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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繼承白玉京之衣缽,手持長生劍之弟子是否故意將他們引至此地,繼而圖謀一舉消滅他們。而後將魔門至高無上秘籍道心魔種**佔為己有。
念頭一出,尤鳥倦等人越想越感覺尚秀芳與他們對話時的言語表達實在太過乾脆太過輕而易舉,越來越生出濃濃的懷疑之意。但四位畢竟都是老江湖,心中雖然對如今之處境感覺如履薄冰,但卻神色自若,身上的陰鬱兇戾之氣非但削弱,反而不降反升。
“就憑你們三人就想留下我們?我們若想走,這普天之下又有誰敢留下我們!”一聲冷哼聲起,尤鳥倦也不言二語,反手便拍出一擊恢弘掌勁直接打在沒有任何防備的金九齡身上。
剎那之間金九齡直接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掌直接擊飛出去三丈,身體被擊在牆頭之上才停下。
陸小鳳面上已經沒有了笑意,無論是他還是金九齡抑或君簫染都沒有想到尤鳥倦出手竟然如此果斷狠辣,而且出手之速度竟然如此奇快弔詭。
金九齡的武藝如何,陸小鳳可是知曉,就純粹的內功修為、招式劍法上的造詣,陸小鳳清楚金九齡絕對不遜色當今江湖之上一等一的高手。然而尤鳥倦卻可以在一招之間擊中金九齡,令之沒有任何反手之機會,雖說是趁機不備,但可以完全令金九齡武感沒有任何直覺,卻亦可以看出尤鳥倦武藝之高強,招式之詭異。
陸小鳳心中忍不住暗忖一句:不愧是邪帝向雨田之弟子。
金九齡被尤鳥倦一掌擊飛了去,立時間與尤鳥倦同至的丁九重、金環真、周老嘆那原本抑制住的兇戾之氣暴漲,一雙眼眸中流轉著無可掩飾的殺戮**,倘若不是因畏懼尤鳥倦於四人之間的威望,恐怕早就在金九齡擊飛之時一擁而上除掉了君簫染。
陸小鳳攙扶著金九齡站起身,而君簫染則獨自面臨四位魔門高手的滔天殺機。君簫染風輕雲淡一笑,淡淡瞥了一眼出師未捷便已重創的金九齡,隨即視線移轉至尤鳥倦身上,道:“金九齡,你我雖一直以來意見謀劃不同,但今天這一件事卻真不約而同了:尤鳥倦、丁九重、周老嘆、金環真,你們四人既然已經來了,那就不用走了。”
沒有附加上什麼威脅性的言語,與金九齡一樣淡淡的一句話卻流露出與金九齡身上表現出來截然不同的氣勢。
如果說金九齡的話語感覺讓尤鳥倦感覺到了威脅性,那麼說君簫染的言語則令尤鳥倦生出一種是神祗來對世間罪惡進行判決之感。同樣的話語,兩個人說出來的效果卻截然不同。
尤鳥倦望著君簫染,心中竟然發現自己生出了一股已經忘記很久,已經沒有出現很久的恐懼之意,自師傅向雨田無故消失之後,他已經很久很久沒有生出這種恐懼了。
而今天卻可笑的出現了。
尤鳥倦頓時憤怒狂暴起來,邪帝向雨田這五個字對於別人來說或許是一個只能仰視的存在,但對於尤鳥倦來說卻並不僅僅如此,他仰慕這個人,同時他也害怕這個人,但他亦仇恨這個人,這個人一直如同高山一樣阻擋住他們的前路,讓他們所謂的行走足跡,所謂的驕傲在這個人的面前不值得一提。
對於尤鳥倦來說,可以遇上邪帝向雨田是他人生之中最大的幸運,但同樣可以遇上邪帝向雨田卻也是他一生之中最大的不幸。
在向雨田面前,一切的成就都不過是一場可笑的鬧劇。唯有超越自己的師傅向雨田才能結束這場鬧劇,成為至高無上的強者,因此他發誓必須得到魔門至高無上的道心魔種**,唯有如此才可以超越自己的師傅向雨田的可能。
沒有人知道尤鳥倦的心思,即使他的三位師弟師妹也不清楚。他對師傅邪帝向雨田的複雜感情任何人都理會不明白。,
因此當他發現自己竟然生出面對自己師傅時候那種恐懼情緒的時候,尤鳥倦甚至已經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他想出手,立刻結束這份本應當只屬於邪帝向雨田,而不應當出現在眼前這位必殺之人君簫染身上的恐懼。
但尤鳥倦卻還有理智,他知道對手絕對已經知道自己四人殺到,但卻可以依舊淡定自若。倘若自己上去,可能掉入陷阱之中,因此強大的理智抑制住腦海中仇恨毀滅性的**,他少了一眼身後的三位師弟師妹,腦海中閃過一道陰毒計謀。
尤鳥倦冷笑望著陸小鳳、金九齡,開口道:“丁九重、周老嘆、金環真,你們三人對付君簫染,我解決這個掉了毛的鳳凰以及六扇門的捕頭!”聲音甫落,尤鳥倦便展開逆行派倒行逆施之身法,身影變幻向著陸小鳳、金九齡兩人襲去。
尤鳥倦快速與陸小鳳、金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