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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對著你們流露出笑臉,我甚至可以為你們做出一些我不願意做出的事情。但你們的這種恩情一旦令我感覺厭煩甚至反感的時候,我並不介意在你們喝酒的時候在酒中添上幾滴五毒液或鶴頂紅,我也並不介意在你們吃飯的菜中添上一些讓熱非常舒服甚至永遠睡過去的藥品,甚至我並不介意在我不耐煩的時候用一些特殊的方式解決這些麻煩,譬如用暗器用劍或用刀!”君簫染為兩人斟酒,臉上帶著燦爛的微笑說道。
三杯酒都已斟滿,君簫染放下酒壺,含笑望著面色已經有些不自然的兩人,說道:“你們應當明白我的意思?我不希望事情演變至那種地步,我想你們也絕對不希望事情演變至那種地步,因此我麼最好的拌飯就是在我們還沒有抵達那種地步之前將我們的事情以一種更加優雅的方式解決,你們認為呢??”
“更加優雅的方式,不錯,我們的確需要一種更加優雅更加文明更加和平的方式解決我們之間的恩情!”陸小鳳苦笑說道,他已經將君簫染想得夠沒有底線了,但卻沒有想到君簫染比他想象之中還沒有底線,還沒有原則。
“陸小鳳天生就是一個對任何事情都非常好奇的人,也正是因為這份好奇,因此我管不住自己,遇上了許許多多稀奇古怪的事情也同時因為運氣解決了許多稀奇古怪的事情。現在我腦海中有幾個問題,我一直都解不開的問題呢,因此我想找君兄問個明白!”
君簫染沒有回答陸小鳳,而是努了努嘴望著正襟危坐的金九齡道:“那金兄你呢?是否也如陸小鳳一般?”
金九齡搖頭道:“我沒有幾個問題,我只有一個問題,只要君兄願意解答,金九齡便立刻消失在君兄你的視線之中。”
君簫染笑吟吟望著兩人,道:“若我不願意回答你們的問題呢?”
“那我們還是會離開的,畢竟君兄可不是娘們,也不是我們的老婆,我們也不可能守著君兄,不是嗎?”陸小鳳搶先說道。
君簫染微微一笑,沒有任何遲疑,說道:“我不會回答你們任何問題,但我可以告訴你們一件事情——我君簫染來洛陽只為看一看洛陽琴會,再無他念!而來到洛陽城內,我君簫染的目的也只有一個護佑一些本應當離開洛陽的人離開,至今亦是如此!倘若你們若再不滿意,或再跟著我,君某並不介意與兩位較量一下武學,或許讓兩位送我下黃泉之後再表示對兩位的感謝,或我將兩位送入地府之後再奉上薄酒一杯,感謝兩位的恩情!”
有情又無情的言論,燦爛絕倫的笑容之下卻難以掩飾其天性薄涼與冷酷。這便是君簫染,一個沒有任何面具遮擋住的君簫染!
陸小鳳率先站起身,拱了拱手道:“告辭!”
隨即離去,金九齡也陸小鳳之後也起身,隨即也頓時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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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洛陽府衙路上。
陸小鳳衝著金九齡笑道:“你已經想出君簫染那一劍是如何敗了丁九重、周老嘆、金環真三人的合擊嗎?”
金九齡搖頭道:“除開出招的時機、速度、力量、角度之外,這其中應當還有一份普通高手不應當有的機智與敏銳!你呢?你難道不好奇君簫染故意放走尤鳥倦、丁九重、周老嘆、金環真四人的目的是什麼嗎?”
陸小鳳得意洋洋道:“我雖然沒有君簫染聰明但卻比你聰明不少,這不,君簫染不是自己說了嗎?他本心未曾改過。”
“他如此說,你便相信?”金九齡道。
陸小鳳點了點頭道:“他的話我不能不信,也不可以不信,而且以他的驕傲也沒有理由說謊,不是嗎??”
一直以來我以為他是又一個西門吹雪或葉孤城,但現在我發現我錯了,他不是西門吹雪也不是葉孤城,他是君簫染,天上地下,獨一無二,舉世無雙的君簫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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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三章、陰癸派
(); 細雨綿綿,未斷絕!
雨雖不大,但雨水紛紛,從昨日日暮至今日酉時,小雨綿綿不絕,如撥不盡之蠶絲。今日正是大儒王薄壽宴,府邸張燈結綵,高朋滿座,諸人談笑風生,在此時此刻此地,都不分高低貴賤,朝堂亦或江湖。然有一人卻鹹口不言,視線一旦有空閒時間便盯著大廳之外,那模樣不用說,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在等人。
倘若這個人是個男人,不管年紀老幼,都遭人鄙夷唾棄,畢竟在如此重大場合,竟魂不守舍。可這人偏偏卻是一位女子,而且還是一位年紀十七八歲左右,長相非常漂亮的女人。女人一身鮮豔明亮的紅衣,姿色出眾,如富貴牡丹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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