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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秀芳沉吟了一下,簡單概括道:“簡單來說他們體內之劍氣全部出自於一劍!”
“一劍?”石青璇愕然道:“你是說君簫染一劍重創了他們三人??”
尚秀芳點了點頭道:“感覺劍氣、劍意的特徵上來看的確如此,但具體如何那就應當問他們了!”
丁九重、周老嘆、金環真被封住了穴道,已經陷入了昏迷死狀。尚秀芳沒有遲疑,立刻解開三人穴道。
丁九重、周老嘆、金環真三人體內被劍氣干擾,因此就算揭開三人的穴道,亦不可能對他們造成任何威脅,而且尚秀芳還希望從他們口中知道剛剛發生的大戰以及尤鳥倦、君簫染兩人的訊息。
“你們不是愚笨之人,應當知道此時此刻你們的性命已經掌握在我們的手中,殺你們易如反掌!而我們想問什麼,你們在江湖之上多年來的經驗也應當清楚,就不需要我們廢話了吧!”尚秀芳拔出長生劍,笑吟吟用劍尖指向三人之中唯一一位女性——金環真!
丁九重、周老嘆、金環真三人雖與尤鳥倦都是邪帝向雨田的弟子,但較尤鳥倦的陰險狡詐,卑鄙無恥卻還遜色一籌!尚秀芳早已經得知三人關係非凡,丁九重
金環真,曾在年輕之時追求過金環真,至今未婚,原因之一便是因金環真,因此對金環真可謂情意深重。
而周老嘆與金環真則為夫妻關係,雖然兩人平日之時吵吵鬧鬧,金環真平日亦風liu不改,但周老嘆與金環真的感情卻可以說得上堅若磐石。
因此尚秀芳以金環真為要挾,丁九重、周老嘆即使不願意說一些事情,卻也不得不說。
果真,當尚秀芳的劍架在金環真脖子上之際,丁九重、周老嘆兩人面色都不由同時大變。一向為大老粗的丁九重那張原本就非常粗獷漆黑的面龐更是嚇得有些慘白。而周老嘆在同時之間立刻開口說道:“我們幾人奉尚姑娘命令聯手合擊欲拿下君簫染,但最終被君簫染一劍擊敗,繼而被擒拿!尚姑娘,你若有什麼要問的,我們定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還請尚姑娘高抬貴手放過我的妻子!”
尚秀芳衝著正仔細聆聽周老嘆回答的石青璇得意一笑,繼而望著周老嘆滿意點了點頭,隨即微微將長生劍從金環真的脖子上移開半寸,令之不再如坐針氈。
繼續再說道:“你的話語十分反常,你們的武藝在江湖之上都可以名列第一流的高手,而你們那位師兄尤鳥倦更是魔門八大高手之一的倒行逆施,這個君簫染武藝就算過人,又如何可以一舉將你們四人於一劍之下收拾了去!這是其一,其二,既然你說君簫染一舉將你們擒下,可為何卻不見他與你們的師兄尤鳥倦!三位,倘若你們不能將這個兩個問題回答清楚,我很難就此放過你們。”言此,尚秀芳再一次將劍移向金環真的脖子。
脖子與劍僅不過半寸之距,金環真已經可以感覺長生劍上的絕世寒光與氣衝雲霄的亙古劍意。
看上去令人如沐春風的言語但在森冷的語調之下卻流轉著充盈房間上下的森羅刻骨之寒意。丁九重、周老嘆、金環真這三人總算是見識到了這位早在一個時辰以前他們眼中如甕中之鱉的柔弱女子的手段。
此時此刻的尚秀芳雖看上去柔弱,但言語手段卻哪裡看得出半點柔弱之處。此時此刻倘若尚秀芳說立刻殺掉他們,他們也絕對不會抱有懷疑思想,而是思考如何自保。
繼承白玉京衣缽之人,又怎會只是喜歡彈琴跳舞的柔弱女子呢?望著金環真肩膀上的長生劍,周老嘆、丁九重不敢猶豫,立刻開口說道:“尚姑娘誤會了,君簫染以一劍擊敗得並非是我們四人,而是我們三人,我們的師兄尤鳥倦當時正被四條眉毛的陸小鳳與六扇門的金九齡纏住,否則當時之時鹿死誰手卻也不一定!”
“至於為何不見君簫染與尤鳥倦的行走,我們卻不清楚,只是在我們昏迷之前,隱隱約約聽見,君公子要放尤鳥倦走。”
尚秀芳皺了皺眉,若有所思,說道:“你們的話語實在漏洞百出,很難令我們信服!即使當時尤鳥倦已經被陸小鳳與金九齡纏住,可你們三人又如何會被君簫染一招之內敗下?你們三人在江湖之上的武藝雖不算絕頂,但卻也絕對不遜色任何一流高手,你們三人合力之下卻敗在一位小小的江湖後輩之手,這豈不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嗎??其二,君簫染的目的為何,既然他們知道你們是來殺他的,卻又為何放走尤鳥倦與你們?”說道這裡,尚秀芳眉宇之間掠過一道殺意,眼神頓時凌厲起來,開口道:“因此現在只有一種可能,你們已經將何人派你們來殺君簫染的訊息已經和盤托出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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