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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一點紅的頂尖殺手,而現今,竟然有人任由自己以劍指向其咽喉,但卻變不改色,閒庭自若,這豈不是對一名超級殺手最大的侮辱嗎?
但楊虛彥的手很穩,即使此時此刻他非常非常憤怒,但他的手非常非常穩。無論是一名殺手還是一名劍客,他手中的劍都必須非常穩,都必須做到一旦握住劍,就應當是人掌控劍,而不是劍掌控人。
因此即使在這種情況之下,楊虛彥的手還非常穩穩的握住劍。
君簫染微微一笑,似乎並不感覺自身之性命就已經捏在楊虛彥的手中一樣,輕聲道:“就在剛剛你以萬千梧桐樹葉為障眼法繼而再以一劍沖虛之劍術取我性命之時,我本不用出手,但我在想想之後,還是決定出手。因為我至少要讓楊虛彥知道我君簫染可以接下他的一劍!而現在既然已經證明了這一點,我又有什麼理由浪費力氣阻擋一個本就無心殺我的殺手的長劍呢??”
君簫染凝視著面色陰沉,冷酷的楊虛彥,一字一句說道:“你本不願殺我,又何必故作姿態。”
楊虛彥握著劍,不說話,他靜靜打量的君簫染,當今世上難道真有這種自信已經達到自負境界的人嗎?以前他不相信,但現在卻不得不相信。
雖然他不明白這個君簫染為何如此自信,但實際之上,他的確不想殺掉君簫染。至少在此時此刻。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君簫染,你果真有幾分本事,不愧是青璇看中的人。”一聲清雅的聲音忽然響起,打亂了原本凝重肅殺的氣氛。
君簫染抬頭順著聲音望去,只見一位年紀大約在三四十歲左右,一襲淡墨色青衫,儒生裝扮的男人步履平凡向著自己走來。
君簫染眼中一閃而過的詫異,眼前這人與他腦海中的那人印象實在相差太遠,甚至如天壤雲泥之別,但即使如此,君簫染卻也已經酌定眼前這人便是他要約見那人。
且不說他已經捕捉到楊虛彥自見到那位中年文士之後,身上那倨傲冷酷氣質驟降了不少,就言這位中年文士那寂寥的神色之下那睥睨蒼生,笑傲天下的那份倨傲,就足矣令君簫染肯定眼前的來人。
因此略微整理了一下淡青色的衣衫,也不理會抵在咽喉前的劍,輕聲說道:“公子再無雙,也不過公子而已,哪裡及得上邪王以天下為棋盤,翻雲覆雨,絕代無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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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最終佈局 二
(); 第一百六十七章、最終佈局(二)
石之軒——邪王。
當今世上恐怕再難有比此更有名的人物了。中原武林、亦或朝堂上下,對於邪王石之軒都情緒複雜,但卻沒有一人認為邪王石之軒是窮兇極惡,該死該殺之人,甚至無論在江湖之上還是朝堂之上,對於邪王石之軒的評價都是一邊道的局面:正如昔年天下第一劍客獨孤求敗而言:“邪王石之軒此人雖言行偏激,桀驁不馴,不甘屈於人下,但卻也是江湖之上一等一的英雄人物,武林之中不可多得之福祉。”
而朝堂之上對於邪王石之軒的評價比起江湖人對於石之軒那邪王頭銜的敬畏更多上一份感激!當今天子曾言:“普天之下令朕唯一傾慕的江湖人物並非道門所謂的第一高手寧道奇亦非慈航靜齋上一代鍾天地之靈慧的梵清惠仙子,而是魔門除開邪帝向雨田之外至高無上的邪王——石之軒。”
“此人曾出仕為官,為我大宋經略西域,在幾年間的合縱連橫,竟將強大的草原帝國突厥一分為二,改自魏晉以來中原的弱勢局面!此人之雄才大略,朕手下朝臣千萬,百姓億萬,亦沒有誰可以及得上百分之一,甚至千分之一!拋開其魔門身份不談,就言此人為我大宋經略西域,分裂突厥之事,就可以稱為中原千古以來數一數二的人傑,朕此人若得以與此人一見,平生無憾事。若有幸得與此人輔佐,朕甘心折壽十年亦不改其初衷。”
當今天子聖明不已,是大宋帝國自建立以來最沒有道魔之區分的聖明君主。天子言天下之人,標準僅有一條:是否曾為大宋鞍前馬後,作出貢獻!若有,即使為江湖之邪門歪道,亦可位列王侯公卿之上!若無,此人即使是道門之魁首,亦難以得天子召見蒙幸。
上一代天子對於魔門雖不說打擊,但卻亦還是頗有微詞,戒備心嚴重不已。畢竟上一代天子曾與道門中人有不解之緣,因此在事情裁決之上,難免有失其公允。但當今天子對於道魔之事卻並無個人主觀之念想。
此人是魔是道,是善是惡,全在於此人是否有利於大宋,是否有害於大宋!而能得當今天子以如此之觀念的原因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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