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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經略西域,分裂突厥之事,就可以稱為中原千古以來數一數二的人傑,朕此人若得以與此人一見,平生無憾事。若有幸得與此人輔佐,朕甘心折壽十年亦不改其初衷。”
當今天子聖明不已,是大宋帝國自建立以來最沒有道魔之區分的聖明君主。天子言天下之人,標準僅有一條:是否曾為大宋鞍前馬後,作出貢獻!若有,即使為江湖之邪門歪道,亦可位列王侯公卿之上!若無,此人即使是道門之魁首,亦難以得天子召見蒙幸。
上一代天子對於魔門雖不說打擊,但卻亦還是頗有微詞,戒備心嚴重不已。畢竟上一代天子曾與道門中人有不解之緣,因此在事情裁決之上,難免有失其公允。但當今天子對於道魔之事卻並無個人主觀之念想。
此人是魔是道,是善是惡,全在於此人是否有利於大宋,是否有害於大宋!而能得當今天子以如此之觀念的原因則在於邪王石之軒。
因此當今江湖、魔門之內,對於邪王石之軒的呼聲一直未曾止住過。陰後祝玉妍在魔門之內聲望雖高,但若邪王出現在魔門之內,那即使苦心經營魔門的陰後祝玉妍卻似乎亦難以與邪王石之軒爭一日之長短。
自十五年前,當今天子繼位,魔門之內就希望邪王出世,出世魔門事務。然而邪王石之軒心思卻是天底下一等一難測之人,有著魔門八大高手之一的安隆為助力的邪王石之軒卻隱遁於江湖之上,而魔門之內幾乎全部的魔門事務都落在了魔門之中無可比擬的蓋世天才陰後祝玉妍以及其陰癸派之手。
因此魔門雖是魔門,但卻是陰癸派一家獨大之局面。
十五年時間足夠陰癸派整合魔門,將魔門之內其他兩道六派全部吞併,但陰後祝玉妍卻似乎並沒有這個念頭,不但強大陰癸派自身之實力之外,卻並未如何將主意打到其他的兩道六派之上,甚至連魔門至高無上的《天魔策》缺失之事卻也並未花費精力去整理。
幾乎所有人都知道陰後祝玉妍如此希望便是與邪王石之軒一見,以堂堂正正的手段,從邪王石之軒這個導致魔門至今未能一統的特殊變數之中,徹底將魔門統一。
石之軒似乎也知道陰後祝玉妍的心思,因此自碧秀心死後十五年時間,一直並未明面之上在江湖之上露面,即使忠心耿耿效忠於其的安隆亦不太知曉邪王石之軒的蹤跡。
至今在今日,邪王石之軒出現在洛陽。
改變魔門內部之局面者,唯陰後祝玉妍是也;改變魔門與江湖、天下朝堂局面者,唯邪王石之軒是也!這兩位上一個時代魔門之中最傑出的兩人一旦碰面,那必然就將牽扯到魔門內部的權利變化。或魔門掌控者歸屬於邪王石之軒,或陰後祝玉妍。然無論是邪王石之軒還是陰後祝玉妍都不可共同,如天無二日民無二主一般。
或許這也正是邪王石之軒十五年時間未與陰後祝玉妍一見之原因吧。
然今日,邪王石之軒卻出現在了洛陽。
“君簫染若僅僅只是君簫染,那也只不過是陌上人如玉,君子世無雙的君公子而已,可惜君簫染並非僅僅只是君簫染而已!”邪王石之軒走到君簫染面前,輕輕彈開楊虛彥的劍,風輕雲淡說道。
楊虛彥默默收回了劍,立在這位中年文士打扮的男人身後,身上那兇戾、冷酷的氣息在這個中年文士男人面前全部都被壓制了下來。楊虛彥低下頭,默默望著這位熟悉而陌生的親人背影,他已經是江湖之上名震江湖的影子刺客,但在此望著這道背影卻還是感覺那樣深不可測,高不可攀,難以企及。
“在邪王眼中,我君簫染還是什麼人呢?”望著眼前這位平生以來見過最可怕的人物,君簫染眼神之中亦忍不住流露出少許情緒波動,然語氣卻亦風輕雲淡,慢慢說道。
石之軒端起石桌上的其中一個杯子,聞了一口,搖了搖頭,道:“你喜歡喝茶??”
君簫染愣了一下,搖了搖頭,道:“偶爾喝上一口,不算喜歡!”
石之軒輕輕點了點頭,端起杯子,笑著問道:“介意嗎?”他的笑很柔和,很儒雅,令人忍不住生出親近感,如果不是已經知曉石之軒的身份,君簫染很難將眼前這位儒雅有禮,言辭也考究禮貌的男人與桀驁不馴,以天地為棋,睥睨諸雄的邪王石之軒聯絡在一起。
壓下複雜紛亂的情緒,君簫染笑著搖了搖頭,道:“這本就為邪王備下的,如何談得上介意與否呢?”君簫染非常清楚此時此刻的自己若不能將眼前的邪王以平常心來對待,自己就已經等於將自身困於在樊籠之中,未戰而先敗!
邪王清雅一笑,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