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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出名聲來了,倘若有一日你想入世在江湖朝堂之上有一番造詣,這不,你將這詩號念出來,豈不是天下聞名!”說著,君簫染流露出你一副要感謝我的模樣。
一側喝酒的燕南天聽見君簫染這一席話險些將在咽喉處還未嚥下的酒水全部都吐出來。眼前的君簫染可是大大顛覆了燕南天對於君簫染的印象,此時此刻的君簫染在燕南天眼中簡直就只可以用兩個字來形容——奇葩!
面對正主出現,這個盜用詩號的傢伙竟然還可以理直氣壯,一副我用你詩號是為你揚名的架勢——這絲毫沒有半點慚愧的意思。這種人燕南天還是平生以來第一次見到。倘若不是看見商清逸與君簫染談笑風生,風輕雲淡,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燕南天恐怕還真就為這位才見面不久,但性情相投的朋友提前與君簫染決戰了。
“以你多情劍客君簫染的名號,自然可以將我這個詩號名揚天下,可到時候我再說出這番詩號的時候,恐怕就會被當做欺世盜名之徒,人人喊打了!”商清逸笑著搖了搖頭,又為君簫染倒上一杯酒。
君簫染亦不客氣接過酒杯喝下酒水,攤開手一臉無所謂說道:“我只負責為你揚名立萬,至於其他的事情那就由我們商清逸商公子自己煩惱了,嘿嘿,雖說這件事情對於平常人來說有些困難,但我相信對我們博學多才,劍術超群不凡的商清逸商公子來說卻是小菜一碟。”說道這裡,君簫染望著一臉恬靜微笑的商清逸,說道:“對了,我身上怎會有多情劍客這個名號?我可從未聽說過。”
商清逸灑然一笑,道:“既然你盜用我的詩號,那我為你加上一個名號也是理所當然的!而且這個名號也是實至名歸,你為石青璇、尚秀芳兩位姑娘捨生忘死,佈局謀劃,這可不就是多情的表現,你為瓦崗寨的沈落雁軍師不畏艱險,赴約移花宮,這亦不是多情?你為上官小仙赴約金錢幫,豈不是多情?如此多情之人沒有一個多情的名號,這實在說不過去!”
君簫染哭笑不得道:“你雖遠於江湖,但知道的事情卻不少啊!我這些年來作出的事情,你似乎全部都掌控於心!商清逸,你說句實話,你是否真喜歡上我了,因此對於我的事情便事事掛心,時時掛心!”
這下,不但燕南天愣住了,商清逸亦有些不知所措了。
燕南天豪邁不羈,但卻亦並未目睹過如此事情,雖說有時在在江湖之上聽說朝堂之上的某些官員喜好男風,卻也僅僅不過聽說而已,哪裡有現在的震撼感呢??
商清逸首先清醒過來,對於君簫染的口無遮攔有些無奈,但卻也並未多作澄清言語。商清逸眼中的君簫染與而今江湖人眼中的君簫染簡直就是兩種截然不同的人。
商清逸眼中的君簫染武藝有幾分,性情瀟灑不羈,言談舉止隨意而貼合自然,似步入了天地與我唯一,天地即我,我即天地之逍遙隱士之境界!而江湖人眼中的君簫染或風度翩翩儒雅非凡,或冷酷無情,出手狠辣!與商清逸眼中的君簫染可謂大相徑庭。
正如在燕南天眼中的君簫染一樣,頗有俠義心腸,但卻亦較為任性妄為!
雖然對於君簫染這番言語並不在意,但畢竟有燕南天這位新結交的朋友再次,商清逸還是開口解釋了一句,說道:“半年不見,君兄言語比昔日又風趣幽默了不少!不過可惜,神女有心卻襄王無夢!並非我時時關注於你,而是在路上聽一位同遊三峽的姑娘所說,原本我還並不相信,但現在看來君兄這番言語,看來的確是確有其事啊!”
“同遊的女子?”君簫染默默斟滿三杯酒,若有深意說道:“恐怕與商兄同遊的女子恐怕也非凡夫俗子吧!”
商清逸搖了搖頭,道:“商清逸雖是凡夫俗子,可這位姑娘的確並非凡夫俗子,這位奇女子似乎對君兄這些年來在江湖之上的作為似乎非常感興趣,如數家珍,可謂瞭解詳細!”
君簫染笑了笑,他了解商清逸,既然商清逸並未首先將此人姓名道出那就算他強求也無用,商清逸也絕對不會說出有關那人資訊的半個字,因此君簫染自然也不追問。
不過君簫染卻從商清逸眼眸中看出了些許不同的意味。這位從來都是逍遙客的商清逸的眼眸之中流露出了與昔日不同的意味,縱橫花叢的君簫染不用細細揣摩便知曉這位商公子似乎已經墮入情網之中了。
“商兄,我再次自罰三杯,以謝盜用商兄詩號之過!”隨即君簫染連飲三杯,面不改色!商清逸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輕聲道:“我何嘗不知道你的心思,你盜用我的詩號只不過是想讓我出世而當今江湖當今朝堂作出一番事業而已,倘若你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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