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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擊開交戰之範圍,隨即運轉魔門輕功身法飄逸而退,離開大相國寺。
口中卻亦不忘記傳音:“妃暄妹妹果真沒有讓姐姐失望,希望下次妃暄妹妹能給姐姐一個驚喜。”
師妃暄長身玉立,左手化太極封住婠婠發出的雄渾內勁,抬頭望著此時此刻僅僅只有一道白影的婠婠。
此時此刻本是絕佳的突破機會,但沒有對手,即使有這種機緣卻亦無用。對此師妃暄並不喜悲,而是望著綰綰離去的背影,若有所思,這位魔門傳人忽然出現在大相國寺之前究竟為何?難道僅僅就是尋釁挑戰這般簡單嗎?
第一百八十三章、棄子與否
(); 第一百八十三章、棄子與否
師妃暄暗自沉思婠婠此次前來大相國寺尋釁應當並不僅僅只是因爭強好勝的目的而已,應當有其他之緣由之時!施展高明輕功一路自大相國寺之上直下大相國寺,最終在大相國寺方圓十里遠一不起眼的民居駐足停步。
這棟茅草屋式的民居實在沒有什麼可以吸引人的地方,既沒有文人墨客嚮往的詩情畫意,亦沒有建築師藝術家嚮往的建築之美,甚至環境之清新雅緻亦是奢望的普普通通的普通人居所。
婠婠站在這棟茅草屋前也是停頓了一下,似乎在懷疑時不時尋錯地方了,但終究沒有遲疑太久,停了不到三個呼吸的時間,婠婠便步履翩躚走進了這棟普普通通的茅草屋。
推開那千瘡百孔的房門,立刻一股濃重的灰塵氣味便撲面而至!倘若不是房間收拾乾淨整潔,窗戶大開,屋內光線明亮,並沒有多少潮溼氣味,婠婠還真以為自己來錯地方,上當被騙了。
民居有兩扇窗戶,都已經開啟著!這棟民居的方位非常好,坐北朝南,窗戶朝向亦採光充足,這不,婠婠在民居之中掃了幾眼便看見了坐在靠著南邊窗戶,正在一張小正方形木桌上輕輕扇著白紙扇的君簫染。
婠婠嘴角微微上翹,婀娜翩躚向著君簫染走了過來,徑直坐在君簫染對面,瞥了一眼空空如也的桌面,有些嗔怪的瞥了君簫染一眼,紅唇輕張,開口說道:“君先生,奴家為您在外累死累活和慈航靜齋的師仙子拼命,現在人家九死一生好不容易回來了,可你卻連一杯茶水都不肯為奴家準備,也太寒奴家的心了。”說著,婠婠就流露出一幅泫然欲哭的表情,一雙秋水雙瞳帶著濃濃的幽怨神色。那模樣神色,就算鐵石心腸的男人也會為之而動容。
君簫染亦神色無奈,雖說知道這位大魔女在故作楚楚可憐之狀,可如此絕代,如此智慧的佳人,又有幾個男人可以拒絕得了呢?君簫染無奈聳了聳肩,臉上流露出一絲優雅的微笑,輕聲解釋道:“我倒也想為婠婠姑娘鞍前馬後,可此地灰塵漫天,的確不適合飲茶談心,若婠婠姑娘不介意,君某願意做東,在洛陽最大的酒樓天香樓請姑娘一敘,如何?”
“推脫搪塞之詞!”婠婠撇了撇嘴,哼聲說道,“我已經按照你的吩咐上門去挑戰師妃暄了,結果不出你的意料,師妃暄果真沒有迎戰,然而接下來我們應當如何?”
君簫染揮了揮手,將四周的塵埃散開以免沾染到自己與身側的女子身上,淡淡笑著說道:“接下來自然就是請尤鳥倦等、周老嘆、丁九重、金環真以邪帝向雨田弟子之身份前去大相國寺拜訪大相國寺主持空禪大師,不過時間要推遲幾日。”
婠婠沉吟片刻,望著眼前這位設計這套計劃的君簫染,眼神之中一閃而過的忌憚!有時候婠婠忍不住在想倘若這樣的人出生於慈航靜齋、小林寺或流書天闕,那魔門當如何?心中思量萬千,得出一個答案:困窘之境。
壓下心頭的情緒,婠婠開口道:“雖然奴家已經將決鬥約戰的主動權交給慈航靜齋,但以師妃暄的性情應當知曉此次決戰應當含有其他緣故,因此絕對不肯輕易上當,故而絕對不會輕易定下決戰之日。因此在這之前若讓尤鳥倦等人以邪帝向雨田弟子的身份面見大相國寺的空禪大師,以逼迫師妃暄與空禪大師將決鬥約定訂立下來,以決鬥來轉移師妃暄的視線?”
君簫染衝著婠婠點了點頭,對於這位女子的聰慧,以君簫驕傲自負染亦不得不稱讚連連。道:“雖不全對,但亦相差不遠!邪帝向雨田與大相國寺有些許恩怨,這是天下共知之事!而大相國寺的主持為人剛正,對於邪魔外道歷來都以嚴厲打擊,以儆效尤,因此以空禪大師之心性,知曉尤鳥倦等人的身份,又知曉尤鳥倦等人的來意之後,那自然不會如師妃暄一樣心思澄清,即使師妃暄不想立刻答應下來這次決戰,然而空禪大師亦會在從旁勸導。”
“我研究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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