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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不知師仙子如何知曉君某劍術有可圈可點之處呢?”
師妃暄搖了搖頭,歉意道:“此事我已經答應那位朋友,絕不洩露此人訊息,還請君先生見諒!不知先生是否可讓妃暄得償所願,一睹先生超卓之劍術呢??”
此時此刻,君簫染深深平靜掃過師妃暄、祿名封。無論是祿名封亦或師妃暄都可以從君簫染那清澈卻深邃的眼眸之中看見了洞穿世事的睿智,自己的圖謀在那雙睿智的眼眸之下似乎已無所遁形。
這時,師妃暄、祿名封也不好說話言語,唯有靜靜坐在一側,等待君簫染的答覆。
“兩位在如此時候竟來拜訪在下,想來也應當僅僅只是心慕在下那拙劣劍術因此才來見獵心喜與在下論劍。不過換而言之不管兩位目的為何,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兩位來者是客,此事君簫染又可以輕而易舉辦到,自然不會讓師仙子,怏怏不快,鎩羽而歸。論劍可以,只不過在下卻有一點提前言明,以免在劍鬥之後在令君某又深陷紅塵囹圄之中。”
僅僅只是心慕劍術嗎?君簫染這番正話反說不得不說算得上高明。
師妃暄暗自鬆了口氣,倘若君簫染不願與自己比劍,她一時之間還真想不出什麼辦法來證實候希白曾與她偶然見言語君簫染身懷絕世劍術之事,“君先生請講。”
“在下的劍雖拙劣,但卻行走殺伐一道,因此到時候有幸贏得一招半式有誤傷師仙子之處,還還請師仙子見諒。”
師妃暄點頭道:“這論劍並就如此,即使妃暄不幸死在君先生劍下,亦算得上一位劍客平生之宿命,慈航靜齋絕對不會尋先生之麻煩。”
君簫染長鬚了口氣,似乎將自己全部的擔憂都放下了,伸手作出了一個請的動作,開口道:“此地為內院,這裡有不少在下精心培植的花草,傷之心痛亦不宜,因此請師仙子與祿先生請雖君某移步外院,再來比劍。”
師妃暄、祿名封自然點頭,君簫染吩咐衛無忌取劍來,便與師妃暄祿名封而去,一側衛無忌則往房間取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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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院,草木茂盛,並未修建,唯有幾株梧桐佇立四周,高聳參天。
風吹過,金黃色的梧桐樹葉在院落中飄搖,飄落在一襲青衫、揹負古劍與同樣一襲青色長袍的君簫染中前。這兩中間似乎有種非常玄妙的氣息,樹葉飄在君簫染與師妃暄中間之時竟然如同羽毛遇上水一樣,直接沉了下去。
一側的祿名封正好注意到這一幕,眼中一閃而過一道凌厲的目光,繼而轉成平淡。但明顯從這位儒門聖地流書天闕昭文苑苑主的眼神中可以看出這位昭文苑苑主已經對這位初次相見,但卻對他的底細知曉不少,身份奇特不可知,一副讀書人模樣的君簫染已經生出了凝重神色。
無論是師妃暄還是君簫染,剛才兩人的對峙都沒有運功,但四周的壓力卻可以明顯感覺得出。壓力雖然看不見,但卻並不意味著無形,那飄搖的落葉便證明了這靜壓力的存在。
尋常武者的對峙絕對不會流露出如此玄妙奇異的精緻,可想而知師妃暄面對的君簫染絕對算得上一位劍術高手,武學高人,君簫染亦可想而知眼前這位師妃暄師仙子不但有傾國傾城之顏色,清麗脫俗之氣質,劍術亦舉世無雙。
真相已經逐漸浮出水面,現在只隔著一層薄紗而已。眼前的君簫染劍術技藝愈是高明,那是她對手的可能性就愈大。至少從現在君簫染對他們的態度來看,她不希望君簫染就是這場計劃的陰謀操縱者。
可不希望是不希望,但師妃暄卻保持著理智,無論如何此時此刻已經不是感情用事之時,此刻她只需要等,等衛無忌,等衛無忌將那柄劍奉上來遞到君簫染的手中。
當兩位絕世劍客拔劍之時,這一切都會見證分曉。
而祿名封便是見識這場可以算得上古往今來極其驚豔劍斗的有幸觀者。
“君某在洛陽城內認識得人並不算多,除了已經因揹負長生訣而離開洛陽的徐子陵、寇仲兩人之外,現在洛陽城內的舊友也就只有候希白候兄等寥寥幾人了。”君簫染衝著師妃暄微微一笑,負手而立道:“而這寥寥幾人之中知曉君某身懷絕世劍術者也就唯有那位與我也與師仙子都相識的侯希白侯公子了,不知師仙子在下分析得可對??”
師妃暄苦笑道:“既然君兄已經心知肚明,又何必問妃暄呢?”
君簫染笑了笑,“在下只不過是不習慣與人如此靜默相處,特別與師仙子這樣一位傾城玄妙的絕代佳人一起,不言語靜靜對峙而已,因此也唯有尋些話題來談論解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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