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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童最多摔得受些皮肉之傷。但誰知樓千童在落地的一剎那,忽然不知哪裡飛出一把飛刀,嗖地落在樓千童著地的下方,樓千童是橫躺著落地的,但那把飛到落地後剛好刀尖向上,不偏不斜地撲哧一聲刺進他的後心。樓千童哼也沒哼一聲,就去了閻王殿。
看見飛刀的現場觀眾有很多人,但看到飛刀是從何處來的卻一個人也沒有,就連夏孤小炎也沒看到,因為他只顧聽遼國契丹人在低聲談話。不過看到樓千童橫死,夏孤小炎比喝了一罈好酒還痛快。但繼而一想,樓千童在此,肯定還會有其它魔教的人在,這發飛刀的人敢冒著得罪魔教的風險,肯定是俠義中人了。不過夏孤小炎覺得似乎不必為此人擔心,因為他發飛刀之快之準,時間、手法拿捏得那麼到位,此人一定武功高絕,深藏不漏。夏孤小炎用眼睛掃了一下週圍,並未找到發飛刀的可疑人,不禁也感到有些失望。
樓千童被打下臺死後,臺下一片大亂。很快,樓千童的屍體被抬走送交當地的官府。當地官府對於擂臺比武死傷人命之事,已是司空見慣,最多設擂人家多打點些銀兩就草草了事了。這時,一人走到臺前說道:“眾位武林中的好漢,各位本地的鄉親,我白某人設擂在此是隻為尋求武功高強的俠客做女婿的,不是為製造殺戮的。剛才那位樓壯士不幸被打下擂臺而死,但卻不是這位烏爾篤所殺,而是他自己被飛來的一把飛刀刺死。現在我宣佈這場比試是西夏國的烏爾篤獲勝。但是我要再次宣告一下,這是招親擂臺,臺上交手的雙方分出勝負點到為止即可,切不可下重手打傷打死對方,否者雙方結怨,後果自負,白某不擔任何責任。請眾位打擂者遵循,也請臺下的各位觀眾作見證。”
白鹿農莊的莊主白不凡,五十多歲的年紀,一臉的精明和強悍,他說完,走下臺去。看他走路時鏗鏘有力,夏孤小炎覺得這白不凡也是個練家子,只是武功深淺卻還難以揣測出來,但江湖上卻從沒聽說過這一個人。
這時再看臺上,烏爾篤的棍很沉,力氣大,但嗓門更大。他贏了樓千童,在臺上嗷嗷的喊著:“中原武林的武術我見識了,還有哪位敢上來?讓你們也知道知道西夏國武士的厲害,嘿嘿,嘿嘿。。。”
烏爾篤說完,臺下又一片罵聲,均說“西夏小國竟敢猖狂,小覷中原的武術。把他打滾下來。”只是喊的很起勁,卻沒人敢上臺。夏孤小炎有心上臺教訓那西夏蠻子,但忍住了,心說,還是等這個契丹武士上臺了再說,總之絕不能讓契丹人得逞。
烏爾篤還在嗷嗷的叫,突見人叢中躍起一人飛到了擂臺的上空,在空中翻了兩翻,如大鵬一般穩穩落地。這一招登臺非常漂亮,博得臺下人一陣喝彩。
上臺的是一位非常精壯英挺的少年,二十歲左右,渾身穿著非常的簡單利索,面容清秀,眼睛極為有神,精光四射,一臉的正氣,挺著一杆銀槍站在臺上,年齡雖不大,但很有大家之風。少年一抱拳朗朗說道:“讓我姓楊的來和你比試,不過我卻不是來招親的。”
聽到這話,白不凡走上前說:“這位小壯士,白某剛剛宣告,設擂就是為小女招親的,你不想做我的女婿,為何要上得臺來?”
“我是看不慣西夏蠻子的猖狂。”那少年答道。
“這可不行,你不是為了招親,還是下臺去吧。”白不凡說道。
“好,要我下臺也行,先讓我打趴下這個西夏蠻子再說。”這少年倒是急性子,說完揮槍就像烏爾篤扎去。白不凡沒轍,只能暫行退在一邊。
烏爾篤嘴上很狂,但一交手卻一點也不大意。他看少年的槍來,也不躲閃,舉棍就砸,想以力氣砸飛少年的槍。少年很明白烏爾篤意圖,也不和他硬碰,只使巧,每一槍刺到中途便忽然變向,同時仗著自己腳下步法靈活,在臺上和烏爾篤繞圈子。十來個回合過去,烏爾篤沒碰著對方的武器,不禁氣急敗壞,逐漸加大了每一棍打出的力度,但是卻把擂臺上的護欄砰砰砰全都砸斷了,他哪像打擂,倒像砸擂。又過幾個回合,少年看烏爾篤的一棍狠狠砸來時,他就勢斜刺刺的滑出老遠,同時一槍刺向烏爾篤的左腿,這時烏爾篤剛才那一棍之招已用老,只好急閃左腿,突然槍刺他右腿,烏爾篤急閃右腿,少年不給烏爾篤喘息的機會,唰唰來回烏向爾篤的雙腿刺了六槍,烏爾篤像在擂臺跳舞一樣,正跳個不停時,少年的槍突然上挺刺向他的雙眼,烏爾篤急挺棍上架,誰知少年刺他眼睛是假,腳下閃動,迅疾閃到烏爾篤的斜側,一腳登出,正蹬到烏爾篤的右腳跟,烏爾篤因上舉用力過猛,一個趔趄,咕咚一聲向左倒去,又因為擂臺上的護欄被他打斷了,就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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