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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炎的胸口,就在這剎那,秋雨燕的劍已到。來人來不及殺夏孤小炎,回手,一掌擊落秋雨燕的劍,跳上房,一縱而消逝不見。
夏孤小炎在失去最後一絲的清醒意識之前,心中想到一個人:血聖教教主恨天女。
第五章 最難消受美人恩(1)
當夏孤小炎醒來時,發現自己在一張很大很舒適的床上躺著。床雖然很舒服,但他身體稍微一動,就覺全身猶如萬條蟲子在啃他的骨頭一樣的錐心的疼痛。夏孤小炎不僅哼了一聲。
“啊,夏兄,你可醒了。”一個溫柔的聲音關切道。聲音猶如三月春風拂耳一般的動聽。
夏孤小炎睜眼一看,臉前映出一個嬌媚的容顏,正是秋雨燕在床邊很關切地笑著說道。
“秋姑娘,這是在哪裡?”夏孤小炎聲音微弱地問道。
“這是在廬江縣的驛館裡。我說了,不準叫我秋姑娘,我是男子。”秋雨燕本來一臉的笑容,這時突然繃起臉來。
“好,秋老弟,行了吧。”夏孤小炎有氣無力地妥協道,然後又問:“我怎麼會躺在這裡?”
秋雨燕聽夏孤小炎不再叫自己姑娘,才臉色稍悅,於是回答道。“你被魔教教主打傷了,已經昏迷了三天三夜了。你難道忘了?”
“什麼,三天三夜?哎喲。”夏孤小炎想要掙扎坐起來,不僅又徹骨的疼痛。
“別動,你的傷很嚴重,需要好好修養。”秋雨燕輕輕地把夏孤小炎按躺下。
“秋老弟,其實你笑起來是很美的嗎,幹嘛老是冷著一張臉呢?”
“都說夏孤小炎有著痞子的習性,流氓的修為,果然不假。本姑,本少俠笑不笑和你有什麼關係?”秋雨燕搶白道。
“咦,關係大了,你笑一笑猶如春花競豔,紅霞滿天;你冷著臉卻如百花凋殘,冷月嚴霜啊。你說有沒關心?你要是對著我笑呢,我的傷會很快好起來,但你要冷起臉,唉,我這傷啊,恐怕三年五載也好不了了。”夏孤小炎說道。
“你,賴皮,就會耍嘴皮子。我不和你這受傷之人鬥嘴,免得別人說我方劍山莊欺負你們殘劍山莊。”其實得到讚美,秋雨燕心裡還是非常的開心,心裡美得那簡直叫一個甜如蜜,甘如飴。只是對於男人來說,女人的心思從來都不是那麼好琢磨的而已。
“呵呵,哎喲!”夏孤小炎笑一笑也痛。他有氣無力地說道:“謝謝你的救命之恩。”
“不用謝,你死了,我找誰決鬥去啊。”秋雨燕淡淡道。
“秋老弟,你難道那麼在乎我們兩家的恩怨嗎?其實鬥來鬥去都是為了一個“武林第一莊”的虛名,何苦呢?”夏孤小炎突然又意味深長地說道。
“我並不在乎什麼“武林第一莊”的名號。但是,我必須打敗你,一定要。這不僅是我方劍山莊和我爹的心願,更主要是我的畢生心願。”秋雨燕堅定地說。
“好好好,你救了我一命,就算我輸給了你如何?武林第一莊的稱號還給你家了。”夏孤小炎無奈說道。
“這個不能同論,我要你和我公公平平的一戰,然後光明正大地拿回這個稱號。”
“唉,看來咱們之間的一戰是不可免的了。”夏孤小炎道。
“你知道就好,所以你現在最好乖乖的把傷養好。”秋雨燕眼中飄過一絲的溫柔,說道。
“不行,我還有要事沒完成,煩請你把陸大人請來,我有重要的事現在就告訴他。”夏孤小炎掙扎著想要起來。
“陸大人已經回京了。”
“什麼?哎呦!”夏孤小炎猶如聽到晴天霹靂,本已慢慢坐起,突又撲騰躺下,又是一陣的撕心裂肺的疼痛,但是更痛的是心。“陸大人怎麼可以走呢,我還有重要的事沒和他說啊。”夏孤小炎心裡那個涼啊,但腦門卻冒汗不已。
“陸大人為什麼不能走?朝廷招他回朝,他昨天就奉旨走了。”
“那郝仁澤等人的事情怎麼處理的?”
“這個你就放心吧,人證物證俱在,郝仁澤等已經招供了,陸大人押著犯人回京處理。”
“可是我還有很重要的事沒有告訴他啊,怎麼辦?”
“這個陸大人早有安排。他知道你有重大的事情要告知他,但皇命又不可違,他走時安排一劍震乾坤南宮無恨南宮大俠留了下來,你有什麼事請告訴南宮大俠,再由他轉達給陸大人就好了。”
“快請南宮大俠來。”夏孤小炎急切地說道。
“什麼事這麼著急,你還有傷在身,不宜講話太多,傷好些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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