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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太小看他了。
尋來一枚髮針,彎腰在鎖眼上晃動了幾下,輕易地便開啟了門。
屋裡,燈光昏暗,空氣中帶著一絲淡淡的香味。
他走了進去,反手將門關上。
目光落在了那張舒軟的大床上,她正安靜地側身躺著,像嬰兒一般蜷縮著,他嘆息,這樣的她表現出了一種極度不安全感,她在尋求安全的庇護。
走到另一頭,他拉過被子,在她身後躺下,為她蓋好被子,順手將她摟在了懷裡。
她髮間那淡淡的香波味和身體上傳來的淡淡的沉香,都令他的神經得到了舒緩,深吸了一口氣,他伸手將她的左手輕輕握起,指腹摩挲過手腕上那一道疤痕,思緒一遍又一遍地流轉過心頭。
右手,需要依靠,那個家,卻令她痛苦至極。
左手,直達心臟,那個人,傷她至深。
她僅有的,只有自己。
低頭捂上心口,那裡,一條傷疤蜿蜒而上,直達心臟。
回憶起自己在街頭流浪的那六年,他淡然一笑,那時他怎麼躲藏,父親總能將他逮住,他鼓著一股勁兒不肯認輸再逃。
逃走,被抓,再逃,如此反覆之,就如貓捉老鼠一般,與父親鬥了六年,最後被他強行送去參了軍。
她在這將近一年的流浪中,也和自己一樣,學會了隱忍,學會獨自了舔著傷口,在深夜裡品嚐寂寞。
其實,他和她在某些方面,很像。
也許,正是因為他們這般的相似,所以,才吸引了他。
“香香……”他將她摟得更緊,“感謝上天,將你送到了我的面前。”
在對的時間,遇上錯的人,那叫孽緣;而在對的時間,遇到了對的人,那叫緣分;他相信這是上天給自己再一次的機會,所以,他想緊抓住。
第二天清晨,鳥語花香。
靳沉香動了下身子,卻愕然發現自己的手覆在了不知名的物體上,她閉著眼伸手饒了饒。
咦,軟軟的,還有個小點點,是什麼?
她眨了眨眼,睜開一看,頓時被眼前的景象驚住。她的手,正捏著一個小肉肉,目光沿著那古銅色的緊實肌膚往上,卻對上了一對清明的眸子。
他一笑,“早安!”
四目相對,清明對上迷茫,三秒過後。
“啊!”
靳沉香驚呼一聲,抬腳將他一腳踢下了床,然後滾走被子躲到床的一頭。
“痛……”戰海龍一手按住床沿,一手捂住頭,剛抬頭,啪的一聲,凌空飛來的枕頭正中他的面。
“混蛋,流氓,色狼,無恥之徒!”
靳沉香驚叫著罵道,“太無恥了!”她明明從裡面鎖上了門,他是怎麼進來的?
見他抬手,她立刻也抬手,剛想再扔個枕頭過去。
“停!”戰海龍立刻喊道。
靳沉香憤怒地皺眉,“你這個流氓!”他昨晚什麼時候進來的,就這麼抱著自己過了一夜麼。
“流氓?”戰海龍站起,指著自己的胸口那一小點肉肉,“剛才是誰,對著我這裡又捏又戳的?嗯!”
“……”她的小臉頓時紅透了,頭心虛地一縮。
他單手撐住床沿,一手指著自己的胸口,向她控訴,“你瞧,都被你捏紅了,本來就無四兩肉,僅剩這麼一丁點兒了,你竟然也不肯放過……”
薄薄的日光,透過窗簾的縫隙,淡淡地將他籠在金暈中,原本明湛的眸裡,漣漪起一陣的金暈,迷離而多情,古銅色的肌膚上濛濛一層,將他整個人都烘托得俊美高雅。
“噗……”靳沉香抬頭,***。
艾瑪!
聖母瑪利亞啊,救救我吧!
老天爺借我一道閃電,直接劈死這隻妖孽吧!
從第一天見面起,他就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站在他身邊,她都怕被凍成冰棒,可你瞧如今,他哪裡還有之前的樣子,不僅沒有之前的樣子,還像是變了個人一般,竟然用那種帶著哀怨的眼神,像個孩紙般撒嬌。
試想下,前一秒還冷厲的男人,下一秒就變成了萌態十足的男孩,她的小心肝直顫顫啊~hold不住滴有木有!
他卻趁機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神情認真,“總之,這是鐵證如山,你耍賴不掉!”
“毛?”
她渾身寒毛豎起,他想幹什麼!
“所以……”他一把將她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胸口上,覆住那顆小肉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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