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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幫’之事她也未曾過問,上禮拜她準備回港奔喪,然而卻在義大利與前去接她的‘程幫’長者失去聯絡,至今下落不明。”
“什麼義大利?”鍾潛嗤之以鼻,“我明明就是在飛往鳳凰城的班機上撿到她的。”
楚克沉吟,“至於她為什麼要飛到鳳凰城去,理由無從得知,只知道她原本的目的地應是香港。”
“理由還不簡單。”鍾潛哼了哼,“這是一齣戲,一出引我上勾的好戲,故意在我的飛機上假扮失億,混到我家裡去,趁我們對她沒有防備之時,看看如何能將我們一網打盡。”
丁維巖凝重地搖頭,“潛,勁雨沒必要為了引你上勾,連自己親生父親的葬禮都不參加。”
鍾潛不語了,丁維巖點中紅心,他無話反駁。確實,程昆泉的死不是造假的,他們也親眼看到“程幫”為他舉行的浩大喪禮,身為獨生女兒的她,若明知父親下葬而未到,也枉為人子女。
“潛,現在我們的困難是,該如何把真相告訴她,才不至於今她太難承受。”丁維巖正色道。
“三個月後她自會恢復記憶。”鍾潛不認為這是什麼大問題,只要她不是內奸,什麼都好說。他最恨偽善的人,那會令他想到幼年時,在大火旁袖手旁觀卻又連連感嘆的人們。
“太晚了。”丁維巖嚴肅地搖頭,“既然有人希望勁雨在這三個月內失去記憶,那麼三個月內必有重大陰謀在醞釀,勁雨已經錯過她父親的葬禮,我們不能再讓她有所遺憾。”
鍾潛很快地想起Dr莊的話,他說:“要讓她很快恢復記憶只有一個辦法,除非全真……”
莫東署揚揚眉,“你想那傢伙有空來理這種小事嗎?香港島的魅力可不及茉優的千萬分之一呀。”
鍾潛沒好氣地瞪他一眼,“這點不用你說。”他也知道錯全真不可能丟下陸茉優跑來醫治程勁雨。在“晝夜”——褚全真的眼中,全世界垂危的病人都跟他沒什麼關係,你說他沒人性也好,說他見死不救也罷,總之他就是這種作風,旁人也無可奈何。“
“但是我們有這個。”楚克笑盈盈的從西裝上衣裡拿出一個小紙袋來。
“什麼東西?”鍾游完全弄不懂他們葫蘆裡在賣什麼藥,程勁雨的新身份已經夠讓他難以消化的了,他們別又搞什麼名堂出來才好。
“全真開的藥方。”楚克露出笑容,“只要讓勁雨吃一包,明天就能見效。”
這是他們昨晚聯絡上褚全真,他連夜寄出的國際快捷,十方烈焰在國際間擴張的版圖,確實沒有做不到的事。
“你們動作也太快了吧。”鍾潛搶過藥包,真不相信這一包小小的東西就能讓人恢復記憶。
莫東署的戲謔在牌中打轉,“至於怎麼說服她吃下去,就看你的了,潛。”
“為什麼這麼倒黴的事要落到我的頭上?”鍾潛嘀咕著。他把藥包翻來翻去的看,怎麼看都不覺得有何特別之處。
莫東署笑意更深,“你們夜夜同床共枕,不派你要派誰?”
鍾潛驚跳起來,“你怎麼知道?”他瞪著這個既無聊又可惡的傢伙!
莫東署笑盈盈地道:“很簡單呀,我收買了替你們整理房務的歐巴桑,讓她每天提供情報給我,只要港幣十塊錢,想不到香港的偵探費還滿便宜的嘛。”
“媽的!”鍾潛不由得罵出髒話。
鍾潛回到房間之時,程勁雨也起床了,他正思索著該怎麼把她身份的事實告訴她,但兩人一打照面,又是幾秒鐘的尷尬。
“這麼早出去?”她知道自己在沒話找話,但此刻的她講什麼都不對,昨夜殘留的彆扭還在空氣中,恐怕要給他們多點時間才能去除。
“嗯。”他點了點頭,走向她,“我有話要告訴你。”
婉轉一點,鍾潛!別太刺激她,她失去記憶已經夠慘的了,就連她父親的葬禮都來不及參加,你要多體諒她。他拼命地提醒自己。
“對不起,我想去吃早餐。”她本能逃避地走向門口,刻意不看他的表情。糟糕,他一定是要提起昨夜的吻,但是現在的她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她身份未卜,又怎麼有心清接觸情愛?
“你先坐下,我有事要跟你說。”他必須選擇一個好一點的時機,別搞砸了,別弄巧成拙。
“不!”程勁雨如驚弓之鳥跳起來。
‘你在怕什麼?“他靠近她,怒火染上俊容,眼裡有些狼狽和苦惱,”放心,我不會再對你怎麼樣,昨晚是我被氣氛衝昏了頭,也不管懷裡是你就衝動起來,我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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