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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清脆的揚起。
“鍾潛!”
鍾潛措手不及,只能十分不悅的攏著眉頭,瞪著眼前那個正在侵犯他人身自由的女子。
“你怎麼知道是我?”天殺的!蓋著頭都能被她認出來。他還真是倒黴,誰不好遇,偏偏遇上賭王衛這個自以為很精明又很美麗的女秘書——曾呈赫。
“憑這條西裝褲呀!”曾呈赫揚起彎彎翹翹的睫毛,勾勒出一抹笑意,覺得自己冰雪聰明極了,“這件西裝褲是我親自去買的,雖然已經事隔兩年,不過我的記憶力是一等一的好,還是被我一眼就給認出來了。”兩年前鍾潛到澳門的‘雅浦酒店“遊玩,與衛天頤參加一個商業鉅子的酒會,鍾潛行囊中沒帶西裝,衛天頤就命身為秘書的她去選購了一套,事到如今她還記得。
聞言,鍾潛連忙拉她坐下,陽剛的俊容擺滿了不悅,“你小聲點,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跟你有什麼關係。”
“我們怎麼會沒有關係?”曾呈赫優雅的調整坐姿,交疊起勻稱的白膚雙腿,笑盈盈地說:“我是衛先生最信任又最欣賞的秘書,你是衛先生情同手足的兄弟,大家都是一家人嘛。”
“沒事別亂攀關係,我姓鍾,你姓曾,誰跟你是一家人?”鍾潛毫不留情的潑她一盆冷水。
他最討厭這種三八兮兮的女人,自恃有幾分美貌就想佔盡天下男人的便宜,他鐘潛偏不吃她那一套。
“聽說衛先生結婚了耶。”放好隨身行李,向空姐要了杯蘋果汁,曾呈赫開始興致勃勃地與他攀談起來。
來了,他就知道曾呈赫不會放過他。“嗯。”鍾潛愛理不理的哼應。
他在心中亮起紅色警戒燈,不要和她談太多,這種女人嘴巴最大了,往往會將聽來的訊息抹黑擴大,然後再去宣傳,屬於高危險傳播媒體類。
“告訴你,聽說衛先生的新娘子才十二歲。”曾呈赫根本不管對方有沒有回應,依舊眉飛色舞地講起另一項她聽來的馬路訊息。
皺起眉,他忍不住糾正曾呈赫,“不對,是十八歲。”說羅寧寧只有十二歲就太離譜了,“黑子”又沒有戀童癖,找個十二歲的兒童來幹什麼?況且十二歲的兒童又能幹什麼了?
“是嗎?”她揚揚眉毛,沒與他多加狡辯,接著又說道:“你知道嗎?那個女孩在澳門欠了衛先生的錢,還不出賭債來,所以被送到拉斯維加斯賣身還債,卻很好運的被衛先生給看上,就這樣賴上了衛先生。”在她心目中,主人是無人可及的神,如今卻被一介小小的煙花女給征服,教她怎能服氣?
“她沒有欠錢。”鍾潛再一次開口糾正,羅寧寧的故事他早就聽得爛熟,知道她是為了她那位殿下小姐,找尋方雅浦身上的古墜而到賭城去,根本和欠債賣身八竿子打不著半點關係。
“哦?”她也不追究,挑了挑眉說,“其實那個女孩愛的根本不是衛先生,她愛的人是方先生,她之所以踉著衛先生,全都是因為想親近方先生的緣故,只有衛先生還被矇在鼓裡。”
鍾潛不可思議的瞪著他身邊的這名女子,這簡直就是危言聳聽嘛!原本打定主義不理曾呈赫的他,就這樣一次又一次的糾正從她口中逸出來的天方夜譚,只因她顛倒是非的功力實在太高強了,令他想保持沉默也難。
所以他說女人沾惹不得的嘛!暗,像曾呈赫這種女入,簡直比天花還可怕,他寧願養一隻狗也不願養一個女人,狗還會乖乖讓他順毛,而女人呢,往往只會反咬男人一口。
鍾潛,你二十六年來拒女人於千里之外是對的。他再一次在心中很堅定的讚揚自己。
機身平順的前進,窗外棉絮般的雲如天堂夢境般可愛,然而程勁雨的面容卻一如寒冰。從接到她父親亡故的訊息至今,她雖沒有掉過半滴眼淚,但也沒有任何表情。
“勁雨,多少吃點東西。”蕭仰山仔細地替她把盤中的雞肉分塊切好了,無奈她卻半口都沒動。
“蕭伯伯,接到吳律師之後,就直接回香港嗎?”她仍然望著窗外,心思不知落在何方。
吳律師是她的私人律師。而從小看她長大的蕭伯伯表示,剛滿二十歲的她,在香港有大筆遺產要轉到她名下,她父親指名必須要有吳律師的見證才能生效,所以他們要先到美國鳳凰城接吳律師,再一同返回香港。
“機位我已經訂好了,接到吳律師後我們立刻起程,你不必擔心。”蕭仰山很快地告訴她,心中的得意也乍然揚起。傻瓜,虧她還是歐洲一流學府的大學生,連這丁點小小的判斷力都沒有。其實根本就沒有什麼遺產非要吳律師的見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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