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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無大礙。”
那老婦聽此,半推半哄著少女往馬車邊去,臨走還瞄了一眼不遠處調息的成雲帆。
成雲帆儘管沒有看到,但還是察覺一道目光落在身上,緊跟著就是好幾道。這才抬起頭,見白衣男子已向他走來。
白衣男子顯然已調息回覆過來,面色和緩許多。只見他面帶笑意,抱拳朗聲說:“方才多謝小兄弟救命之恩。”
一旁的老頭見此,也抱拳微微鞠躬,跟著說:“少俠恩義,劍南斬家日後圖報。再次謝過少俠出手救下我家公子。”
劍南斬家?
成雲帆第一次聽說,看這群人的模樣似是哪家鏢局。不遠處的馬車上有一旗子,很是醒目,藍底金邊,中間一把小劍,還寫著一個大大的隸體展字。
猜測至此,成雲帆習慣性的想打個稽首,但又覺不妥,遂也抱拳回禮:“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此乃俠義之道,我不過是順手為之。”
聽成雲帆這麼說,那張姓老頭面色和善許多,眼神裡露出嘉許,白衣男子亦是如此。
“在下斬雷,這位是我斬風鏢局的總鏢頭張威張師傅。”那白衣男子介紹了自己和老者身份後,開口問道,“敢問少俠貴姓,出自何門何派,日後我斬風鏢局定當登門拜謝,以報厚恩。”
“豈敢稱貴,小子成雲帆,門派寒微,出來時家師再三叮囑免言門庭,以免招惹是非。”成雲帆未加思索,就編出了一個亦真亦假的身份。
“呵呵!”那白衣公子聽此,先是一愣,而後微微發笑算是掩過。遂邀請成雲帆到馬車旁敘話。
只留下幾個鏢師處理後事。
而那張總鏢頭,則亦步亦趨的跟著白衣公子,竟是半步不離。
成雲帆也想弄明白這是何處,遂口應下。
盞茶功夫後,只見密林旁的一個棵古樹下,三人對坐,竟談笑風生。
“這麼說來,成少俠是頭次下山遊歷。並無必去之地。正好,這趟鏢押完,屆時和你一起遊歷一番,帶你領略這南越錦繡山河,也算略盡地主之誼。”
那白衣男子說著看向那張總鏢頭。
老頭見此,苦臉道:“少爺此番也是好意,老爺那裡就我去告假,如果老爺知道少爺已經能夠使出第十三式劍招,肯定會同意給少爺放一段時間假的。”
而此時的成雲帆已基本知道他所處何地。
原來這裡居然是南越國的劍北州地界,距當初自己落崖的東閩國望海州,已是相隔數千裡之遙。誰承想自己糊里糊塗從那怪異的秘境出來,竟然跨國逾疆,從東閩國的東北疆界跑到了南越國的西北疆界。
如此奇遇,令人匪夷所思。
面前的白衣公子本就直爽好客,加之成雲帆無意援手相救,自然更把成雲帆高看幾分,引作兄弟知己。
沒多會兒,兩人就稱兄道弟起來,那白衣男子名叫斬雷,年歲17,是南越國劍南州斬風鏢局的少東家。而這斬風鏢局莫說在劍南州,就是在南越國都赫赫有名。
據說當年斬風鏢局創始人斬風,憑著一手出神入化的十三式驚風劍法,在南越武林闖下偌大名頭,隨後創下斬風鏢局,叱吒黑白兩道,長盛兩百餘年。雖說斬風鏢局傳到斬雷之父,斬成倉手上,已衰落下來,但往日積威猶存,在南越武林仍不可小覷。
隨後數日,成雲帆自是跟著斬雷,往斬風鏢局總部而去。路上又有張總鏢頭給他講解南越武林大小事宜,倒也不覺寂寞。
約莫七八日後,鏢局車隊終於到得一小鎮打尖,歇腳。
成雲帆在客棧里美美的睡上一覺,只待次日啟程。據張總鏢頭介紹,再往前三十里就是劍北、劍南兩州的州界,只要跨過灕江,就是劍南州,斬雷的這次押鏢處女秀也算完美收官。
在劍南州地界上,可以說鮮有人敢打斬風鏢局的主意,鏢師們自然倍感輕鬆。
因午後睡足了覺,成雲帆晚上並未歇下,而是打坐修習起那《長春功法》。
子夜剛過,只覺客棧房頂有異聲傳出,成雲帆屏住呼吸,仔細探聽其中緣故。
“師兄,你急什麼,明日午後趕到渡口就是了。”是一女子的聲音,口吻流露著不悅。
“師妹,師父他老人家切切交代我們不要誤事,還是早些到渡口,喬裝停當。若是誤了師父的交代,我們可要吃不完兜著走了。”
“爹總是那樣。”是女子聲音愈發嬌嗔。
隨後兩人飛掠而走,聲音越來越小,無非是那女子不滿的嬌嗔,男子在耐心哄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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