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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凝視著訾槿的身影,眸中的絕望緩緩地褪去,眼底盪漾著淡淡的喜悅。
訾槿侷促地站在白髮男子的跟前,仿如做錯事的孩子一般不敢抬眸看他,白髮男子緩緩地伸出手張開雙臂。
訾槿呆呆地凝視著那雙如玉脂般白皙修長的手,猛地撲到了白髮男子的懷中:“哥哥……”
白髮男子渾身一震,猛地收緊了雙臂:“槿兒……槿兒……槿兒……我的槿兒……我的槿兒……你為何不願來尋我?為何不願來尋我?”
“尋你?……”訾槿抬起頭來,對上了一雙如墨玉一般溫潤的眸子。
月光下,他透明的膚色與如雪般的長髮相互輝映,墨玉般溫潤的眸子盪漾著層層光彩,渾身散發出不可忽視的尊貴而又隱含妖嬈,白色的輕紗長袍隨意搭在身上,隨微風飛揚,恍若九天仙人。
是那個白髮少年!不是……那少年未及雙十,眼前的人要比他大上許多。那少年的眼眸是不諳世事的清澈,眼前的人眼底卻佈滿絕望的傷痛。那少年的聲音溫軟稚嫩,眼前的人的嗓音彷彿玉石撞擊的清冷。
“槿兒……為何不願來辰國尋我?為何不願來辰國尋我?”一聲聲的質問讓男子眼底的傷痛加深,彷彿凝固多時的傷口,被人狠狠地扯開,鮮血淋淋。
訾槿垂下眼眸,不敢看向那男子,胸口疼得厲害,內疚和不安佔據了所有的情緒:“我……我……”
就在訾槿不知該如何之時,突來的疼痛讓訾槿被迫地睜開眼睛,滿身的冷汗。她瞪大了雙眸愣愣地看著西樂妖嬈的臉龐。
多久了?那人夜夜入夢,看不清他的模樣,他只是遠遠地站著,無害地站著,從來不說話。今天是怎麼了?怎麼了?
訾槿本不信鬼神邪說,可是自己本來是一介鬼魂,可以附身在人的身上,如今那個白髮男子又是誰?這麼久了為何夜夜入夢?奇怪的是自己居然都不怕,一點都不怕。
“發了何夢,叫你這半天都不醒!”西樂不悅地繃著臉又狠狠地擰了訾槿一把。
訾槿呲牙咧嘴,揉著被西樂掐過的地方,怨恨頗深地瞪著一身夜行衣的西樂:極品俊男啊!她還沒問清楚家住那裡,糧田幾畝,可有娶妻啊!曠世美夢、曠世美夢啊!怎就叫這煞星給攪和了呢?真是越美麗的女人就越歹毒,張無忌他娘誠不欺我。
訾槿看看窗外,月光一片大好,時辰最多子時:大半夜的,不能讓人睡個安生覺啊?
西樂起身走到書桌前,徑自鍬開了一個上了鎖的櫃子,取出了裡面的包袱。
訾槿越看越眼熟,這包袱不是自己的嗎?自己所有配製出的藥與所有的家當都在裡面!莫不是她要打劫!
訾槿撲上去就想搶回來:強盜啊!來人啊!搶劫了!
西樂輕輕地側身躲過了追擊,抬手將訾槿擒住,道:“這包袱我先幫你保管,你先隨我去看一出大戲!保證精彩絕倫。”
訾槿張大了嘴巴想喊人,嘴卻被西樂捂住:“噓!別喊!若是喊出聲的話,可就白裝了四年啞巴。”
訾槿無奈地翻了翻白眼:不喊不喊,你先放開啊。
西樂笑得異常妖嬈,她附在訾槿的耳邊輕輕吹著氣:“我們要儘快離開了,爭戰早已結束,宣隆帝那老狐狸,早該遵照盟約送本宮回辰國。可現在他卻對此事隻字不提,難道他還想把本宮軟禁終身不成?辰國派來二十四暗衛助本宮今夜脫身,本宮知你心有所戀不願隨我離開。但該你知道的本宮不想瞞你,隨本宮去看看吧,是留是走到時你自己決定。”
未等訾槿做出反應,西樂挾上訾槿從視窗飛身而去。二人一路飛至禁宮內的一個房,西樂才解開了訾槿的穴道。
訾槿納悶又好奇地緊跟著揹著包袱的西樂:說是看戲為何來老皇帝的寢宮?老皇帝也是越來越膽肥了,寢宮內居然連個侍衛都沒有。
“嗯……嗯嗯……唔……”
訾槿聽到這聲音兩眼放出狼光:西樂啊西樂,不愧我最好的朋友,連我有此嗜好都知道。在古代沒有A片可以觀賞,你就帶我看現場直播,知己啊!
“唔……愛卿……如何?”裡面傳出宣隆帝粗重的聲音。
“嗯……嗯……求萬歲……”
訾槿聽到這傻眼了,男人啊!沒想到啊,沒想到啊,在古代真能看到現場版的斷袖。古人果比今人變態啊,耽美小說——你誠不欺我兮。
訾槿早忘記來此的目的,連忙在門窗隙間摳了個窟窿,一眨不眨地朝裡面看去。
西樂輕輕地把門推了個縫,小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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