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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中一男一女,怎可能是你我二人?
訾槿猛地想起自己的男兒身,一臉詫異看向盈盈含笑的西樂公主:不會吧……你不會那麼沒眼光吧?
西樂彷彿享受著訾槿的詫異,臉上的笑容更加的妖嬈。當她再次靠向訾槿的時候,卻被一聲詢問聲打斷,她猛地轉臉狠狠地剮了一眼站在不遠處的喜寶。
喜寶見訾槿還在神遊,低下腦袋硬著頭皮再次說道:“啟稟……主子,時間差不多了。”
訾槿猛地回頭,喜寶唯唯諾諾一副受委曲的小媳婦樣,幽怨地看向自己。
君赤身著嶄新的繡金紫袍,一絲不苟的髮髻上戴上了最正式明黃色的盤龍髮帶,尷尬地站在喜寶的身邊,臉頰微微泛紅,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西樂見來了那麼多人,無趣地躺回竹椅中,翻看著手中的書,對自己造成的尷尬場面視而不見。
“時間不早了,主子是不是該準備一下,馬車已在等候多時了。”喜寶見訾槿還未回過神來,只能硬著頭皮又加了一句。
訾槿幡然大悟,看也未看西樂一眼,急忙朝太平軒走去。
西樂扔下手中的書,起身上前拉住欲走的訾槿:“小啞巴,你要出宮?”
君赤見西樂毫無顧忌地拉住訾槿的手,輕皺了一下眉頭,終是未多說什麼。
喜寶看了看天色,暗暗著急:“回公主,主子受皇上恩准,要去賀二皇子建府。”
西樂無趣地挑了挑眉,若有所思地想了一會,嘴角再次勾上了不明的笑容:“小啞巴早去早回,本宮等著你。”
訾槿看到西樂不明的笑臉,頭皮一陣陣地發麻,連忙敷衍地點了點頭。
西樂滿意地轉身離去,只是那笑容卻越發地讓人難受。
訾槿無奈地搖了搖腦袋,快步跑入太平軒。
喜寶見西樂走遠,方敢大出一口氣,上前去收拾訾槿丟下的東西,當收拾到那本書的時候,卻被君赤先一步拿了去。
君赤拿起書隨手翻閱了幾下,臉色瞬時變了顏色,轉身進了太平軒。
“郎騎竹馬來,繞床弄青梅,同居長幹裡,兩小無嫌猜。槿,你為何要將此詩寫於書的一邊?”君赤臉上掛著淺淺的笑,踱步到訾槿的身邊溫聲問道。
訾槿哀怨地看了一眼那惹禍的詩句,本是無心之寫,怎就惹來了那麼多的麻煩?
訾槿拿起筆墨,思索了一會,昧著真心寫道:青梅竹馬與兩小無猜是表明天真、純潔的感情長遠深厚。是不是有點像我與君赤弟弟?
君赤眼中閃過一絲不明的光芒,他迅速地低下頭去,半晌未抬起頭來。再次抬頭之時,君赤的眸中只剩下一片溫順,他側著頭對訾槿微微一笑,輕聲問道:“那便將這首詩送於我可好?”
訾槿暗自鬆了一口氣,連忙地點了點頭。
魚落嘴角沁著笑手端一盆清水走進了進來,將水盆放在架上,走到訾槿身邊溫柔地整理著訾槿的衣物和髮髻。
暮色中的夕陽,映在魚落溫柔絕豔的容顏上,讓訾槿一陣心曠神怡:哎……若能擁有此等容顏,即便是死也無憾也。
“你可有記住?”魚落看出訾槿又在走神。
訾槿猛地回神,無辜地望著魚落:總是在我想事情的時候,你們交代事情,怎可能記住?
魚落微微地皺了皺眉頭,無奈地搖了搖頭:“今日出宮後,千萬莫要惹事,我已囑咐三殿下看好你。至於給二殿下準備的賀禮,我也已交代給了三殿下。二殿下宮外建府本是大事,一定會有很多人去朝賀。皇子建府本與咱們沒多大關係,但二殿下不同於他人,他不但是將軍夫人親外甥,還與兩位小姐定了親,所以皇上才特地恩准你前去。切記一定莫再惹是生非。”
訾槿把快頭都點到掉,魚落的手和嘴都未閒著,一邊交代著各種事項,一邊整理著訾槿的儀容。
直到保護君赤與訾槿出宮的侍衛長,催了又催,魚落才肯放了訾槿。
訾槿與君赤同坐於出宮的馬車上,一路沉悶無比,訾槿毫不客氣地將君赤的胳臂當枕頭睡得心安萬分。
訾槿並未真的睡著,從上車後就一直哀嘆著自己的不爭氣。當年帶回君赤之時,他比自己要矮上一個腦袋。這才多會的光景,自己和他一起坐馬車他都比自己高出那麼多了?
魚落也是一年比一年的美上幾分,配上這沉魚落雁之名早不枉然。
魚落日復一日,月復一月,年復一年,喂著自己吃各種的補藥,為何獨獨的自己,永遠一副發育不全的小鬼樣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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