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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掐了回去。
因為男人抬手推了推眼鏡勾起了嘴角,用總結呈詞的語氣說:‘嘛,基本就是這樣,不過要說最重要的原因,大概還是找點事情打發打發時間吧。小景,你看,瑪 蒙和貝爾在義大利,小骸又在躲黑手黨的追捕沒時間和我玩兒,澤田家光這傢伙和我根本沒有共同語言,我總得找點事情做對不對。’
“所以,就當是逗逗雲雀少年玩兒唄。”——男人這樣說的時候,臉上掛著欠打到極點的雲淡風輕的笑意。
如果這之後的數年並盛慘遭雲雀恭彌的柺子“咬殺”的受害者們知道,這個黑髮少年此後的攻擊力之高,出手之狠辣,和一個叫做上條水樹的兒科醫生脫不了干係 的話,估計他們會恨不得衝到八年前去將這場間接造就了“並盛風紀委員傳說”的相遇破壞掉。可惜他們並沒有這樣的機會,所以,當雲雀恭彌退了燒神清氣爽的在 病床上醒來,第一眼就看見那個一身白大褂笑容溫和淡雅的男人時,一切都已經朝著令人痛哭流涕的未來奔騰而去了。
當然,這樣的未來,在此時,連這個叫做上條水樹的男人自己也不能預料。
他只是看著男孩明亮而澄澈得如同黑水晶般的眼睛,露出一個慣常的微笑:“你醒啦。”
“……上條水樹,是你。”雲雀的聲音還帶著點發燒殘留的沙啞,但是神志卻沒有一點剛睡醒的迷茫。
若不是上條清楚他的情況,他甚至會以為這個孩子剛才根本就沒有睡。不過饒是這樣,孩子居然還記得他的名字這點也足夠讓他感到驚訝了。男人抬手推了推眼鏡:“前面的事情你都記得啊。”
“基本上。”雲雀看著他,眼睛裡閃過一絲極亮的光芒,“至少記得你很強。”
“呵呵,我記得我回答過你‘也許’。”上條笑了起來,“不過肯定比現在的你強。”
雲雀緊緊的盯著男人鏡片後的黑眸,眼中的光彩更亮了,沒有說話。
不是無意義的逞強和反駁,而是興奮與躍躍欲試嗎?那樣的眼神讓上條眼中的笑意深了幾分,他看著男孩,突然調轉了話頭,問:“你為什麼覺得我很強?”
“因為你和那群草食動物不一樣。”
“草食動物?”真是有趣的比喻,上條忍不住笑出了聲,要這麼說起來的話,這孩子自己算什麼呢?野生的肉食動物嗎?
鋼筋水泥的森林裡長出來的野生猛獸,還真是很有意思的事情。
男人低沉的笑聲微微震動著空氣,他鏡片後的黑眸帶著一絲說不出來的清冽的氣息。雲雀微微皺起了眉頭,他突然覺得這個男人笑容之下的疏離分外礙眼,但是就 在他打算抽出手邊的柺子朝著男人的臉抽上去的時候,上條原本微垂在身側的手像是欲知了他的心思一般先一步制住了他的動作。
“沒用的。你現在的攻擊根本不可能打到我。”以輕柔卻不容拒絕的力度恰到好處的壓住男孩的手,上條揚了揚眉,看著男孩深黑眼瞳中透明炙熱的火焰,他的嘴角彎了起來。
然而還不等他說些什麼,雲雀的眼中幽黑的光彩一閃,他的另一隻手猛的抓住枕邊的柺子朝著上條抽了過去。
“啊啦~”輕鬆的側身躲過一擊,看著已經擺出了戰鬥姿勢的男孩,上條抬手扶了扶鼻樑上紋絲未動的眼鏡,“我說了,你現在是不可能攻擊到我的呀。”
“那種事情……”雲雀恭彌的黑眸眯了起來,“要試了才知道。”
“是嗎,”上條笑了,“那麼,你就儘管來試試好了。”
正好,他在這裡當醫生,當得很無聊啊。
帶著輕柔的微笑,他還火上澆油的補了一句:“放心,我不會反擊的,我說過,等你打得到我了,我才會跟你打。”
不到10歲的雲雀恭彌對上號稱永遠35歲的上條水樹會怎麼樣?如果去問從頭旁觀到尾的雨宮一彥,他會很冷靜的說沒有懸念。而如果去問看到一半就忍不住想抬手捂臉的跡部景吾,他則會咬牙切齒的告訴你……
“實在是太不華麗了!”看著大螢幕上出現雲雀少年氣喘吁吁大汗淋漓被上條再次放倒在病床上終於不再掙扎著攻擊的樣子,跡部景吾非常不想承認自己認識這個仗著自己的身高和速度優勢只躲避不反擊耍著一個剛剛退燒體力不支的男孩子玩兒的男人。
哪怕是知道之所以會變成這種情況,完全是由於雲雀少年的倔強和偏執,他依舊忍不住嘴角抽搐。
他第一次覺得正常繁忙的工作和人際交往是那麼重要,他都不知道,原來一旦閒下來,上條水樹這廝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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