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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們,拉迪安斯,菲尼亞斯和克萊德很快也知道了這個引薦計 劃。而他們三個明顯表現得比上條更熱衷,拉迪安斯和菲尼亞斯特地抽空分別給上條寫了信,詳細介紹了那幾個貴族家庭的歷史成就和現狀,克萊德更是第一時間通 過雙面鏡告訴上條,他打算在差不多的時間也順便邀請一下和扎比尼家交好的德國世家,讓上條也去露露臉。甚至還說,要不讓馬爾福,布萊克和扎比尼家聯合辦一 場招待德國世家的宴會,趁著這個機會,乾脆直接把上條介紹給德國的巫師界。
他這麼說的時候,語氣相當熱烈,充滿了經紀人勸誘小明星多開幾場歌友會的架勢,讓上條哭笑不得。
真是的,一開始他怎麼沒覺得這三個外表如此貴族的紳士,內在都是和非常護短的老媽子屬性呢?莫非這也是所謂“斯萊特林的特質”?
不過即使被克萊德前後不一的性格搞得有些不適應,上條心中卻依然對他們的叮囑感到很溫暖。無論最初的目的如何,他們之間的友誼並不像外人看來的那麼功 利。畢竟雖然一個魔藥大師十分難得,但是他並不屬於英國,作為一個沒有根基的異邦人,如果只因為利益,這三位家世顯赫的貴族,實在不用做到如此地步。
到1875年10月,也就是克麗斯汀和蕾諾拉去世三個月後,上條收到了法里納的訊息,那幾家德國世家都對上條很感興趣,他已經準備好了一場小型宴會,就定在下月5號,而屆時,扎比尼家的家主克萊德,也將帶著他請來的德國客人一同出席。
這實在是個好訊息。上條微笑著捲起來信,拿過桌邊在對角巷特別訂製的繪有和“火焰十字”的裝飾相同的卷葉花紋的羊皮紙寫好措辭恭敬的回信,充分的表達了 自己的感激之情之後,連同一瓶新做的福靈劑一起綁在了普林斯家的獵鷹腿上,注視著這隻和他的主人一樣驕傲守舊的鳥飛出了他書房的視窗,衝上天空。
他的書房和夏露兒的房間在這幢房子正相反的兩側,他並不擔心夏露兒對進出書房的鳥類起疑,比起這個,他倒是很好奇這些不屬於魔法生物,卻可以保證不會把信件丟失的長著翅膀的小動物。要不,什麼時候他也去對角巷買一隻來玩玩吧?
畢竟一直用人家家的鳥,也不像個樣子埃
正當他收起羽毛筆和封蠟,想著這些有的沒有的的時候,女僕突然敲響了書房的門,她恭敬的告訴主人,哈里斯伯爵家的馬車已經停在樓下了,伯爵希望他現在就去一趟。
點頭微笑,吩咐女僕馬上下去和車伕回話,上條套上外套,拎起了桌邊的皮箱。
看來3個月的時間,終於讓他那個沉浸在悲傷中的僱主緩過神來,記起他這個小小的家庭醫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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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僅三個月並不會讓哈里斯家位於麥菲爾街的豪宅有什麼變化,但走下馬車,看著眼前在黃昏的光影中益發顯得宏偉而莊嚴的宅邸,上條卻不由得覺得有些陌生。
這種陌生感在發現來開門的門童是張從沒見過的生面孔時更加明顯了。
上條微微揚了揚眉,黑眸中劃過了一絲微冷的淺笑,看來那些傳說哈里斯伯爵性格大變的流言並非空穴來風。如果說上次亞克西斯遣散僕役是為了掩蓋克麗斯汀懷孕的真相,那麼這次,連門童都換掉,又是為了什麼呢?
而且,似乎連為哈里斯家服務了一輩子的老管家查爾斯都不在。上條眼中的笑意益發清冷,千萬別告訴他,這也是因為悲傷過度的關係?
‘水樹,你似乎很好奇?’
‘啊,雨宮,是有一點啦,’他在領路的僕人身後聳了聳肩,‘不過無所謂,反正等下看到亞克西斯就知道了。’
亞克西斯這次約見上條的地點,既不是他的書房也不是他的房間,而是死去的哈里斯小姐,克麗斯汀的房間。
黃昏的夕陽透過倫敦上空厚厚的雲層,原本的水紅被暈染成了有些單薄憂鬱的紫色,讓這個房間顯得昏暗了很多。沒有了那位笑容如百合花般美麗的女子,房間原 本溫暖明媚的裝飾似乎也一下子變得暗淡無光了。上條的眼光只是淡淡地掃過那些昔日那個女子最喜歡的傢俱和擺設,就定在了背對著他,正站在窗邊看著夕陽的男 人身上。
“你來了,醫生。”亞克西斯開口,他的聲音聽上去倒不像是悲傷過度的樣子,只是比平日顯得陰鬱得多,優雅的語調有些低沉,語尾的吐字也沒有了往日嚴謹肅然的風格。
上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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