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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血統和驕傲都不允許。
上條對這樣的結果並不意外,他的提議純粹是一時興起,成功了固然在將來的行動中多了一個不錯的助力,失敗了沒有什麼好可惜的。不過,看一條和矢離開時的表情,他其實也不算是完全失敗。
只要種下一粒種子,就會有生根發芽的可能性。他看人一向很準,如果再出現合適的契機,這孩子一定會到他身邊來。
唇邊深邃的笑意一閃而過,上條毫不猶豫地一轉身,直接幻影移形,從羅馬的土地上消失。
米蘭的義大利魔法部國際飛路網接入點和他來時一樣冷清,工作人員仔細核對了那張英國魔法部國際魔法合作司司長親筆開的批條,態度馬上慇勤起來,客客氣氣的,拿出一盒飛路粉,遞到上條手裡。
然而就在上條準備接過飛路粉的時候,他懷裡的雙面鏡響了。
上條挑了挑眉,這面雙面鏡的另一半他給了亞克西斯,亞克西斯可不是會用雙面鏡和他閒聊的克萊德,那麼,究竟是什麼事情,勞煩他的僱主想起了這個東西?
他馬上示意工作人員稍等,走到一邊,拿出了鏡子。
“伯爵大人?”
“醫生,我給你帶來了一個不幸的訊息。”亞克西斯的臉龐立刻浮現在了鏡子上,他很難得的收起了嘴角邊的冷笑,神色看上去有點嚴肅。
“不幸的訊息?”這個詞讓上條的好心情頓時煙消雲散,他皺了皺眉。
“是的,不幸的訊息,”亞克西斯推了推眼鏡,“醫生,很抱歉的通知你,你兒子的母親在昨天晚上去世了。”
“哈?”上條的表情瞬間空白了,“我兒子的母親?伯爵大人,請你不要開玩笑,我哪裡來的兒子?怎麼會出來一個‘我兒子的母親’?”
“嗯?”亞克西斯也楞了一下,“怎麼?難道那個女人不是你的情人嗎?叫夏露兒的那個,她孃家的姓是拉克斯。”
“………………”上條一下子噎住了,他能在這裡告訴這位裡面的芯子已經換成克麗斯汀的亞克西斯伯爵大人,那個其實不是我的情人而是你的女人,而且那個不是我的孩子,而是你的兒子嗎?
他頓時覺得自己的頭疼了起來:“夏露兒不是我的情人,至於那個孩子……算了,究竟是怎麼回事?我出門的時候她還是好好的……”
“聽說是被馬車撞的,”亞克西斯皺起了眉,“你家的女僕聯絡不上你,就找到我這裡來了。詳細情況還是等你回來再說吧,出了這樣的事情,你總要回來一趟的。”
“…………好吧,我知道了。”上條抬手按了按額角,“我儘快回來。謝謝您,伯爵大人。”
“不客氣。”點了點頭,亞克西斯的身影消失在了鏡子上。
上條直起身,無奈又無力的深吸了一口氣,轉身對著還等著他的工作人員露出了一個苦笑,飛快地在壁爐裡撒下一把粉末。
真是的,他不過就兩天不在家,竟然也給他搞出事情來了,是嫌他太清閒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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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條在幾個小時後就趕回了倫敦,他沒有掩飾自己這個很不正常的速度,亞克西斯也沒說什麼。他們之間早已有了一種奇異的默契,不會去探究對方的某些秘密。
在伯爵府喝了一杯茶小坐了片刻之後,上條也基本弄清楚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事情算是簡單得不能再簡單了。前天傍晚,就在上條剛離開倫敦不到一小時之後,夏露兒出門去買刺繡用的絲線,回來的路上被一輛疾馳而過的馬車撞倒了。因為 當時天色昏暗,馬車上也沒有標識,等好心的人叫來醫生和警察時,馬車早已不知去向。夏露兒當時還很清醒,她堅持自己沒有事,只是讓人送她回了上條位於倫敦 西區的住處。可是沒想到,當夜她就發起了高燒,沒到凌晨就停止了呼吸。
估計是撞到頭了,上條端著茶杯默默地想。病人當時神志清醒,幾個小時之後卻很可能因為腦內血管破裂發生血腫,顱壓升高導致昏迷和發熱,即使在他學習醫學的時候,這也是極其危險的症狀,放在這個時代,基本沒有活下來的希望。
至於買東西都拜託女僕,基本足不出戶的夏露兒為什麼會想起來自己跑出門去買絲線。而撞傷她的馬車又是怎麼回事,在夏露兒都已經入殮了的現在,也沒有什麼好去追究的了。
就這樣吧。上條嘆了口氣。他雖然對夏露兒沒有任何感情,但一個生命以如此無辜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