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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身手的人揮了揮手,厲聲道:“給我射,射那個女的!”
“不準射!”蒼狼一聲爆喝,轉過身。
“給我射!我才是你們的主子!”木巧兮氣急敗壞的吼道。這個臭男人!剛才就壞了自己的好事,現在還阻止自己射殺白月那個賤人!看來真的是看上那個賤人了。想到此,更是惱羞成怒的大喊著要下屬射箭。
一輪箭射了出去,蒼狼暴虐的轉身,將離自己最近的兩人捏住喉嚨,只聽的“喀嚓”一聲脆響,兩人已經被捏斷了脖子,再揮掌擊向旁邊的兩個弓箭手,兩人的腦袋瞬間被擊的粉碎,慢慢的搖晃著倒了下去。
眾人驚駭,沒人敢再動。木巧兮看著眼前血腥的一幕也忘了說話。
蒼狼轉頭看向對面的崖壁上的人,眯了眯眼。還是射中那個女人了麼?是肩膀受傷了麼?只要死不了就行。這樣就死了,下面的遊戲還怎麼玩?這樣痛快的就死去,實在是太便宜那綠眼的男人了。
蒼狼冷笑著,轉身掠去。留下一地已經僵掉的眾人。
白月和白玉堂攀上了崖頂,白月長長的舒了口氣。側頭看了看沒入自己手臂的那支箭,苦笑著。還好沒有毒,不過現在爬到安全的地方,心放下來,才感覺到還真是痛啊。雖然從那麼遠的地方射過來已經消弱了力道,但是箭頭還是完全沒入了自己的手臂裡。
“怎麼樣?”白玉堂靠過來,聲音裡沒有任何的情緒,低聲問道。
“有點痛。”白月的冷汗慢慢從額頭冒了出來,努力扯出了個笑容。
“找個地方,我給你拔出來。”白玉堂扶著白月慢慢的起身。
“恩。”白月吃力的點了點頭,其實不是有點痛,是很痛。
白玉堂看了看周圍,扶著白月往山腳走去。不敢保證那群人會不會追來,還是先找個隱蔽的地方。
一座破敗的木屋,似乎是獵人們休息的地方。白玉堂神起了火,將匕首在火上烤了烤,看著還在冒冷汗的白月,低聲道:“主子,我要替你拔箭了,你忍著點。”
白月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似乎都聽到了燒燙的匕首割在自己肉上發出的滋滋聲一般。箭小心拔出來的一刻,痛的白月叫出了聲。
白玉堂面具下的臉皺了皺眉,手上的箭頭居然還是帶著倒刺的。
快速的給白月上好了藥包紮好,白玉堂走出木屋掏出個小笛輕輕的吹了起來。良久,天上飛下了一隻鷹穩穩的停在了窗戶上。白玉堂掏出個東西系在了鷹的腳下。輕輕碰了碰鷹,鷹展翅飛走。
白玉堂轉身進了屋,看著閉著眼睛的白月輕聲道:“很快就有人來接應我們。”
“謝謝。”白月也輕輕的說道。
“分內之事。”白玉堂的口氣平緩,說罷,在屋裡的一角落盤腿坐下。
屋裡頓時安靜了下來,只剩下火堆在慢慢燃燼。
“你,沒想過現在殺了我,然後嫁禍給那個人,之後回你大哥的身邊去?”白月閉著眼睛輕輕的說著。
“想過。”白玉堂誠實的回答著。
“那為何又救我?”白月閉著眼睛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不為什麼,突然改變了主意。”白玉堂說罷便不再說話,只是靜靜的在一旁打坐。
白月輕輕的靠在牆邊,有些累了。剛才與蒼狼的過招,還有攀爬崖壁,拔掉手臂上的箭已經讓自己筋疲力盡,慢慢的,靠在牆邊昏沉睡了過去。
白玉堂聽著白月平穩的呼吸,睜開了眼,有些驚訝的看著眼前的人。
知道自己曾經有想殺了她的想法,現在為何在自己面前還如此安心的睡去?也不知道還多久,附近無憂宮的人會趕來。
在這之前,不管誰來,只有自己來守候著她了。也不知過了多久,鷹飛了回來。不一會門就被奇怪的節奏輕輕的敲響,一個勁裝打扮的男子出現在門口。白玉堂起身開了門,與門外的人交換了個眼色,點了點頭。兩人繼續守候在門口。接著,一個個的勁裝打扮的男子陸續來到了屋前。
“小姐呢?”最後一個到達的人低聲問道,因為白月還未與黎傲然正式成親,便稱呼為小姐。
“在裡面休息。”白玉堂也低聲說道,“去找輛馬車吧,主子受傷了。”
“小姐受傷了?嚴重嗎?”
“沒什麼大礙。現在就是告知宮主,主子平安無事。”白玉堂往虛掩著的門瞟了一眼低低道。
“我立刻去找馬車。”一男子轉身施展輕功離去。
白月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