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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彎曲著,與死去的林老太太姿勢非常相似。他的右臂從身後向上翻起,作出一個非常彆扭的動作,烏黑的槍口把子彈從這個幾乎不可能的角度射向屋頂。而他的左臂卻向著另外一個方向扭轉,象是被一種巨大的力量拉扯著。由於這種向不同方向拉扯的力量,使得他的右臂如此吃力。兩條伸向相反方向的胳膊相互交叉,相互扭動,好象自己跟自己在進行一場古怪異常的拔河賽。
昏迷中的李警官身體強硬,肌肉緊繃,即使沒有意識,仍然全身在用著力,好像身體並不受意識的操縱。尤其他的牙齒咬得緊緊的,像是要咬住一個什麼看不見的東西。李警官的表情與驚恐萬分,雙目直瞪的林老太太的表情迥異,雖然兩個人顯然受到的是同一種情緒的控制,但李警官身經百戰,意志堅定,表現出格外的勇敢與堅定。
在撞開門的一剎那,小芳和小劉兩個人同時察覺有一種奇異的光線晃動了一下,但他們誰也沒能看清楚到底是什麼東西。幾乎同時,窗戶玻璃映出幾朵火花,一顆流星擦窗而過,接著就熄滅在濃濃的夜色中了。他們兩人兩雙眼睛此時集中在李警官身上,兩隻槍口向屋頂和其他方向瞄準。他們發現李警官明顯爆突的眼睛正惡狠狠地盯住屋頂,但左手隨著扭曲的手臂,卻指向掛鐘的方向。當小芳和小劉的槍口戰慄地在屋頂周圍搜尋時,他們發現,除了李警官射擊打穿的三個彈孔外,屋內一如平常。牆上的老掛鐘面無表情地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滴滴答答的聲音單調而乏味,毫無感情。屋頂那根孤獨的電燈線在輕輕搖晃,一隻低瓦度的燈泡隨著電線冷漠地晃悠。被搖晃的孤燈放大的黑影,在地面來回搖盪,好像對剛才發生的一切生死攸關的事情都冷漠,蔑視,習以為常。
局長反覆詢問小劉和小芳,難道他們沒有聽到李警官的呼喊,或發現其他任何動靜?他們異口同聲地回答,除了感覺掛鐘的嗡鳴宣告顯比平時響亮以及深夜寂靜中槍聲格外刺耳外,沒有其他一點預兆。當然,清理現場時,每個人都注意到,原來陳列著老太太密密麻麻腳印的地面,此時已經佈滿象一圈圈波浪般的李警官清晰的腳印。。。。。。。
這個案子陷入僵局。 。。
五。馬六甲海峽的來信
一個星期過去了,李警官仍然昏迷不醒,案子也沒有任何進展。主管局長親自到醫院探視,每天過問案情發展,並且嚴令破案小組全力以赴,一定要找到線索,挖地三尺,也要追查個名堂出來。
功夫不復苦心人,三天後一個酷熱的晌午,小劉和小芳砰地推開局長辦公室的房門。兩個人都忘記了敲門喊報告,“局長,局長,有線索啦,有線索啦!”小芳搖晃著手裡的一張黃色的紙片。
“喊什麼,喊什麼,一點兒氣都沉不住?”局長溫和地責怪兩個激動的年輕人,拉他們坐下,拉開冰箱,遞給他們每人一罐冰涼的可樂。
“好了,現在可以說了。”
小芳狠狠灌了一口飲料,連嗆帶喘地說,“局長,這也許是一個最最重要的線索。就在林老太太死亡的前一天,她接到一封馬六甲寄來的掛號信。”
“馬六甲?”局長有些錯愕,那不是在馬來西亞嗎?這可是國外啊。”
“對,沒錯,馬來西亞,還是在咱們的亞洲。”小劉誇張地插進來,像念解說詞似地說道,“從歐洲沿海路一直東來,途徑地中海,橫穿印度洋,進入亞洲的南中國海。這時,會出現一條狹長的海路。海道仄窄,暗礁密集,驚濤駭浪,如同一個扼守海道的咽喉。這就是歐亞海洋航線的必經之道,是商船往來,海盜出沒的危險地帶,這個地方就是著名的馬六甲海峽。”
“哦,”局長想起來了,“你一定是劉德華的電影看多了。不過,你是不是還清楚地知道,這裡是中東石油輸往亞洲的重要通道?幾乎所有前往亞洲的國際油輪都要經過此地呢?”
小劉摸著腦袋傻笑,“嘿嘿,當然知道了。不過,更重要的我知道這裡是國際海盜最為猖獗的海峽,直到今天,都是國際刑警萬分頭疼的地方。”
“好啦,好啦,”小芳打斷小劉的羅嗦,“管他什麼海盜不海盜,我們說的只是這個國際郵件。我們在郵局查到了掛號的留底存根,這是一個國際郵件,航空掛號,沒有超重,信件在途中行走三天,必須本人簽名接收。但奇怪的是,林老太太家我們都查遍了,不要說這封掛號信,就連信封的影子也沒看到啊。”
“哦,你們能確定這封馬六甲來的括號信確實是給林老太太的?沒有弄錯?”局長用手摸著下巴,沉吟道。
“絕對確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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