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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我在他身邊不停地說。從那時起我們每天一起上學、放學、一起玩、一起打架,越來越融洽。順便說一句,我小時候有個外號叫話蔞子,就是那種人嫌狗不愛的孩子,特別討厭。
男孩子嘛,你知道,天生就愛拉幫結派、呼三喝四的,加上我們學校的校風有點那個,所以每天都有打架鬥毆的事發生。幾個高年級的同學可能覺得我和阿瞻這一派很礙眼,一直號召同學們排擠我們這一對才一年級的小學生,要不是因為阿瞻那付咬牙切齒、渾身是刺兒的樣子讓人覺得不好惹,我們大概三五天就得吃一頓大小拳頭。
那年放暑假的前一天,我都忘了是因為什麼雞毛蒜皮的小事,幾個在學校裡稱王稱霸的高年級生趁阿瞻不在,把我堵在教室裡。他們說我就是靠著怪胎撐腰,根本沒本事就和他們單挑。我氣壞了,說單挑就單挑,於是他們約我當天夜裡去鎮東邊那個荒宅比試膽量,不去的人要學狗在學校門口叫三天。
據說那個荒宅解放前住著一個大財主的外室和她的兩個孩子,後來莫名其妙的一夜之間失蹤了,沒人知道她們是死是活,或者去了哪裡,反正那個大財主就沒有再出現,宅子也就一直沒人住。從那時開始,荒宅就成了鎮上奇怪的存在,每個人都對那裡充滿了想象,可沒有人敢接近那裡一步。多年後有膽大的人嘗試搬進去住,但不是無緣無故的得重病,就是家裡的東西會不知不覺的移動位置,所以那裡鬧鬼的事越傳越厲害。還有很多人繪聲繪色的說親眼見過那裡有鬼影閃動,有女人唱戲的聲音和小孩子的嬉戲,更有人說見過兩個面目模糊的小孩子挑著燈籠在深夜的長街上走動,後面跟著一個華服的女子。
不管鎮上的人是不是真的相信這個,反正入夜後沒有人去那裡閒逛,就是從荒宅門前路過也是匆匆而過,決不停留。我其實從大人們的言談中知道那裡的可怕,也有幾分相信,但犟著脾氣不肯認輸,所以硬著頭皮偷溜到那裡,一路硬挺不低頭。大孩子們說聽過半夜鬼敲門,沒聽過半夜裡人敲鬼的門,只要我敢去,就是英雄好漢。
為了當這個沒譜的英雄好漢,我去了。
其它的孩子在很遠的一棵大樹下等著,距離剛好在即能看到我有沒有逃跑,如果有鬼出來自己也能安然跑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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