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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怒氣衝衝的到了孫氏房裡,“奶,是不是大姑拿了我的陪嫁,太可氣了,怎麼可以拿侄女的陪嫁呢,奶,你可得給我做主啊。”
“誰說是她大姑拿的,你哪隻眼睛看見了,亂說我就撕爛你的嘴,她大姑是沒吃啊還是沒喝啊,要拿你的爛東西。”孫氏訓斥道。
“是啊,你大姑可是柏家的閨女,這話可不能亂說,毀了柏家的名聲有你什麼好的。”小孫氏在一旁幫腔道。
其實她心裡可清楚的很呢,這柏大芬是不是東西,但是孫氏都不管,她能怎麼著啊。
“你大姑家可不缺吃缺喝的,不像老三家,最近老是有魚吃呢,也沒說拿些來孝敬孝敬老太太,哼,這魚從哪裡來的呢。”小孫氏邊說,眼睛邊斜著魯氏道。
魯氏一想有道理,肯定是自己最近忙的沒時間看門,被三叔家的偷了過去換銀子了,要不哪能天天吃魚呢。
每天忙的屁股像著了火,還被小孫氏訓斥,這下又被偷了嫁妝首飾,魯氏氣沖沖的進了王氏的屋內,熙兒正坐在小凳子上揀野蒜,準備讓王氏做醃野蒜。
“你娘呢,叫她出來。”魯氏指著熙兒道。
“啥事啊,嫂子。”熙兒問。
“你娘藏哪兒去了,你家哪個王八蛋偷了我的嫁妝簪子,還我簪子來!”魯氏衝著熙兒叫道。
“大嫂,這抓賊要抓髒,你哪隻眼睛看我家人偷你東西了,這賊的帽子可不能亂帶,今天你這話不說清楚了甭出去了。”熙兒抵著門道。
“不是你家偷的那是誰偷的,這不就是出了家賊了嗎,你家這幾天天天吃魚,不是偷簪子換錢買來吃的?哼,想騙誰呢。”魯氏道。
“我家吃魚就是偷錢買的了,那是我兄弟抓的,我說嫂子,你是不是傻了呀。”熙兒道。
“我婆婆說你家天天吃魚,肯定是偷了我的簪子買的,我的銀簪子銀耳環都不見了。”魯氏心虛道,自己被氣的衝昏了頭腦,確實也不能確定這簪子就是三叔家偷的。
“嫂子,啥事兒要確認清楚,要說家賊,咱家誰都知道是誰,不信你去問你婆婆,你要誣賴我家我可對你不客氣。”熙兒揮揮拳頭狠狠的對魯氏道。
“幹啥這麼兇,我還怕你這丫頭不成,傻子就是傻子,能有多聰明,哼。”魯氏道。
“我傻不傻不用你管,只要嫂子不傻就行,下次再汙衊我家,有你好看。”熙兒道。
魯氏推開熙兒說:“我要去問問婆婆,誰是柏家的家賊。”說完就扭著她的大屁股去前院兒了。
熙兒搖搖頭,就把這事兒拋腦後了,這些天又去挖了些野蒜,前一批的已經讓王氏醃好了,就等著過幾天起開罈子嚐嚐味道。
這次又挖了不少,得趕緊理出來,去除毒氣,再醃些。
這幾天哥哥們每天都是下午去捉魚,次日早晨去集市賣掉。得的銀錢都交給王氏了,大概也有百十文了。
王氏的活計也交了一次,拿回了兩百文,加上孩子們賺的,家裡總算是有了些盼頭。
每天王氏還算著呢,一天繡一件,就有二十文的進項,一個月就有六百文,一年有六兩銀子之多呢,在莊戶人家也算是不錯了。
所以這幾天四兒都被王氏拉去學繡花,在鄭氏家,邊繡邊教四兒針法。
晚上魯氏匆匆洗了碗,就趕緊去房裡找柏建樹了。
柏建樹最近被柏老爺子拉去地裡幹活,累的很,魯氏回來的時候,他基本已經快見周公去了。
“相公,相公,等會兒再睡,柏家的家賊是誰啊?”魯氏推推柏建樹問道。
“好好的,問這幹啥,我困了,要睡覺。”柏建樹翻了個身,背對著魯氏道。
“我的陪嫁銀簪子和耳環不見了,也不知道啥時候被誰偷走了,我去了三叔家問了,那傻子還罵我。”魯氏說道。
“哎呀,大姑喜歡往自己家順東西,別煩了,困著呢。”剛說完,柏建樹就打起了小鼾。
“難怪前段時間,大姑老是讓我幹活兒呢,把我支開,她才能亂翻呢。”魯氏回想到,“不行,我得找婆婆說去。”
柏三柱這幾天也是很高興,家裡這幾天不斷的有些收入,雖是不多,也是有希望的。
柏老頭看到幹勁十足,一臉喜氣的柏三柱,問有什麼好事了?
柏三柱忍不住告訴了柏老頭孩子們賺錢的事,聽得柏老頭也微笑著直點頭。
柏大柱掐好飯點兒回到了柏老頭家,進門時大家夥兒剛拿起筷子。
“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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