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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馨,充滿著溫情,讓人流連。
邱碧珠這些日子一直跟著熙兒,從莊園、田地到各個大小鋪面、手工作坊,瞭解了柏家產業的大概,賬簿也學會了一些,對於這些東西,她是即新鮮又好奇。甚至有種心心相惜的感情,基於這些情愫,她學的很快,不用多久就可以獨當一面了。
熙兒也慢慢的輕鬆不少,等邱碧珠完全上手了,熙兒就想空餘的所有的時間用來琢磨如何用花生豆子來榨油。
在夜深人靜的夜晚,幾乎所有的人都沉睡在睡夢中,空曠的野樹林裡,兩隊身著夜行裝的黑衣人,正在快步急行。顯然是追趕和被追趕。前面五六個明顯的是被後面幾個逼進了樹林。
被追的幾個。似乎已經逃了很長時間,近乎筋疲力盡,花白色的異域臉譜,在樹林縫隙透下來的月光裡。顯得特別的頹廢和滑稽。
後面圈圈圍住的幾個黑衣人,蒙著面,為首的深沉的說道:“跟公子未接頭的是誰?”
“哼,你們天竺國狗賊,佔我領土,還想殘害我赤處國太子公子未,呸,白日做夢,貪婪、無恥。早晚有一天,我赤處國會東山再起,到那時,你們天竺國的狗賊就等著被我赤處國殲滅吧,哈哈哈~~~~~哈哈哈~~~~~哈”這狂笑不止的臉譜蒙面笑聲嘎然而止。應聲倒地。
“不好,侯爺,他們服毒自盡了。”一個聲音焦急的說道。
“這就是他們的死士,早在形勢不可逆轉的時候,就已經悄悄服食了劇毒,這種毒,無色無味,隱藏與舌根之下,遇緊急危險時,牙根壓破,在別人毫無察覺的情況下,已經中毒身亡。”這個被稱作侯爺的人,就是已經一年多未歸的楚哲瀚。
這一年來,從剛開始好不容易摸到的一根線索,慢慢的仔細的排查,一直到今日,也就差一點兒,就能摸到那根跟公子未聯絡的神秘的藤蔓,可是,這幫人就好像抱著必死的信念一般,寧可自己去死,也不願交出那個神秘的公子未。
一年以來,雖然摧毀的赤處國的據點不少,但是那個神秘的公子未卻一直沒有出現,但是所有的行動顯然是有精心的組織和計劃的。
在幾次的行動中,雙方的損失相當,但是明顯看出,公子未的每一次計劃,每一次行動,越發的急躁和迫切。這也許就是最大的收穫吧。
據楚哲瀚判斷,公子未屬於多疑、果斷、殘暴的性格,這種性格的人,不大可能願意跟另外的勢力聯盟,這是好的方面。
但是負面的就是,如同公子未幾次設計殘害的人已經更加的多元化了。其魔爪已經逐漸的伸向了平民百姓和當朝官吏。
如果已經滲透,而且速度迅速的話,那麼天竺國也是岌岌可危了,但是這只是猜測,凡事都有也許可能。
就如同賄賂一樣,為了錢財的不在少數,而且人心總是越來越貪婪的,誰能保證在這金錢面前,不失去自我?
能尋覓到公子未的線索又斷了一根,所有的努力和行動又要從頭再來,這樣的如此反覆,在這一年內,不知道重複了多少次,但是每次都是有巨大收穫的,整個公子未鋪開的網幾乎朦朦朧朧的呈現在了眼前,如再靠近些,則能更清晰一些。
對於疏清官吏內部,這是天蜀帝的職責範圍,但是揪出始作俑者,他責無旁貸,不說是耗費一年,就算是再長時間,他願意,只是委屈了熙兒,為了天竺國子民的安危,他相信熙兒會理解他。
只要這件事告一段落,他定會娶她,只能是她,接下來的日子,如他的爺爺楚衡般,守著心愛的女人相伴到老。
從他現在所處位置,到馮陽縣快馬加鞭,少說也要整整兩天兩夜的路程,他把接下來的事情安排妥當,帶上了侍從豆包和楚立恆及他的侍從,一行四人,快馬加鞭的往馮陽縣趕。
楚立恆看的出,馮陽縣似有表哥心儀之人,只要閒暇時,他都能看到表哥拿著個女式的香囊百般撫摸,猶如那女子在跟前一般,一個嶄新的香囊,在這一年多的時間裡,已成舊色。
估摸著那個女子跟表哥已定私情,要麼為何私下香囊相送?想到如此,楚立恆眼睛笑彎了腰,莫非自己跟表哥的緣分都定在那馮陽縣?
熙兒,熙兒,這次,我來了,定向你表白,陰差陽錯,我和你錯過幾次,這次我楚立恆誓要抱得美人歸。
明明兩天兩夜的路程,硬是被思念之情壓成了兩天一夜,光馬匹已經在驛站換了三撥。
到馮陽縣時,幾個人光光的下顎已經長出了長長的鬍渣,眼如兔,僅在軒德堂洗漱換了衣裳,楚哲瀚便在平日照應著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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