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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他多久可以做好,要多少錢。
圖紙並不是很複雜,只是這東西從來沒有人做過,木匠說最快也要三天。龐九就拿出十倍的銀子給木匠,三天後來拿貨。
木匠沒有接銀子,他突然看出圖紙上畫的東西是傳言中刑部大牢或者大家族裡用的一種折磨女人的刑具,木匠看了看老婆,然後果斷地拒絕了龐九。
龐九看起來,並不是很生氣,甚至非常平靜。龐九說:我叫龐九,你會記得我的。
木匠家裡有一條很長的板凳,比普通的長凳在長出兩三個,很寬,也很厚,叫做砍板。所有的木匠家裡都會有這樣一條砍板,木匠的大部分活都是在砍板上完成的。
當天晚上木匠被龐九按在砍板上,連呼叫的聲音都發不出來。龐九首先撕裂了他的聲帶,然後拿著各種器具在他身上臉上揮舞。就在龐九準備再換一把刀的時候,龐九看到了一個女人,全身**的女人,豐滿渾圓的身體,每一寸都散發著濃濃的女人味。女人緊緊的抱住龐九,充滿誘惑的柔軟在龐九身上緊貼勾纏。女人的眼裡在流淚,嘴裡叫著:阿仇,快走,快走。
木匠瘋狂的逃出去,躲了三天才回來,他要看看他的老婆,儘管他看到的只是一灘血肉,但他確定那就是他老婆。
木匠說他要報仇,開始沒有信他,有人勸木匠放棄,即使你再練一百年武功,也殺不了龐九。木匠沒有聽進去,當有人看到木匠每天都會用斧頭或者鋸子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跡的時候,支援他的人開始多走來,有人甚至願意捐出四肢給木匠練活靶。
龐九的瞳孔縮到最小,“十年了,整整十年。”
木匠古怪的聲音道:“不錯,十年,整整十年。”
龐九有很多問題想問,最後他只選擇了一個:“這十年你做了什麼?”木匠沒有回答,只是緩緩的抽出了斧頭。
這個動作完全回答了龐九的問題,並且告訴他該做什麼,“報仇,動手。”
龐九的身體猛地飛起來,飛向木匠,以他的份量,不用出拳,就可以直接撞死一匹健馬。木匠沒有用斧頭,他還有一隻手是空的,拳頭打在了龐九的身上,打中的部位明顯的凹陷下去,肋骨斷裂的聲音在體內發出來,並不沉悶,甚至很脆。
斧頭砍進三根肋骨中間,木匠的力度很準,並沒有將肋骨砍斷,而是在粗度三分之二的地方停住。龐九沒有倒下,醋缽大的拳頭擊向醜陋不堪的腦袋,可惜他沒有擊中,關節痛苦的斷裂聲,龐九看到自己的手臂朝伸展的反向彎曲。
“反骨手”這曾是龐九的拿手絕技,用這招不知折斷了多少條手臂,他大概沒有想到會有人把這招用在他自己手上,所以驚訝了一下,就在他驚訝的時候,另一條手臂也發出同樣的聲音。
龐九還有腿可以攻擊,可惜想到的時候又遲了一點點,他感覺膝蓋被很重的東西擊打了兩下,然後只能倒在地上。他看見木匠手裡拿著一把錘子,和一根很長的鐵釺。
鐵釺被釘入地下,木匠拿出帶來的繩子,忽然改了主意,解下林小藥手腕上的鐵鏈綁在龐九的手腕上,另一頭則系在鐵釺上。
龐九在地上爬著,並不是要站起來,而是跪在木匠面前,臉上還是憨笑:“求你一刀殺了我。”
木匠甩身把背上的工具全部抖下來,再不急不慢的把工具排成一排,然後就坐在地上看著龐九。
龐九沒有再求他。沉默。
木匠終於站起來,看了看還躺在桌上的林小藥。
“你還在等什麼,這並不好看。”
林小藥幾乎是從桌子上直接彈出後牆的大洞,大洞裡面是龐九的慘叫,外面是無盡的黑夜,林小藥從來沒有跑得這麼快過,即使是在白天。
第二天,當趙元終於忍奈不住推開那間屋子的門時,他看到了地獄般的場景。整間屋子亂丟著骨碎和肉塊,最難讓人相信的是龐九居然還活著,從他的喉嚨裡還發出微弱的呻吟聲,儘管趙元只能從寬大的骨架來推測那個人應該是龐九。
丁承飛跳下懸崖,身子急速下落。
他看著山壁,想找個山洞把書扔進去。這本書是武林至寶,毫無疑問,斯圖肯定會下來找。可這光突突的崖壁連個小洞都沒有,圖譜隨著急劇下沉帶來的風在手中“嘩嘩”亂翻,丁承飛下意識地把書收入衣中,他伸展雙手,看著遙遠的天上,有白雲飄過,“生有何歡,死有何懼”,飛速跌落的刺激,帶來臨空高縱的豪邁,和慷慨赴死的快慰。
丁承飛慢慢的閉上眼睛,等待粉骨碎身的那一刻。就在他眼睛快要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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