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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主吧。
她抿了抿唇,不再說話,只拍了拍祭的肩膀,讓她移出位子,開啟了車門,走了出去。
祭看了北條一眼,又看了男子一眼,皺了皺眉,靠在座椅上一言不發。
車外陽光明媚而燦爛,不少車主停下來看熱鬧。
北條看了看變形了的房車尾部,心情沉重的咬了咬下唇。葉彌是絕對不能暴露出去的。才剛出道就發生這種事,那以後還怎麼混?但是,看對方的車子就知道身價不低,該怎麼解決呢。
看著北條的一言不發,和祭的無視,男子有些生氣。“真是太不華麗了,居然在XX路上飆車!”
北條嘆了口氣,彎下腰,深深鞠了一躬。“真是萬分抱歉。您的損失我會照價賠償的。”
“啊嗯?本大爺需要你的賠償?”跡部挑眉,滿臉的不屑和可笑,“別開玩笑了,母貓。”
“你是公狗嗎?!”豁的聲從車內走出,祭看著男子的眼神冷而肅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他當他是誰?還母貓……
“葉彌!”剛看到這事可以就此結過,但祭卻……北條不免有些著急。
“你!”男子瞪大眼,表情有這一瞬間凝固的驚訝,抽了抽嘴角,“你剛剛說什麼?……你這個不華麗的女人!”
“問你是公狗嗎,耳朵有問題的男人!”
跡部聽後,怒極反笑,雙眼深不可測的彷彿正醞釀著暴風雨,“敢這麼說本大爺,你可是第一個。”
嗤笑一聲,祭扭過頭擺明無視他。
腦袋上冒出無數的‘井’字,跡部吸氣呼氣。
“葉彌啊!!”一把拽住祭的手腕,拉到一邊,北條無奈的勸道。“你這個性格啊!哎,不要再惹事了好不。”頓了頓,北條見男子沒什麼反應,才壓低聲音道。“你先走吧,這裡我來解決。對了,最好去醫院看看。”
意味深長的看了北條一眼,祭走到路中央,一隻手插進衣兜裡,一隻手抬起,叫住剛好經過的計程車?
“喂!你要去哪!”男子咬牙切齒道。
“啊,這位先生,您貴姓啊。”北條急忙插話,擋在男子身前,遞出一張名片。“這是我的名片,您叫我北條就好。”
“你!”眼睜睜的看著祭坐進計程車,男子氣悶。“跡部!本大爺叫跡部景吾!”
剛關上計程車門,汽車啟動時,望風景的祭,突然被驚到。她猛的回過頭,看著在視野裡越變越小的男子。紅眸閃過深思。
他就是跡部景吾?主神提到的要他成為自己粉絲的跡部景吾?祭皺了皺眉,還真是拽的讓人火大啊,看來她最初認為的最簡單的任務可能不會是那麼好完成了。不過也許就是這樣才有趣。是吧,阿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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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田谷……區,三丁目。寺院。”祭對了對門號上的地址後,聽著悠揚洪亮的鐘聲,慢慢走進這個從外表看就知道很整潔的寺院。
找了半天,祭終於在建築的簡陋的網球場地邊,看見了人影。
一位不修邊幅的老男人正坐在鍾亭上,一邊看著一本書,一邊懶洋洋的將腳掛在鍾繩上撞擊,一副猥瑣的摸樣。
祭皺了皺眉,對了下年齡後,難得一次,禮貌的開口。“請問,你是越前南次郎先生吧。”
男子瞄了祭一眼,用著不正經的上揚音調回答著。“什麼事——啊!啊!啊!”但還沒等他說完,他的身體就因為他回頭過猛而錯失平衡,從鍾亭上摔了下來,但因為他腳還吊在繩子上,所以一下子變成倒吊的摸樣。
抽了抽眉,祭深吸一口氣,突然也不想廢話了,直截了當道。“越前南次郎,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去立海大任教!”
南次郎吊著身,睨了祭一眼後,將臉裝出木訥樣,發出古怪的發音。“我不是南次郎。”
“你!”祭沉下臉,一絲殺氣洩出。
眼神掠過一絲若有所思,南次郎恢復了表情。他腰間突然發力,一個撐起握住繩子,然後三下兩下的解開腳部纏繞的繩子,坐在鍾亭上道。“吶,哦腳桑。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麼來找我,不過我已經有了很好的學生了哦。”
祭微微皺眉,然後像想到了什麼似的,淡淡開口,只是殺意卻越來越濃郁。“學生……是誰……”
既然不能為她所用,那就毀滅吧。
【不能殺他哦~他可是這個世界的主軸。】就在這時,阿木的聲音又再次傳來。
祭一愣,有些鬱卒。還真是束手束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