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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我們是談生意。”

巴洛維眉毛一挑，做了個很誇張的表情：“我們的朋友老鮑爾告訴我，你有一筆大生意要做，我可以再聽一遍嗎？因為他的年齡大人，我很擔心他的記憶有問題……哦，老朋友，我不是不相信你，生意嘛，總是要確認一下。”

“不知道他是怎麼跟你說的？”肖雨馨反問道。

巴洛維的眼中閃過一抹精光：“老鮑爾是透過強尼轉達的，他說你需要成套的虛擬頭盔和大容易可讀寫光碟，數量無限，我沒有記錯吧？”

“沒錯，你的記憶如同電腦一樣準確無誤。”

肖雨馨甩出來的高帽怎麼戴都覺得像是石制的，接不接都是滿頭包。

“你知道一套虛擬頭盔價值多少嗎？”

巴洛維的眼睛盯著她：“一套虛擬頭盔十萬發子彈，而各種學習軟體另算。”

“我當然打聽過。光碟的價格怎麼算？”肖雨馨問道。

關於購買光碟的問題。伍子牛等人曾經向她打聽過，為什麼要購買這麼多的光碟，現實世界中雖然生產光碟的廠家可能已經停產了，但可讀寫光碟還是可以透過一些渠道找到的。不過她卻是另有計較，基於現實世界的製造技術和境況，還生產不出大容易的光碟，而透過程度建立的虛擬空間是受光碟容量限制的，她當然要製作出一批大容量的光碟，這對於物資的轉移和購買大有裨益。

“一千發子彈，我說的是一片的價格。”巴洛維微笑道：“現在原料匱乏。產量越來越低。”

“我明白，價格不是問題。我想知道的是你能夠提供多少？”肖雨馨問題，她覺得這個大胖子太囉嗦。

“哦，我明白，我明白。”

巴洛維舉起雙手做了個手勢：“我是有些囉嗦了，不過，：。我有一個更好的建議。”

肖雨馨這回沒有催問，擺出一付‘你說我聽’的架勢。

“嗯。”

巴洛維對於沒有勾起對方的好奇心很有一種挫敗感，聳聳肩道：“合作，我希望我們能夠合作，各得所需。”

“合作？”

肖雨馨淡淡一笑：“合作是建立在利益基礎上的，我能得到什麼？你又要得到什麼？”

“沒錯，我們終於找到了一個共同點——利益。”巴洛維的一張胖臉笑得像是包子褶，他的腦袋就是一個大號的包子。

微微停頓了一下。他的身體微微前俯：“我知道一個機器人營地的位置，裡面有一些大型的倉庫，裡面有各種材料，包括一些半成品的零件，守衛的力量也不是非常強。”

“那又怎麼樣？巴洛維先生。你想要奪取這個營地？”肖雨馨不動聲色的問道。

“不，是我們要奪取這個營地。”巴洛維說道。

“重點。”肖雨馨提醒道。

“哦。對，重點。”

巴洛維笑了笑：“我會提供一百套虛擬系統，和兩萬片光碟。”

“不夠。”肖雨馨搖頭。

巴洛維沉默了一會：“當然。在繳獲的物品中，你們可以取其中的一成。”

“太少了。”肖雨馨搖搖頭，伸出一隻手：“至少要五成，其他書友正常看：。”

“不不不，”

巴洛維頭搖得像撥郎鼓似的：“太多了，一成半。”

“四成半。”

“不行。”

……

“三成。”

肖雨馨做了個手勢，抬起手……那挺架在桌子上的機架突然間發出‘咔咔’的聲音，巴洛維等人都是一驚，愕然看過去，只見那挺機槍開始變形，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擰得槍管如同麻花一般。

“你是在威脅我？”巴洛維雖然心中驚駭莫名，但表面上卻是鎮定自若，很有一付老大的派頭。

“不，我們都不怕威脅。”

肖雨馨若有所指地說道，目光向套間的方向看了一眼，巴洛維的臉色頓時有向豬肝發展的趨勢：“我只是像你證明，這只是我們實力的一小部分展示，和我們合作，絕對是物有所值。”

巴洛維沒有說話，一雙眼睛如同死魚般的了無生氣，良久，他忽然一笑：“好吧，三成就三成，希望我們合作愉快！嘉洛，拿香檳來，我們應該慶賀一番！”

“是，巴洛維先生。”那個黑人保鏢答應一聲就要離開。

“請等一下。”肖雨馨招呼道。

幾個人都看著她。

“我覺得慶賀應該放在行動成功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