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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漸漸地,我就不再和這些人一起上戰場,不再回浩氣盟。如果不是師父在,我早就退了陣營。”他轉頭看了看雲清,發現雲清也正看著他,但是在目光相觸的一瞬,雲清別過頭去。裴弈墨笑了笑,又說起來,“據說我師父在一次戰役中救了謝淵的命,又憑著精湛的醫術治療了不少浩氣重要人士。因此我再如何不努力也可以提升頭銜。你看,這就是浩氣。還以為多麼光明磊落呢。”
“那麼你當上搖光使也是因為這個?”雲清終於開口。
裴弈墨驚喜地看了他一眼,點點頭,“上一任搖光使在一個月前到任。於是在浩氣集會上認命了我。雖然搖光堂排最末,無關痛癢,但是那時候還是有人頗不滿,認為我沒什麼本事,不能勝任。我也確是沒什麼本事,乾脆點不當這什麼勞什子搖光使,免得一幫人整天說三道四。我早就煩了浩氣盟了。”
“但是盟主說,你先試一個月吧,不行再說。”裴弈墨搖搖頭,“我就想,好吧。一個月之後我就走人。”
裴弈墨嘆了口氣,轉身直面雲清,“現在我就想直接退出浩氣盟吧。雲清,這樣你是不是就沒有顧慮了?”
“不。”雲清搖搖頭,避開他的目光,“你可以退出浩氣,但是你可以退出萬花嗎?你可以退出裴家嗎?我們不是一路人。”
“為什麼?雲清,你不是已經答應了我……”他望著冷漠的純陽弟子,心裡難過得一窒。
“我現在後悔了。裴弈墨,我們不是一路人。”雲清瞟了他一眼,目光冷厲,眼中毫無波瀾。裴弈墨開始懷疑,那個在他懷裡乖巧的任他擁抱的雲清,是自己幻想出來的。
“為什麼?”裴弈墨仍然不甘心,就算雲清這樣說,他也有權利知道原因吧。
雲清頓了頓,緩緩開口,“你知道雲冥塵愛著誰嗎?”
“你師父?”裴弈墨突然有了不好的預感,他想起雲清看到自己的玉佩時痛苦的淚水。
“那個人,那個萬花,叫作——裴焱。”
此話一出,換來兩人長時間的沉默。最終,裴弈墨低聲嘆了口氣,語帶苦澀,“可我不是他。”
“但我不能接受你。”
裴弈墨明白雲清說的,與一個差不多毀掉你生活的人的侄兒談感情,是很困難的。他感到一陣低落,心裡悶得慌。這種得到又失去的感覺,讓他潤溼了眼眶。沉默拉開彼此間的距離,無聲的裂痕撕扯出心痛的窒息。夜晚冰冷的空氣壓得他喘不過氣。他不知道雲清在想什麼,但他自己知道不能放開雲清。一切不過是回到了原點,雲清的敵視和仇恨又一次加註在他身上。就當是從頭來過吧,輕易得到的感覺他還會懷疑可靠度呢。既然他可以讓雲清心動一次,就可以讓雲清心動兩次。
因為他自認沒有做錯什麼,沒有任何對不起雲清的地方。雲清只是放不下,畢竟他揹負了這麼多年的恨和殺。而他裴弈墨要做的,就是讓雲清放下,讓雲清重新看看這世上還有很多美好的東西,讓雲清知道還有個人可以拼盡所有保護他愛他。
他不是會輕易放棄的人,既然認定了雲清,那麼人總要瘋狂一兩次吧。
“不管如何,先喝藥吧。”裴弈墨終於開口,語氣如常。
“拿開。”雲清不滿地別過頭。
裴弈墨仍舊把碗遞過去。雲清抬頭面無表情地看了他一眼,手掌一揮,還有些燙手的湯藥打翻在裴弈墨手背上。他被燙得疼了,手一放,瓷碗摔著地上,碎裂成了兩半。
裴弈墨沉默地看著被燙紅的右手。雲清也望了望,頓時有些愧疚起來。那是他用來寫詩作畫,施針治病的手啊,一定很疼吧。
“雲清,你可以恨我,但請你不要和自己過不去。”他心中升騰出怒火,卻不是因為自己被無辜的傷害了,“你受的傷已經危及心脈,你以為沒有藥就會好嗎?!”
他把碎碗從地上撿起來,又拿起藥罐逼出一些藥汁。裴弈墨突然笑起來,他靠近雲清,壓迫又狂怒的笑容把雲清震懾得無處可逃。他說我怎麼捨得你喝這樣的碗?萬一劃破嘴唇可怎麼辦?
他說著,把碗裡的藥含在嘴裡強迫得對上雲清的唇。雙手死壓住雲清,把他按在地上。裴弈墨挑開他的牙齒,毫不客氣地往他嘴裡灌藥。雲清下意識地反抗著他,藥汁大部分溢位兩人的唇舌,順著雲清的臉頰流下,打溼了兩人傾瀉在地上的長髮。
“咳咳!裴弈墨!你這個……唔!”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