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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難言之隱?
袁術木已經帶著舞蝶進天命醫館,準備煉藥丹了。張子羽守候在醫館外,為預防壺中仙派來高手伏擊,只好守在這些中了妖魔祭的百姓周圍。
他一躍跳上了屋簷,環抱著名劍,蹲坐在屋樑上,眼睛微微眯著,全神貫注,監視著周圍的環境。若稍有風吹草動,他一定會快速拔出承影劍,手起劍落。
天命醫館煉製丹藥的房屋內,袁術木在藥架上,挑選了十多味藥草,舞蝶盤膝而坐。房屋的中央,是一黑漆漆的煉丹鼎,可能成年累月袁術木煉丹的緣故,看起來黑不溜秋的。
待袁術木配製好藥材,將藥材倒入煉丹鼎,他便與舞蝶對面而坐。低聲道:“舞蝶姑娘,準備好了嗎?”
經過一番周天運轉靈力,她將所有的靈氣凝聚在了丹田,微微吐出一絲涼氣,鼻息裡發出一聲“嗯”。
“那我們開始吧!”袁術木駢指凝氣,低喝一聲:“起!”
舞蝶雙掌齊飛,吐出一道靈氣,淡藍色的氣息,灌注在煉丹鼎之中,在袁術木的指尖牽引之下,靈氣絲毫不差地落入了煉丹鼎。
煉丹鼎在靈氣啟動之下,驟然之間,旋轉起來。先是緩緩地旋轉,伴隨著靈氣的不斷注入,轉動的速度越來越快。
而且,黑漆漆的煉丹鼎逐漸地綻放出了明亮奪目的光彩,整個鼎爐最後變得晶瑩透明。旋轉著煉丹鼎懸浮在了空中,透過透明的煉丹鼎,看見鼎爐之中的藥材正一點點地融化。
天命醫館外,連綿伸向遠處的青石板古道上,吹拂起一陣風沙。
“駕……駕……駕……”
長鞭揮舞,飛馬馳騁,翻飛的馬蹄踏著塵土,絕跡而來。
一隊人馬,馬匹都是青鬃駿馬,人皆是灰白衣衫,為首的是一位絡腮大鬍子漢子,腰間別著一柄厚背鋼刀,刀背厚有拳頭大小,刀刃卻是薄如白紙,明晃晃地分外刺眼。
絡腮大鬍子漢子後面,一律是柳葉刀,一個個虎背熊腰,長得是格外精壯彪悍。
張子羽目光炯然,緩緩地投向那一隊人馬飛奔而至,手慢慢地按向了劍柄。
“馭……馭……馭……”
勒緊韁繩,絡腮大鬍子漢子的青鬃駿馬高高抬起了前蹄,然後穩穩地停在了那些躺在地上的百姓跟前,從他騎馬的架勢來看,明顯是訓練有素。
因為這些馬飛奔起來,發出“噠噠”的馬蹄聲,但是停下來之時,所有的馬匹都輕聲地落地,生怕驚擾到了這些人一樣。
“敢問袁大夫在家嗎?”絡腮大鬍子漢子並沒有跳下馬來,而是坐在馬背上,對著站在天命醫館的吳通,抱拳問道。
吳通略微遲疑,未語先笑,“嘿嘿,我家公子正有事忙著呢,不知寒月宮主有何吩咐?”
“我家主人近來略感風寒,玉體有恙,特命在下前來請袁大夫前往診治。煩請通傳一聲!”絡腮大鬍子漢子挺客氣地說。
吳通嘟了嘟嘴,攤手示意天命醫館門口那些躺著等候治病的百姓,“你也看到了,這裡的百姓都遭遇了罕見的妖魔祭蠱毒,一時半會,我家公子還不能前往寒月宮,請知會你家主人,等我家公子將這些百姓救治好,立即前往寒月宮!”
“放屁!”絡腮大鬍子漢子臉上露出慍怒神色,“天下通,寒月宮。從來沒有人敢違拗寒月宮之命……”
吳通顯然聽聞過寒月宮的傳聞,臉上一愕,又是堆滿笑容說道:“我家公子斷然不敢違拗寒月宮主,只是……”
絡腮大鬍子漢子冷哼一聲,眼中暴露兇光,環掃了一圈地上橫七豎八躺著的百姓,“這些賤命,本就該死!他們怎可與我家主人相提並論,既然是這些狗奴才妨礙了袁大夫為我家主人診治,休怪我殺了他們,以絕後患!”
吳通頓時傻眼,連忙擺手道:“他們是無辜的!”
“哼哼……還愣著幹什麼,殺!”一個“殺”如同寒冬裡的冰塊,在這本就黯然的生命垂危之下,竟是要手刃手無寸鐵的百姓。
“太過分了,老子管你什麼鳥寒月宮還是太陽宮!”黑虎早氣得肺都快炸了,眼看那些灰白衣衫的漢子揮動柳葉刀,化作一道道明亮刺眼的弧線,斬向那些早驚嚇得兩腿篩糠的百姓,他雙拳上下掄起,捲起強勁的拳風,急掃過去。
張子羽劍眉一沉,不是說在奇異時空裡,凡人都喪失靈力麼?但黑虎這樣的“遊俠”,不過就是天生一副蠻力,倒也沒有什麼靈力。
那麼這些突如其來的寒月宮的人,又是何方神聖?為什麼說“天下通,寒月宮”?難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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