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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抖,“你,你真是蕭瑤。”
碰!腦袋上忽然又挨一記,這下它知道假不了,遂扭了扭腰臀,清了清嗓子,“咳,其實老子也不是這個意思,還不是因為你修行實在太慢!這樣老子到底何年何月才能夠重塑真身?!還不快點修煉!少搗鼓這些個法術!”
聽罷蕭瑤挑眉,看來它只是無聊太久,見自己修行心裡不平衡罷了。既然並非大問題,她也懶得再理會,丟下一句,“這個不用你操心,還是先找面鏡子來照照自己的臉,此刻一副喪家之犬的表情要多難看有多難看。還有我要出去了。”
“你說誰是喪家之犬?!”豹子氣的跳了起來,“老子可是獨一無二的鴻蒙!與天地齊壽的存在!”
剛吼完就是一頓;是啊,它可是鴻蒙,強大到足以藐視一切的存在。怎麼可能因一小小人修產生挫敗懊惱?就她這點水平,就算多修個幾百萬年也未必能夠比得上自己!它的驕傲與自信可不是憑空誇口而來!
三界之內它的強大永無人能匹及!
眼見豹子雙目又重新煥發出不可一世的傲氣,蕭瑤彎起唇角,步出虛空,約莫這“尋寶潮”的報名也該開始了吧。
說起來,自己本以為以秦家實力,應該可以在煉器堂內找到適合再鍛腳桶的煉材,沒想她卻是低估了腳桶本身的詭異。這百年來,馬長老對自己十分照顧,凡是一有新的煉材到秦府,都是第一時間任其挑選,哪怕如此都未能找到再鍛腳桶的煉材。每每看著腳桶委屈難過得桶蓋都要滴出水來,她也覺得心中不好受,做為一個煉器師這可以說是個不小挑戰,只得把最後的希望放在這“尋寶潮”上。
搖搖頭,已經許久沒有出過虛空的她在見到日光那一刻,竟有些不適應的眨了眨被光耀花的眼,在她準備走出自家院門時,就看到馬長老配給自己的兩名僕役正百無聊賴在門口曬著太陽閒聊。
“你說咱們伺候的這位宗師有多久沒出來過了?”僕役甲語調懶懶。
僕役乙也用同樣懶洋洋語調回他,“唔,有二十來年沒見過了吧?話說自從她進了這個院子,咱約莫也就見過兩次,聽說就算是接府中活時這位宗師也都是不露面的,反正價格定在那,只要把煉材與靈石放到偏房,再過個一兩月來偏房取就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神秘得很。”
“就是,我這百年來還曾看到過五次家主呢。嘿,就這宗師,比家主還夠狠的,你說她一女子如此賣力作何,還是選煉器這力氣活,也不怕一身怪力把前來求親的人給嚇跑了。”
蕭瑤聽著二人這番談話深感無奈,看來他們二人還尚未擺脫紅塵世俗裡的舊觀念,在修仙界乃是強者為尊,雖然男尊女卑依舊有些滲透修仙界,特別是影響這些個修仙大家較深,不過亦還是強者至上原則為主。
在她悠閒穿過二人出了院落,那二人半響才反應過來,
“方才那走出去的,可是咱們那位宗師?”
“好像是……”
“那,宗師在此呆了多久?”
“……”
撇下這戰戰兢兢以為自己要腦袋不保的二人不談,蕭瑤一出關便找到馬長老,告訴其自己欲要參加“尋寶潮”一事。
馬長老初見她時,還很是歡心,因為手上剛好有幾位府內元嬰大能的煉器委託,可忙得他焦頭爛額的,正樂於幫手來時,聽得對方的請求,不由臉色微變。
說實話,他並不希望蕭瑤去趟這渾水,這“尋寶潮”其實就是為了秦家各院各房元嬰之下精銳弟子歷練而開,至於說可以讓外界參與也完全都是挑選些陪襯炮灰罷了。一但入裡,殺人奪寶,恃強凌弱的戲碼處處上演,加上“空靈谷”地形複雜,妖獸眾多,實在危險萬分。
且據先前在泰古的調查,這蕭小友曾碎丹後重修,用時二千年才到達金丹後期,基本上升到元嬰已是無望,在他看來還去冒險尋求機緣又有何意義,不若用剩下千年時間來多多煉器。自己實在不想看到秦家才剛得意會,便要是去這位天階煉器宗師。
遂他笑著表明立場道:“這‘尋寶潮’裡面危險萬分,我並不推薦蕭小友去,不知小友想要何寶物,不若讓我派人替小友尋來?”
蕭瑤知道他擔心何事,可自己素來都是憑藉一己之力與天鬥,與人鬥,磨練信心,決定之事任誰都無法改變,“多謝馬長老關心,小輩不過是尋求機緣罷了,所以也談不上讓人幫忙。凡是機緣總有危險伴隨,一切均有定數,小輩心意已決,還請前輩莫勸。”
馬長老也是個人精,見她勸解不通,眼珠一轉,又笑眯眯道:“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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