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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你這樣蠢的人……像你這樣蠢的人……”她原本想說像你這般蠢的人怎好當太子,話到嘴邊就住了口,她想起這裡是北宮,今日是劉疆宴會諸王,擔心給劉疆帶來麻煩。
其實馬瑪麗更是覺得委屈:她告別了淯陽公主,看宴會一時半會兒沒有結束的意思,就來到此處,好端端地在金明池旁邊看風景,看到水面清澈如鏡,忍不住動了玩水的心思,剛剛彎腰打算掬一捧水,就被這蠢貨推下池子裡!若是單單如此,也就算了,她自有破水而出、滴水不沾的本事,偏偏這蠢貨一直在水中抱住她不放,口中還大呼小叫,引來無數人圍觀,她一身的本事也不敢施展,唯恐驚世駭俗,結果…結果就弄成這樣全身溼噠噠的,煩死人了!
劉莊聽她這麼不知好歹,心中便在隱隱作痛,冷笑一聲道:“是,我是蠢,被你玩弄於鼓掌之間。你選他不選我也就算了,看到他看上新人了,跑到金明池邊尋死算什麼本事?有本事就到他跟前鬧去啊,總說我做什麼?”他一怒之下,索性也不稱“孤”了,就這麼“你“”我”的亂叫開來。
“這簡直是莫名其妙…”馬瑪麗聽了劉莊的話,越發糊塗,疑惑地看了劉莊一眼,暗想:原來此人頭腦有些不大正常,被他喜歡上實在是一件麻煩的事情。她想到這裡,決意速戰速決,向著劉莊道:“太子殿下見教的是,我要回房換件衣服,就不再奉陪了。”說罷,就想轉身走掉,以免跟這個不正常的瘋子在一起,連帶著自己也顯得不正常了。
“慢著!”劉莊卻突然大聲叫道,攔住她的去路,上下打量她一眼,將身上的披風脫下來塞給她,冷著臉說道,“將這個披上,免得著涼了。省得他見到了,還以為孤欺負小宮女。”但是他儘管貴為太子,卻也是一介凡人,論起體質來比馬瑪麗差多了,不過剛剛脫下披風,就連著打了兩個噴嚏。
馬瑪麗非常鄙視地望著他,只覺得這個傢伙又蠢又喜歡逞強,比起綜合素質來比劉疆差遠了。正打算拒絕間,突然便聽到一個聲音在身後傳來:“太子殿下不必如此。今日招待不周,反令太子殿下落水,微臣誠惶誠恐,殿下若是因此著涼,豈不是更添罪孽?宮人已備下熱水,快請穿上披風,早早至偏殿換洗。”
這聲音儼然就是劉疆!馬瑪麗歡呼一聲,轉身過去就奔向劉疆,眾目睽睽之下便撲到他的懷裡。劉疆不動聲色地安撫著她,親解了身上的披風給她披上,又從旁取了一塊乾布裹住她頭髮,這才向旁邊人吩咐道:“送馬姑娘至後堂沐浴換洗。”
“這…”劉莊剛剛想開口說些什麼,劉疆就搶著說道:“是臣下御下不嚴,驚擾太子殿下了。來日必定攜她向太子殿下請罪,如今還請太子殿下珍重身子,先去偏殿換洗。”
待到分別安置了兩人,又先行打發弟弟妹妹們離開,劉疆才有機會召來現場的目擊者,問個究竟。這些人都是北宮的下人,對他自是不敢隱瞞,但是七嘴八舌,眾說紛紜,使得就連劉疆,也猜不透事情的真正始末:
“小的不清楚,小的發現太子殿下的時候,他已經落水了,在水裡亂撲騰。救上來的時候,還緊緊抱著馬姑娘不肯放手。小的說句不該說的話,總覺得他們有私情……”
“說來也奇怪,馬姑娘一向為人甚好,從來都沒見她跟誰吵過。可是先前那和太子殿下吵架的架勢,把小的都給嚇破膽了,這簡直……簡直有幾分像是夫妻在拌嘴……”
“太子殿下激憤之間,曾經說是馬姑娘騙了他,棄了他選殿下,現在想起來,不久之前似乎有過類似的風聲,說是馬姑娘進宮是衝著太子殿下去的……”
“對了,先前在宴上伺候,你們看到太子殿下的眼神沒有?席間那麼多美人,他一概不看,一直死死盯住馬姑娘,直到東平王殿下狠狠撞了他幾下,這才回過神來。過會子卻又故態復萌……”
“夠了!”劉疆沉默地聽著這些話,起初尚不以為然,到了後來,終於有幾分不堪重負。他只覺得胸口像有一塊大石頭在壓著,沉甸甸地喘不過氣來。
“這些事情,誰也不許說出去!”他最後決定道,“若是洩露出去,休怪孤辣手無情!”
但是這日賓客眾多,各種小道訊息還是難以避免地流傳開去。宮中開始流傳著有關落水事件的多個版本:
有的說太子劉莊看上了東海王身邊的宮女馬瑪麗,□□不遂,宮女憤而跳水;
也有的說宮女馬瑪麗眼見勾引東海王未果,轉而勾引太子,兩人於金明池畔欲行不軌之事,一時忘情,雙雙落水;
也有人說宮女欲引誘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不從,步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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