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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婚了就是不一樣。什麼時候都先想著老公啊!”
紀南打量了時遷半晌。終於認出了他。臉上帶了笑意。“你沒事兒了?”
“還好。閻王爺嫌我礙眼。說什麼也不肯收。”時遷臉上也露出一點兒笑容。伸出手。此刻。兩個人地手才緊緊握在一起。“偷偷告訴你一件事兒。”時遷一臉神秘地湊到紀南耳朵邊上。“我昨天。看見了滿屋子蔚藍地照片。牆上。房頂上。地板上。到處都是。而且。一個老頭子。每天都用火熱地。垂涎欲滴地目光注視著你媳婦……”
紀南一怔。剛想說話。就聽見了蔚藍地聲音——“紀南。別聽他胡說八道。時遷。你昨天去新光明精神病院了?你去那兒幹嘛?腦子燒壞了嗎?”
“呃……怎麼這麼快?”
楊蔚藍笑眯眯地將電磁爐放茶几上,然後端了一大盆配好料兒的湯水放上去:“因為……我們今天吃火鍋,當然快了。”
“不是吧,我可是專門來吃你燒的菜的?”
“誰讓你不會挑時候,我下午要上班,作為一名光榮的人民教師,我總不能為了你的口腹之慾,翹班不去吧,再說,紀南也有訓練任務,做太麻煩他吃不上了。”
“……我明白了,最後一句才是重點……”
蔚藍偷笑了下,到廚房裡把鮮嫩的小白菜,胡蘿蔔,土豆片,牛肉片,洗一洗端出來,又開了一箱火腿腸,一箱泡麵,再簡簡單單拾掇了四碗麻醬配紅豆腐香菜辣椒油。
熱熱乎乎的火鍋一吃,時遷閉上眼睛,舒了口氣,“呼……真痛快啊!”
“對了,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去新光明精神病醫院幹什麼?”蔚藍有點兒好奇,新光明這所精神病醫院並不是很出名,很少有人知道的。人們一般說起精神病醫院,總是首先想到青山和寶興。
“唔……這個不說了,我到是想知道,你怎麼會跑那兒去的?”時遷往嘴裡塞了片牛肉,咕噥道。
昨天,他一走進那間病房,就呆住了,不是因為那位穿得糟蹋無比,光著腳丫,滿臉鬍渣子,卻偏偏不許別人衣冠不整的老頭,也不是因為空曠得連張床都沒有的空間,而是因為,那個地方,從屋頂到地板,延伸至牆壁上,全是蔚藍的半身照片,並且,那上面射了無數的飛刀,飛鏢,到處都是窟窿,那種場面,簡直讓他這個國安局精英人士都渾身發冷發毛。
“咳咳。”尹風強忍著笑意,拉著有些腿軟的時遷同志,笑道,“馬老頭,這麼多年了,你至於記恨到現在嗎?”
“哼。”那位被稱為馬老頭的糟蹋人士,特不屑地一撇頭,伸手到尹風面前。
尹風乖乖地從口袋裡面掏出一疊錢來,遞過去。
馬老頭數了數,詫異道:“喲,這個月小六千塊兒呀,你們特務局一個月也就這些吧,怎麼,把工資全給我?你不過日子了?”
尹風聳肩笑道:“這個月我們基金資金充裕,用不著我拿工資頂,蔚藍給的錢足夠了。”
聽見‘蔚藍’這兩個字,馬老頭的臉色又是一變,時遷覺得,他咬牙切齒之餘,竟然有一種很奇怪的畏懼感,不由很是驚奇,據尹風所說,現在自己踩著的,就是一個爆發出來,可能會讓世界震驚的生物武器研究室,他這麼大本事的瘋狂科學家,怎麼會害怕蔚藍那樣的小姑娘?
“馬老頭,我這次來,除了把錢給你,就是想讓你造成的間接受害者來看看您老人家,也想讓你知道……”
“行了,行了,別嘮叨了,真是的,哪那麼多事兒啊,滾吧!”馬老頭看了時遷一眼,神色間到是坦然,毫無心虛。
尹風無奈,他也知道,對於這些科學家來說,他們只管研究,瘋狂起來,哪裡還會在乎什麼後果,可是,科學就是這樣,不能因為懼怕它的危險而真的不去探索,就如他們特務局的人,每個月都會把自己的工資拿出來,支援這些因為經費不足,而遲遲研究不出眉目的科研專案,有的時候,尹風甚至覺得,可能正是因為自己這些人太熱心,所以,科研經費才老是不充足。其實,他們那點兒錢不過杯水車薪罷了,能有什麼用呢?
“喂,想什麼呢,吃鼻子裡去了。”蔚藍嗔怪地瞪了時遷一眼,隨手把涮好的牛肉片擱紀南和天賜寶寶的碗裡面,“算了,反正你們國安局的事兒,我這個平頭老百姓也不能問……至於我嘛,去新光明只是一個意外,當年,我們基金救助的一位復員軍人,精神上出了一點兒小問題,所以我就送他去了尹風推薦的病院。”蔚藍輕描淡寫,只是臉上略略露出一點兒不自然的神情。
桌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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