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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遷摸摸腦袋,嘀咕了兩句:“是不是傷到腦子了,和一個神經病計較什麼。”隨後加快腳步,跟在尹風后面進入了那所因為心理作用而看起來有些陰森的白色樓房。
房子很正常,裡面的人也很正常。一個穿著花游泳褲的頭髮花白的老人,像個紳士一樣端坐著,他頭頂是一把黑色的雨傘,身邊的辦公桌兒上,擺放著一隻高腰玻璃酒杯,裡面盛滿了老醋,醋味兒很重,一定是山西出產的老陳醋。那老人正一臉愜意地一口口品著醋,如果不是那股子酸味兒把時遷燻得打了好幾個打噴嚏,也許,他會以為這人正在喝的是極品美酒。
時遷好奇,走過去問道:“請問,您是山西人吧?”
“廣州生意人,請多關照。”結果,老頭兒一開腔,大著舌頭,一口廣州味兒的普通話。
“關照。關照。”時遷打了個哆嗦。趕緊跟上尹風。“還沒到啊?”
“快了。”尹風笑了下。“他是重要人物。當然得在重症病房。這裡地都是隨時能出院地輕微患者。”尹風說這話兒地時候。時遷正看見一個五大三粗地漢子。砰砰地用頭撞牆。一邊撞一邊數數。而且數到十七就變三十八。
一路急行。時遷眼觀鼻鼻觀心。再也不肯四處亂看了。他們穿過抬頭對著天花板上地蜘蛛網觀察星座兒地美女。路過倒捧著一本《論語》朗誦莎士比亞戲劇地帥哥兒。跨過平躺在地上。身穿中國古典白色孝服。胸口帶著黑色十字架。口中歌唱結婚進行曲地侏儒……終於來到了一個厚厚地大鐵門前面。鐵門上掛著重症病房地牌子。是用最顯眼地紅色寫地。很有威懾力!
時遷心裡直打鼓。好傢伙。外面地輕微患者都這德行。裡面地人不會拿把機關槍隨便突突人吧!就見尹風整了整衣服。衝他道。“收拾一下。裡面那位最不喜歡衣冠不整地。”
時遷看了看自己。還行。雖然一身運動休閒。不算正式。不過。至少整齊達到了。
“當、當、當……”尹風整理好衣服。很有風度地抬起手。敲了敲門。時遷怔了下。瞪大眼:“你敲門幹什麼?”
尹風驚訝地回視他,“去別人家不敲門怎麼行?”
“可是,可是……這是精神病房吧?不是應該我們在外面開門的嗎?”
“誰告訴你的?”
時遷無語……居然讓病人從裡面開門,那弄這麼厚的大門幹什麼,浪費嗎?忍不住嘀咕:“這大門乾脆別要了,裡面都能開啟,要它幹嘛。”
尹風一下子回過悶兒來,笑道:“你的理解有錯誤,這個門,不是為了阻止裡面的人出來,而是怕外面的醫生和病人不小心走進去,發生危險,看見沒有,這麼顯眼的招牌,就是害怕別人不知道這地方危險,不小心跑進去!”
“哦,原來如此。”時遷恍然,好奇地問,“那是不是從來沒有不知情的人進去過?”
聽到他這麼問,尹風莞爾一笑道:“那到不是,有人進去過,那個人,你也認識。”
“呃……蔚藍?”
尹風這次有點兒驚訝:“怎麼猜得這麼準?”一秒鐘不到就猜出答案了,這小子腦子夠快的。
時遷翻了個白眼兒:“現如今,在北京的,咱們倆都認識的人,除了蔚藍,還有誰啊?”
“這可不對,那多了去了,高森那幫老戰友,不是人啊!”
“啊!把他們給忘了……”時遷不好意思地聳了聳肩。“別說這個了,快告訴我,蔚藍進去之後發生什麼事兒了?她怎麼進去的?她為什麼跑精神病院來?”
“真夠可以的。我有時候真是懷疑,你小子是不是愛上蔚藍了,否則,怎麼對她就是這麼不一樣呢!”尹風搖頭苦笑,剛想說話,大門吱呀一聲,開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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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說兩個男人窮極無聊的醫院冒險,我們蔚藍同學——遇上麻煩了!
為了三軍資訊平臺的建立,李大團長特意從軍區要來一計算機高手,紀南就把這接人的任務給討了過來,其實,團里人那麼多,本來根本用不到他去接,但是,正因為削新兵弄得頭重腳輕的紀南,索性藉此機會偷一下懶,把活全扔給蒼狼,自個兒跑了。
李治國的雙腿進入恢復性治療階段,他那位盡職盡責的主治醫師,為他在北京預約了一位老中醫,據說,對於骨頭壞死的病症也很有一手,所以北上了,楊蔚藍大小姐想著買點兒補品去看看他,正好,紀南外出,所以就假公濟私了一回,坐紀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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