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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務隊作惡太多派來專門收這些人的神!
黃二每天回了家之後第一件事情就是趴在金花的肚皮上聽動靜,這惹得他們兩口子的寶貝閨女小梅兒總是在趁著黃二低著頭的時候用手去刮黃二的鼻子,然後笑著說:“乾爹,沒羞!沒羞,乾爹!”
金花起先是滿含著笑容的讓黃二接近自己趴在自己的肚皮上聽胎兒的動靜,可後來一看到黃二回來就先笑著躲開,引著梅兒就和黃二抓起了迷藏。
一家三口的小日子也算是過的其樂融融。
金花懷孕的事情,宜春院的老鴇子張媽也知道了。她經常隔三差五的帶著些酸梅,杏子之類的來看望金花,怎麼說這金花也是從一個梅兒般大的小丫頭養大的!
這一天黃二還沒回來,老鴇子張媽自己拎著一籃子剛上市的水蜜桃到了金花那裡。張媽、金花和梅兒算是祖孫三代人一起坐在院子裡乘涼說著話,說來說去就說到梅兒的命上邊去了。
“什麼命不命的,活該你一輩子受窮的你就算是有做金山也一樣受窮!”張媽拿起一個破了皮的桃子慢慢的把那層薄皮給剝去,然後遞給梅兒。“我就不信什麼命啊。之前我覺得啊,這老天爺這輩子都不會讓我再看一眼我弟弟啦,可沒成想,前段時間我那弟弟還要接我到上海去享福呢!”
“奶奶,上海大麼?”梅兒捧著水蜜桃,吃的是嘴邊都是汁水。
“大啊!那地方比咱這大多了,一眼都望不到頭那麼大!”張媽低頭說著,呵呵的笑著,“梅兒,跟奶奶去吧!”
“不去。”梅兒順勢靠在了金花的懷裡,美美的看著金華說道:“乾孃要去我就去!”
金花樂呵呵的用手撫摸著梅兒的頭,說道:“就你這小嘴兒甜!”說完金花掏出手巾將梅兒嘴邊的濺出的桃汁給擦乾淨。
黃二拎著一個油紙包從大門口進來,看到這娘三正在說著話,大笑著說道:“媽也來了啊,我正好買了幾斤醬骨頭,今天上午就別走了一起吃飯吧!”
張媽樂呵呵的站起來,向著黃二說道:“還是咱這女婿好!”
金花站起來接過黃二手裡的油紙包拉著梅兒往屋裡走,邊走邊說道:“小饞貓,老念咕肉。這回你乾爹給你買來了。”
黃二在院落裡坐下來,從桌子上拿了一枚桃子咬了一口。
“我說姑爺,前些日子你跟我說讓梅兒放到我那兒我今兒探探金花的口氣,怕是不捨得啊!我看你們兩口子對梅兒比親閨女還親呢!”張媽拿著大蒲扇慢慢的呼扇著。
“我也是沒辦法。那天那神婆子都說梅兒命硬,會克了金花肚子裡的孩子所以我才會找你!”黃二咬著手裡的桃子,低著頭沉思的說道,“金花若是不願意那就算了!但是等她生產的時候,還得請您老人家給咱帶幾天梅兒!”
“哈哈,看你這個女婿說的!我跟金花雖不是親母女,可我是當她是我親閨女!”張媽笑著說道,“本來啊,我是想到我兄弟那享幾天福的,那現在就等金花生了孩子再走!”
“那就謝謝媽了!”
張媽看了看黃二,感嘆的說道:“哎,有時候我都覺得你不是日本人的翻譯官,倒是像是咱縣城裡的那些教書先生!”
黃二笑了笑,說道:“那也看跟誰!”
32…33,江大頭死了
32、上海灘來人了
上海灘來人了,是阿吉的人!
在阿吉的宅子裡的一間密室裡,一個臉上一道傷疤的長相兇惡的人面對著阿吉用中國話說道:“阿吉大哥,咱們兄弟過命的交情,我絕不相信江浪憑著幾個人的證明就說你是日本人的奸細!我知道這小子不如你總想設計你,我是早就看他不順眼,要不是因為他底子硬,我是真想動動他!”
“哎!”阿吉看著刀疤臉嘆了一口氣,一臉悲情的說道:“刀疤劉,也就兄弟你!換了別人我也不想說,我給幫會賣命賣了十幾年啦到現在卻說我是日本人的特務!這太讓我寒心了,那些掌舵的叔父們要想要我阿吉的命,說一聲我阿吉眉頭都不皺一下就會將頭給他!可現在,卻說我是日本人的特務!這太讓我心寒了!太讓我心寒了啊!”
“大哥!公道自在人心。他江浪若想動你,做兄弟的我第一個不願意!誰不知道阿吉大哥你是大塊吃肉大口喝酒,胳臂上跑馬肩頭上站人拳頭裡握顆心的真漢子,就在上海灘也是數得著的!”
阿吉似被刀疤劉的話語感染了,臉上輕快了些。他拉著刀疤劉走到桌邊坐下,從桌上拿起酒,說道:“兄弟,哥哥沒誆交你這個朋友!這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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