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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建綱灰溜溜地離開,依稀聽到身後交談聲……“又生,就這樣放走他?”“他拔出的電話的確是北京公安局的,他是警察,我們也不能以假冒警察的理由拘留他。”“怕什麼,他肯定不是刑警,冒充刑警至少可以拘留他二十四小時。我們這邊的案子又不歸北京管,就算他是條過江龍來咱們這兒也只是條蟲。”“收斂一點,少惹事,別給老蔣添麻煩。瞧你說話的口氣跟流氓地痞一個樣……你怎麼又來了?”葉又生右手食、中二根正玩著張建綱的身份證,看著推門而入的張建綱沒好臉色。
“我來拿身份證的。”張建綱瞪著雙眼,態度生硬道。
“給。”右手一拋,身份證沿著漂亮的弧線朝張建綱身前落下。
張建綱眼明手快一把撈住,直盯盯地看著他們說道:“有句話我早就想說了,你們的工作態度太差了!”
“哈啊?!”
“要跟柳處長好好學學。”甩出這句話,張建綱挺著背脊走了出去。
莫文衛被敲門聲吵醒了。開啟門,華龍正站在門口。“還以為你不在。”他嚷道。
莫文衛揉著額頭,頭有點昏無法集中精神。華龍側身強行從他身邊擠進房間,好奇地觀望著室內,一邊說:“那個香港人就死在這間房裡的,你們住在死人屋不會怕啊。聽說死過人之後沒人敢來這裡住。”
莫文衛走進洗手間拿著毛巾洗臉,抬頭從鏡子裡見到華龍跟在他身後便問:“找到王薈萃女士的丈夫了?”
“他早跑了。”
“跑了?”
“嗯,跑了。除了你們還有別的人也在找他。”
“什麼人在找他?”
“他老婆被抓工廠沒兩天就倒閉了。聽說他去香港收債,法院審案子時才回來,他老婆判刑後的第二天帶著情婦跑了。找他的人都是他的債主,聽說他欠了不少錢。”
“情婦?工廠倒閉?欠錢?”
“嗯。工廠倒閉的事大家都知道啊,不信你去問別人。”
“去香港收債……”
“我聽人說的。”華龍聲音小了一些,他不能肯定這訊息的真假。
“知道他的情婦是誰嗎?”莫文衛問。
張建綱推門進來,剛巧聽到最後一句便問道:“誰的情婦?”
“王薈萃的丈夫。”莫文衛看了他一眼,瞧他那樣子肯定沒從警方手裡拿到檔案。
“大家都說他很怕自己的老婆,把情婦小心地藏著,如果不是出了事沒人知道他有情婦。”華龍道:“情婦的名字我不知道。莫律師,我繼續去打聽。”他一溜煙地跑了。
“怎麼我一回來這小子就跑,是不是怕我啊。”張建綱疑惑地看著華龍跑了出去。
“你是警察。”莫文衛指出華龍見他就跑的理由。
“對,昨晚吃宵夜時告訴他的。那男人為什麼怕老婆?聽說王薈萃身形瘦小。”
“……”莫文衛對這位菜鳥警察徹底無語了。王薈萃女士外表脆弱卻內心堅強,如果她丈夫個性軟弱懼怕她也是正常的。從她寫的材料來看,她嫁給其夫之後,在夫婦共同經營下才使這家只有幾十名工人的小廠擴大為擁有幾百名工人的中型陶瓷廠。她掌管著陶瓷廠所有帳目,廠裡的錢都在她手上……警方不懷疑其夫的理由很簡單,因為他沒有賣兇殺人的錢。高立業被殺之前帶來的貨款在其妻入獄之後應該落在他手上,有了這筆錢他為什麼還會宣佈工廠倒閉?只有一個理由可以說得通:他要擺脫過去用這筆錢打造新人生。所以才迫不及待地要跟妻子離婚……夫妻共有的財產全落在他手上,他帶著錢與情人遠走他鄉。必須找到這個男人!就是他在庭上作證,否定王薈萃女士的口供。她的口供是與高立業進餐之後送對方到賓館門口立即回家與丈夫在一起,而這個男人的口供卻是,當晚他跟情人在一起根本不在家,他的情人也出庭為他作證。他們夫婦必有人在說謊,從目前的情況看來王薈萃女士的證詞更可信……
“莫律師,搞不好她丈夫才是真兇。”張建綱突然朝莫文衛背後拍了一掌。
莫文衛沒防備往前一撲,眼前就象撞到沙發上了,幸好張建綱手比腦子快,迅速扯住他。
“對不起。”張建綱慚愧,小心地把他扶到沙發上坐下,同時瞄到桌上的早餐還在,立即責備道:“莫律師,你沒吃早餐。”
莫文衛不想跟他說話,決定先睡一覺養足精神,打算下午去找王薈萃女士的辯護人,對方手上肯定有兇殺案的警方檔案。
張建綱根本沒體會到他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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