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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傷大老闆的面子!
“不,這事未必是李大頭做的。”收搜好證據,鄒清荷回到車上,對杜進說:“我推測了一下對方最後喊出的那句話,很明顯指出他們是因為昨晚的事來報復我,等於直接告訴我,他們受李大頭的指使。但正因為這樣,我反而認為這不是李大頭乾的。”
“難道是周行軍的競爭對手故事挑拔,嫁禍給他們?”杜進提出新的可能性。
鄒清荷搖頭:“昨晚的宴會是林老的訂婚宴,未必會請他們的競爭對手。你以前來深圳都是由分公司的人安排住所,我們這一次來雖然沒有特別通知分公司的人,但居住的賓館也是經由分公司聯絡安排的。你去打聽一下,看有沒有人詢問我們的住址。”
杜進點頭,他看著鄒清荷興致勃勃的眼神,擔憂地道:“小鄒,我們不能被這事打亂來深圳的目的。”
鄒清荷笑了:“我明白。”他深信對方接下來還有其他的動作。他抱著雙臂身子後仰靠著車椅陷入沉思中……現在有時間梳理整件事……假設對方知道我的住處後立即安排人監視,監視的人一定在賓館裡。再假設這個監視的人就是今早在走廊裡遇到抹地的清潔工,他見我出門立即通知喜歡嚼香口膠的青年。對方既然有六個人,就有可能是開著一輛麵包車小心地跟在我身後等待機會。等我跑進了公園,他們覺得機會來了立即展開行動……問題在於他們做的事感覺極草率又隨意……可是,偽裝警察的出現……又讓人覺得一環套著一環,顯得此行動經過精心設計……不對!感覺太不自然了,求救的中年婦女假裝跌倒突然偷襲……對方顯然很瞭解我的個性,看準了我的為人……以及隨後而來的假警察……對方一定很瞭解我,甚至有可能知道柳大哥是警察……
“小鄒,聽分公司負責幫我們聯絡住處的人說,沒人找他打聽我們的住處。你怎麼啦?不舒服嗎?”杜進隨即發現鄒清荷正雙目無神地看著前方,額頭上冒出一層細汗。
“我沒事……”鄒清荷搖頭,抬起手腕用衣袖擦去額頭上的冷汗。“今早發生的事你不要私下跟老闆說,也不要對羅平飛提起,從現在起我們三人一起行動不要單獨分開,任何時候也得有兩人同行。”
“可以說理由嗎?”杜進嚴肅地問。
“去年,我跟表哥曾經涉及一個案子,有一個罪犯被打死在現場。”
“你認為對方是來報復你的?”
鄒清荷搖頭:“我害怕對方要對付的是表哥,如果只是為了對付我……應該不會讓我找到機會逃走。他們認為出了今早上的事,我一定會打電話給表哥,表哥知道後肯定會成北京趕過來。在北京要對付表哥很難,來到深圳他們就有機會了。其實那名罪犯不是表哥打死的,為了某些原因,表哥在上交報告時寫成是他動的手。死去的罪犯是香港人,這兒離香港很近,對付表哥之後立即逃回香港,要捉他們就會很難。我擔心這一次的事只是他們行動前的序幕。”
“知道了,我會保護你的。我們搬到分公司去住,請分公司派幾個人跟在身邊。”杜進抿緊了嘴唇認真道。
鄒清荷點頭,如果自己的猜測是正確的就不能把柳大哥叫到深圳來,幸好柳大哥決定明天去山西正好可以避開。對了,山西,喬治就是死在山西的!
聽到杜進說,住址不是由分公司那邊洩露出去。鄒清荷想到自己昨晚把地址告訴說話刻薄的小虹,昨晚挑起事端的就是他!他為什麼要這麼做?父親自殺,母親要改嫁,叔父又被人殺死在異地,他說話尖酸刻薄憤世嫉俗也就不出奇了。他是香港人,從小生活優裕,可惜幸福的日子終結在亞洲金融風暴期間,其父經營房地產破產自殺讓他從雲端跌落在谷底。他母親改嫁的物件與秉誠哥的合作商有牽連……香港這個地方讓他立即聯想到彭亦文、喬治,想到他們就會想起去年在山西發生的事……而小虹的叔父也是死在山西……是偶然巧合還是精心設計?喬治死了,他的合作人彭亦文非常瞭解自己跟柳大哥的關係,想必也知道柳秉誠是柳下溪的大哥……得查一查彭家有沒有經營房地產,跟林老、周行軍等人是否有關聯……這一切會不會是自己想得太多?但願如此,為了以防萬一只有提前作好準備。
只是,小虹為什麼要這麼做?需要找他確認嗎?不,這段時間最好避開他。
正在睡覺的莫文衛被電話吵醒了。
張建綱正躺在沙發上假寐(昨晚他睡沙發),見莫文衛接完電話後鐵青著一張臉,忍不住開口問道:“莫律師,發生了什麼事?”
“王薈萃的父母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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