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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偶爾也見於白晝。獾油對治療燙、燒傷效果很好。這裡的狍子跟鹿也多。不過,鹿、麝、石貂、野山羊、斑羚這些國家保護動物不要獵取。”
“您的知識面真廣。”柳下溪佩服道。
劉持平笑了笑,取下腰上的水壺,喝了一口水,道:“我老家在雲南,我也是山裡人。”
鏡頭轉到藍縣縣城的賓館裡。
彭亦文醒來了,頭好痛。他坐了起來,有些迷糊地看著室內。想了一下,只記得昨晚在一家餐館喝酒,喝著喝著,好象是醉了,後面的事半點印象也沒有。
“有人嗎?”他叫了一聲,周圍太安靜了。
起床,拉開窗簾。太陽好猛,一看錶,居然到了下午二點多了。這一覺睡得也太長了一些。電視櫃上有一杯濃茶,正好口渴,一口氣灌下。哇咧,什麼味兒,難喝死了。全身痠軟,打一個嗝全是酒味兒,看了看身上的衣服,噫?有人替他換衣服了?
過了一會兒,肚子不舒服,立即往廁所跑。
媽的,拉肚子。難道昨晚吃的東西不乾淨?唉,這種小地方衛生條件真差。
彭亦文覺得自己全身虛脫,難受死了,兩條腿軟綿綿的一點力氣也沒有。
他扶著門框,看了一下門牌,好象是姚風住的那一屋,“有人嗎?”他喚道,誰去幫他買止瀉藥?
等啊等(又跑了兩次廁所),有些後悔昨天住進賓館的時候跟樓下的服務員說過,不要上樓打擾他們。現在連一個能跑腿的人都看不到。可惡,房間居然打到前臺的電話。
終於聽到了腳步聲,他大喜。
一隻,哦,不,一個類似落水土狗的人踉蹌著出現。
“羅歐。你來得正好,幫我去買點止瀉藥。”不好,肚子又在鬧革命了。
“彭總,讓我竭會兒。”羅歐不管不顧地坐在地上,“累死了。噫?怎麼有一股怪味兒?”
“什麼?”彭亦文往廁所跑了。
“一股腥味兒。”羅歐側著頭,掙扎著站起來,順著味道走到文教授門口,敲門,“文教授,你在嗎?”
門沒鎖,門開了。
“哇。”羅歐吐了,室內,殷血。文教授頭破血流地斜倒在廁所的門口,一個沾血的青銅香爐翻倒在一邊。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有同學結婚,俺要吃喜酒去,匆忙寫了一章發上來,請親們幫俺抓蟲。
《化霧II》洗塵的細雨 ˇ樹欲靜而風不止…11ˇ ——晉江原創網'作品庫'
接到報案,藍縣的刑警們迅速趕到現場。帶隊的是刑警隊長老費。他接到藍縣賓館發生命案的報案時,心裡覺得很不妙,祈禱著千萬別是考古隊的人出事。這支考古隊聚集著縣領導們期盼的目光。何況,跟著考古隊一起來的還有來自香港的貴客,縣裡還指望著貴客投資引活縣裡的經濟。
真是怕什麼就來什麼。
一到現場,事實擺在這兒,死的人正是考古隊的一名學者。
縣城不大,芝麻大的事情逃不過他的耳目。聽說昨晚,縣裡的領導請這些貴客一起吃了晚飯還喝了不少酒。
案發現場是一間雙人房,帶洗衛間的。
洗衛間在進門的左手邊,屍體倒在洗衛間的門口,一隻腳進了洗衛間,一隻腳在門檻上。頭朝室內側臉倒下,沾著血的香爐倒在屍體的右臂旁邊。頭上有兩處撞傷,一處是右太陽穴,一處在頭頂。頭頂的傷是死者倒下來時撞到右邊走廊的牆壁,牆壁上有倒下的血痕。致命傷在右太陽穴處,其傷口跟香爐沾血的位置吻合。可以肯定,香爐就是兇器。
老費當了刑警隊長很多年,也算是經驗豐富的老警察了。只不過,穿上警察制服的人並不一定就是偵破高手。藍縣兇殺案不多,刑警隊主要以打擊偷獵、盜獵為已任,偶爾化解民間鬥毆等等民事糾紛。平時局裡的事不算多,除了窮一點,日子也算過得輕鬆寫意。去年年終考古隊的嚮導死了,他也覺得事情蠻怪異,秉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態,在各方面的明示、暗示下草草結案。可是,一件案子不是結案之後就算完結。關注的人一多,心裡的小鼓七上八下地敲著。突然來了一個北京的刑警,又發現死者的遺物清單突然不見了,他不安,很不安啊,只希望這事能快點過去。
他的目光落在房間的窗戶上,空調還開著,窗戶居然開啟了。難道兇手是從窗戶外爬進來殺人的?他走到窗戶前往外看,立即否認了自己的想法,這是五樓,外邊的牆光溜溜的,誰有那個本事爬窗?再說了,外邊是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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