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3/4 頁)
逐陽面前,那張能把死人說活,活人說死的嘴貼在柳逐陽耳邊嘀咕了幾句。
柳逐陽立即笑逐顏開:“臭小子,別說話不算數。”
“我哪次說話不算數了?”齊寧叫冤。
“哪次說話算數了?”柳逐陽斜眼睨視。
信任危機啊。
齊寧賠著笑道:“我不是說過把身體養好了帶你出去玩麼?這不,我們剛剛從杭州回來。”
柳逐陽眼睛一眯,臉皮兒迅速轉成皮笑肉不笑了:“這碼子事您還提啊。”
“得。”齊寧冷汗狂飛,自己居然提這茬,果然智商下降了。
紅色的奧迪“嘎”地一聲,停在他們面前,鄒清荷的腦袋從車窗裡鑽了出來,歡快地打著招呼道:“三哥、齊哥,歡迎回來。”
“哦。清荷啊。”柳逐陽揉著內陷的肚皮兒:“我好餓,都沒錢買飯吃了。”
“我們找地方吃些東西再回去。三哥,出去玩一定要規劃好,不能亂花錢的。”
柳逐陽一屁股坐在後座上,拍拍旁邊的座位:“清荷,過來坐在這邊。”
“好啊。”
柳下溪下了車,走過去給齊寧接行李:“少買些不必要的東西不就有閒錢了,沒錢就不要坐飛機改坐火車或者汽車,不知道可以省多少飯錢出來。你齊寧就算只靠兩條腿步行也能走回北京的,何必呢。”
齊寧呶著嘴小聲對他道:“這事另有內情,你別說了。你家柳姓三爺現在是活動的火藥庫,不要引爆他的好。”
柳下溪聳聳肩:“愛耍花槍愛耍寶由你們去。”
“唉。不是你想的那樣。”齊寧長嘆。
“我想的哪樣?”柳下溪翹嘴道:“什麼地方不好選,偏要去杭州。我家老爺子剛好退休後住在那邊。”
“柳下溪啊,柳下溪。剛好讓你說到點子上了:我們被柳老爺趕離杭州的。”齊寧假裝憂愁地摸著下巴,輕嘆了一口氣。
鄒清荷換到後座來坐,柳逐陽立即跟沒骨頭的軟體蟲兒似的靠在他身上:“清荷。”
“玩得很累?”鄒清荷關切地問。
柳逐陽哭喪著臉道:“玩什麼玩,我被老爺子給關了起來。”
“啊?”
時間回到一個星期之前。
柳逐陽和齊寧大清早到了杭州。
立即住進了訂好的酒店。
稍做梳洗之後,兩人結伴出去蹓馬路了。
第一站首選西湖。
這兩個人本質上與“浪漫”這個詞兒只有鉤魚線粗細的連線。西湖八景也好,岸邊的垂柳搖曳也好,文人騷客的詠歎也好,他們都視而不見聽而不聞,兩人的眼裡看中的是湖水裡的木船木漿。
柳逐陽的眼尖,狐狸似地一縮脖子,心裡冒出了一個想法,不由得嘿嘿乾笑。斜眼看著搭在自己肩上的爪子以及爪子的主人,戴著平光眼鏡的人形狐狸。便看到狐狸的眼睛也看著湖裡划船的遊人。柳逐陽此刻的頭腦格外靈活:齊寧是北方人,是陸軍特別機構人員……這小子肯定水性不好(這種認知不知道柳逐陽從哪裡來的)。
自從兩人有了那個啥關係以來,他柳逐陽一直處在被動的位置,在床上沒佔到過便宜。
前段時間齊寧受傷身體虛弱,柳逐陽以為自己翻身的機會來了。做盡了挑逗、偷襲、強行突破的手段。
最終結果是:被壓的總是他。
齊寧雖然元氣大傷,身手擒拿格鬥的技巧性還存在,對付他一個只有花架子的外行人,不得不全線告捷啊。
對齊寧來說這種日子過得太有滋有味了,真的,一點也不會無聊。
現在,齊寧身體康復了。柳逐陽明白,翻身的機會更加渺茫。
柳逐陽這俗人啊,求而不得引發的好勝心,對這個高難度的挑戰越來越熱情高漲了。一有空就想著怎麼反壓過來,別的事兒全部被他拋棄到腦後去了。
心癢癢啊。
柳逐陽這人,不勤快。絕對不笨,真要動起腦來,鬼點子還是有的。
“齊寧,你會游水嗎?”柳逐陽問。
齊寧看著他,兩人身高差不多。臉離得近,眼睛對眼睛。
齊寧稍稍有點遲疑了:“還過得去吧。”
這個答案柳逐陽很滿意,齊寧臉皮厚,“過得去”三個字的意思就是:不行。
“我們去划船吧,一邊划船一邊遊西湖,聽說來杭州的人都喜歡這麼做。”
“好啊,你會划船嗎?我不會劃,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