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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興旺打他,故意陷害劉興旺殺人,反正你們在縣公安局隻手遮天。”
鄒清荷先是愕然,然後笑了起來搖頭,這想象力也太豐富了吧。再仔細看她有點面熟想不起在哪裡見過。提起劉興旺的事情,仔細一想已經過了四年,再過兩年他該出獄了吧。
“怎麼,沒話反駁?你們有權有錢可以隻手遮天卻堵不住群眾的嘴。有本事也把我關進牢裡去啊。”陳秀芝不打算放過他,繼續咄咄逼人。
鄒清荷不是泥性子可以由著人胡說八道,他很生氣一時被陳秀芝的話嗆得說不出話來。越發被人當成了心虛,坐實了以權謀私、打擊報復、栽贓陷害劉興旺的罪名。他啊,有了百口莫辯的難受。當年劉興旺在女生們心目中非常優秀,自己還一度被當成女性公敵哩,想不到有人是這樣理解當年發生的案件。唉,人啊人……人心難以溝通啊。
所有的人都被陳秀芝的話給鎮住了,一時安靜極了。
搞不清狀況的姜遠華著急死了,他相信鄒清荷的人品,再回頭看到徐美蘭不知道是不是冷,全身在發抖呢,便把自己身上暖呼呼的大衣脫下披在徐美蘭身上。
徐美蘭感激地看著他,低聲道:“謝謝姜哥。她在說的那件事你知道嗎?”
姜遠華搖頭。
鄒清荷抬起頭來,皺著眉頭道:“你既不瞭解我也不瞭解劉興旺,更沒有調查過那件案子,卻在這裡大小聲,不覺得太武斷了麼?你如果真覺得劉興旺是冤枉的,自己就去翻案,去尋找推翻原判的證據,運用《中華人民共和國刑法》的律條維護司法公正。而不是在這裡毫無理由地僅憑猜測臆斷,隨意誹謗別人。你去問問劉興旺,問他如何一腳踢中向他求救的路人導致對方的死亡的事實,再來跟我辯吧。”
這一下輪到陳秀芝無話可說了,張著嘴還想反駁……“陳秀芝,別鬧了!”這一次出聲的是站在陳老師身後的一男子大約三十多歲。鄒清荷不認識,可能是新來的老師吧。
郭林還算機靈,小聲對吳主任道:“宿舍的事還沒處理。”
吳主任精神一振,指著宿舍裡的女生們道:“你們都給我到辦公室去!”
“吳主任,這裡是現場,直接在這裡問吧。”鄒清荷截住吳主任的話。他的眼睛往宿舍裡的各位女生身上一巡:“是誰的錢不見了?”
“我的。”站在窗戶旁邊的女孩子慢騰騰的走了過來,短頭髮被揪成了一團亂麻,臉上也是綿繡多彩的,已經看不出其原貌了。
“我沒偷!”徐美蘭倔強地重複著。
鄒清荷制止她說話,冷著臉道:“問到誰,誰才說,其他的人都不要出聲。”他掏出本子跟筆以警察問案的姿態道:“你的名字,班級。”
“周偉紅,高三,理科班的。”周偉紅小聲道。
“多少錢不見了?”
“十三塊六毛八分。”回答得很流利。
“錢放在哪裡的?”
“床上的包包裡。”她指了指徐美蘭的上床,上面除了蚊帳還掛有不透風的床簾布。
“什麼時候把裝著錢的包放在床上的?”鄒清荷繼續問。
周偉紅想了想:“今天中午的時候到學校的,把包放在床上之後就去食堂打飯了。”
“有人知道你的錢放在什麼地方嗎?”
周偉紅為難地皺起眉頭:“我不知道,應該有人曉得吧,每次的錢我都放在包裡的。”
“你放包的時候宿舍裡有其他的人嗎?”
“有。”
“哪些人?”
周偉紅的目光從各位女生身上掠過,沒出聲了。
“當時,徐美蘭在嗎?”鄒清荷問。
周偉紅想了想道:“沒有。”
“你中午買飯的是從包包裡拿的嗎?”
“嗯。”周偉紅垂下了頭。
“買完中飯回來,檢查過包嗎?”
“看過,把剩下的零錢放進包裡了。”
“什麼時候發現錢不見的?”
“下午去教室上課,發現教室裡人很少,便跟彭月華回宿舍取錢,打算到鎮上買牙膏卻發現包包裡的錢不見了。”周偉紅敘述著事情的經過。
“誰是彭月華?”
“我。”尖尖的下巴被掛了一個血印子,面板有點黑五官蠻端正的,只是眼神有點兇,嘴唇很薄。
“你跟周偉紅同班?”
“嗯。偉紅的錢不見了,我提議搜宿舍的,我們從徐美蘭的棉被底下把錢找到了。她還先動手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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