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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跟王律師說?”薛立為跑到小商鋪的付費電話前,一邊問旁邊的柳下溪。
“你告訴王律師,你找到了你哥那把水果刀了,問他對案子有沒有用處,要求跟他見面告訴他知道一些情況當面談。”
薛立為從口袋裡掏出名片來,立即撥動了電話……
鄒清荷戳著柳下溪的背低聲問:“他誰啊?”
“嫌疑犯的弟弟薛立為。”
“唉,我這邊一點收穫也沒有……突然不知道該從哪裡下手調查,對我自己的推測不由得動搖起來。”鄒清荷嘆了一口氣:“張映春這幾天被關在她外婆家,聽那家的老人說,王律師帶嚇帶哄地把人帶走了,看來那位王律師與柳大哥破案的思路相似。”
“嗬嗬,我們這是職業的直覺。”
“唉。要不要把莫律師也一起叫來?大家都為了同一個案子,一起綜合手上的資料,進展會更快一些。”
“你的提議正確。不過律師也有自己的行規,聽說不能隨便外洩自己手裡的案子。這兩個人只怕不方便坐在一起討論同一個案件。”
“啊?有這樣的行規?”
“當然啊,保密守則在許多行業通用。”
薛立為約對方在附近的一間茶館見面。
時間還早,吃了一些東西之後柳下溪翻開了死者的日記認真在看,薛立為十分好奇偷偷偏著腦袋想看,鄒清荷把他帶出去:“我們去死者常玩的街機店看一看。”
“好啊。”雖然跟鄒清荷不熟,薛立為很高興跟他一起走了。
這附近的人對那天的殺人案保持著熱情洋溢的八卦精神,鄒清荷剛一開口相詢,店主就自動說開了:“你們也問那學生的事啊,真慘啊,被人砍得血肉橫飛的……(以下省略若干修飾用語)”
鄒清荷沒打攪店主談話的興致,偷空看了一下週邊的環境,發覺這條衚衕是去張家的必經之路……
“那被人殺死的學生每天都會來你們店嗎?”鄒清荷等店主停下來立即插進這個問題。
“也不一定每天都來。最初每天都來,後來,一個星期來上三次左右。怎麼說呢星期天很少出現。”店主想了一下:“這些話我跟辦案的同志說過了的。多好的一個學生啊,斯文又有禮貌,買遊戲幣又大方。”
“他遊戲玩得怎麼樣?”鄒清荷繼續問。
店主撇嘴搖頭:“不怎麼樣,玩遊戲需要集中力,他常常望外邊。”身為店主很歡迎這種顧客上門。
“最近他來這兒有什麼規律麼?”鄒清荷望著外面的衚衕,來往的人多了一些。
“過了國慶之後,連著兩星期他都在二四六的時候來的,大約呆到八點多的時候走掉了。”店主對長期呆在自己店裡的客人很熟悉的。
“慘案發生的那天晚上他來這兒有沒有什麼異常的地方?”鄒清荷一邊記錄一邊繼續問。
“讓我想想……啊,那天啊,他跟往常一樣不停地望外邊,好象在等人的樣子。別的就沒注意過了。”
“在慘案發生之前有沒有別的什麼人找你打聽死者?”
這話問出口,店主一怔:“這個問題刑警都沒問過我呢。確實在案發的前幾天有人找我打聽過那個學生。”
“誰?”鄒清荷大喜。
“打聽他的人啊,多!”
“啊?能告訴我是哪些人麼?”
“不認識的,年齡跟他差不多。”店主瞄了薛立為幾眼,指著他道:“跟他有點相又有點不相的。還有一個,大約三十多歲吧,看上去有點兇狠,很象在外面混的。再來就是認識的,大街那邊開雜貨鋪的老張,以及張家漂亮的女兒。”
“張家父女是一起來問的嗎?”
“當然不是。”
“張家有三個女兒,來問的是哪一個?”
“最小的,她說他們是同學。”
“你跟死者提過有人問他的事嗎?”
店主搖頭:“誰會想到後來會發生這種慘事?沒說過。”
“記得那個大約三十多歲的人長什麼樣麼?”鄒清荷著急地問。
“不記得羅。”店主搖頭。
“什麼樣?”柳下溪見鄒清荷神采飛揚地走過來眼睛亮亮的,連跟著他身後的薛立為也沾染了他的喜意。
“給。”鄒清荷把記錄本擱在柳下溪面前,拿起柳下溪面前的茶杯就喝。
“不錯!”柳下溪讚道。
鄒清荷解了渴看到柳下溪把日記本放下,便問道:“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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