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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日子跟做夢似的甜蜜。漂亮又聰明的她會嫁給自己,一直到結婚那天,他還害怕是美夢一場。幾年過來,她對自己的好,對自已父母的真心相待(想起婆媳兩人研究廚藝時的默契,無法否定自己太幸福了)加上還有一個活潑可愛的兒子……一個男人有這樣的家庭,怎麼會不幸福呢?
“今後你們有什麼事要跟我說哦。”鄒清荷真想為他們做些什麼。
今晚吃的主菜是什麼呢?剛出蒸籠的雙色剁椒魚頭(此魚頭與市面上的剁椒魚頭不同的,剁椒是自家醃製的,紅色的是普通的剁椒,白色的辣椒不是市面上的泡山椒,是極辣的青色朝天椒,摘下來之後立即用接近開水的高溫水燙過成白色,再曬乾密封在壇內製成鹽椒,此椒別有一番味道)、最有特色的是那盤先在炭火上燒烤過,然後淋上芝麻油調上醬油與蒜泥涼拌過的大紅辣椒(虎皮尖椒的原始前身)。油煎的胙辣椒(將大紅辣椒剁碎後,拌和大米乾粉,醃在密封壇內)一盤。再有香噴噴的湘藕燉豬腳、朝天椒炒腎球、幹蘿蔔絲炒臘肉、油辣冬筍尖(本地盛產竹子,冬筍與春筍是桌上的常見食物),還有一盤辣椒醮(就是掏空大紅辣椒裡面的籽塞上糯米臘肉肉丁等物之後用密封的酸壇泡)。啊,來了一道湯:什錦雜菇湯。啊哈哈,最後上桌的是爐火燉的高溫高料的水煮魚片,再把洗好的大白菜葉整片地往裡面燙一燙,那味道啊鮮美極了。
引得餓了幾小時的眾人胃口大開,早就上了桌,等著主人吩咐一聲“開飯了。”
“鄒清荷,你原來是家學淵源啊。李果同志,你的口福一流啊。”連齊寧也忍不住羨慕起來李果來。
鄒氏系列的三人偷笑。
柳下溪笑道:“齊寧你錯了,鄒家人也許有做菜的天份,卻不是家學。”
“哦?”齊寧挑眉,不在意地繼續對佳餚進行掃蕩。
“我閒下來時新學的。”鄒秋菊笑道,來的客人中這位齊寧跟其他幾位不同,表面看起來很好相處,骨子裡卻比柳下溪等人多了一股習慣命令人的威嚴,有些官派作風。以前鄒秋菊是乘務員,在客車上見識過形形色色的人,也算是見多識廣了。加上她本來就聰慧,現在啊,思想覺悟就更高了。
同樣的,齊寧掃了一眼她家的人,立即察覺在李家或者說鄒家,有話事權的就是此女。
平常吃東西還會講究斯文的柳逐陽油紅了一張嘴,一邊呼著辣辣的熱氣一邊道:“湘菜系列並不必要祖傳秘方,我覺得啊,湘菜應該是蠻容易學的。”
“哈啊?你是說你能學會?”齊寧拿話擠兌他。
柳逐陽受不了輕視的口氣,正要反唇相譏,姜遠華插話了:“老闆啊,您老學會了做湘菜可以開餐館兒,我們便有口福了。不過啊,要學的話把咱大中華的八大菜系一起學會更加好。”
桌子底下柳逐陽狠狠地踩了齊寧一腳,齊寧硬是抗住了。
“我絕對不學!找清荷蹭飯就可以了。清荷啊,做菜的可發展空間還大著,你可以學無止境了。”
鄒清荷翻白眼,為啥全推到他身上來?這三哥有時候能讓人產生揍人的衝動。
插不上話的鄒父依舊樂呵呵。
等這一餐飯飽飽地吃完,收拾桌子要開盤玩麻將。姜遠華白天睡得好,現在挺有精神的。鄒父不會打,鄒秋菊不喜歡,李果去鄰居家找麻將搭檔了。
其他的客人們卻想休息了。幾個人都從遠方來滿身的旅途飛塵,這地方也沒北京那種收費的公共澡堂子(只有公司宿舍有燒煤的公共澡堂,他們肯定不會去的)。在這裡當然沒有他們北京的家方便,鄒秋菊機靈給了他們電熱水壺和鐵水桶,得自己燒熱水洗澡。好久沒過這種樸素的唯物主義生活,鄒清荷還蠻想念的。
“噫?”留在家帶兒子的鄒秋菊突然想起一件事來。
“怎麼?”正在玩麻將的丈夫問。
忘記把新居的鑰匙交給他們了……已經深夜了,父親睡了,丈夫好不容易有玩麻將的機會,也不好叫他送過去。鄒秋菊自己不想動,今天雖然很開心卻也夠累的。算了,他們發現沒開門的鑰匙肯定會派一個人回來拿的。鄒秋菊想了想四位客人的個性,回來拿鑰匙的一定是柳下溪。
當然,她猜錯了。
四個男人站在緊閉的房門口,你看著我,我看著你,居然沒人拿鑰匙!幸好周圍的住戶沒搬進來,否則要懷疑他們的誠信度了。
“請。”柳下溪客氣地對齊寧做了一個請開門的手勢。
“還是你來。”齊寧笑道:“畢竟你是這個家的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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