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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清荷點頭:“來了很久嗎?”
“剛到一會。接住。”
清荷接過頭盔,腿一翹便坐在後座上,左臂摟過他的腰,笑道:“電腦請人去瞧了嗎?”
“約了人晚上九點去案發現場。坐好。”車開動了。
“噫?你跟死者的丈夫約好在餐館見面?”鄒清荷想不通柳大哥幹嘛把車停在餐館門前,警察請涉案人問話要麼去局子裡要麼到涉案人家中或者公司……案件不明朗的時候一起吃飯有點影響不好吧……
柳下溪敲他的頭:“想到哪裡去了,我們自己也要吃飯。勞逸結合工作效率更好。聽說這家餐館的水煮魚片不錯。”三哥家的全職保姆做的飯菜沒什麼新意,連吃了幾個月讓人膩味。偶爾也上上館子打打牙祭也是一種生活情趣嘛。
鄒清荷笑了笑,有些慚愧,他很長一段時間沒做飯了。
他們家廚房的用具被齊寧搬到三哥家之後也沒歸還。鄒清荷不好意思開口要回,沒辦法,只好重新購了一套新的。柳下溪明白他心痛這筆多餘的開支,便合計著去三哥家蹭飯,要把這筆錢給吃回來。可惜三哥家的這位全職保姆有營養師的執照,飯菜全部按照營養食譜來搭配,做出的菜口感清淡。柳、鄒倆人蹭飯的動機不純,勉強著嚥下不合口味的菜餚。
進了餐館,柳下溪要了間小包廂。
鄒清荷催著老闆馬上上菜,好早點吃完找雷長洲問話去。
柳下溪按住了他的肩,笑著對老闆說:“不用急,慢慢來,我們不趕時間。”
點了菜等老闆走了出去,鄒清荷立即關上包廂的門,把椅子移到柳下溪身邊,好奇地打量著他。柳下溪慢條斯理地用茶水燙了燙碗筷沒理他。鄒清荷咬著唇、眨著眼睛把臉湊在他面前。還是不理!鄒清荷再接再歷越湊越近,臉跟臉捱到一起去了。
柳下溪笑了:“幹嘛。”
鄒清荷也笑了:“柳大哥,你是不是看破案子的玄機了?”
柳下溪眉頭一挑雙眼往上翻:“清荷,這件案子如果由你來偵破,你會怎麼做?”
“當然是找雷長洲……噫?難道不對嗎?”
“你啊,心態不正確。最近有急功近利的趁勢。”柳下溪給他倒了一杯茶,遞給他:“喝吧。”
鄒清荷一怔,猛眨了一下眼睛,有點機械地接過茶杯,聽話地喝了一口:“我急功近利?”這話讓他難以接受。
“嗯。”柳下溪點頭:“沒錯,本案雷長洲最有嫌疑。古今中外,殺妻的案例有很多,理由不外乎為利為名或者僅僅只是因為一時的嫉妒與衝動。但是,這些理由不能當成套板定式。偵破一樁案件需要掌握到足夠的證據才可以確定重要嫌疑犯,才能進行偵訊。我們現在只處於初步調查中,需要詳細而全面的資料。第一直覺可以當成偵破的方向,但不能僅憑直覺就咬定心目中的嫌疑人不放。這樣會影響對方的生活,對嫌疑人不公平。”
“哦。”鄒清荷垂下了頭。
柳下溪伸頭拍拍他的頭,鄒清荷撅起了嘴,有些委屈地盯著他。
柳下溪攬過他的頭,突然在他臉上親了一下。
鄒清荷扭過臉不理他,情緒顯得很低落。
“生氣了?”
“不是。”
“鬧彆扭了?”
“沒。”
“你要不要聽這個。”柳下溪笑著拿出吳女士的口供錄音:“這是雷長洲情婦的證詞,裡面有幾句很有意思的話。”
“我要聽。”鄒清荷興趣提起來了。
“聽完了要把你的看法說出來。我去一下洗手間。”
“嗯。”鄒清荷立即開啟了錄音機,認真聆聽起來。
“你怎麼看?”
“她透露了幾點資訊:第一點死者有關係密切的男性友人;第二點雷長洲可能另外有情人;第三點證實了雷長洲出現在現場的合理性;第四點死者多次深夜打騷擾電話。”
“呵呵,前提條件是:她沒說謊。”
“說謊?”
“對,我覺得她在某些事上說謊了。你沒見過她本人光聽錄音分辨不出她是不是在說謊。她發覺我們對雷長洲有所懷疑之後,說出的口供多對雷長洲不利。”
鄒清荷仔細地回想了一下,搖頭:“我感覺不出她的口供有問題。”
柳下溪笑了笑:“這是我的直覺吧。見了這位吳女士,無法對她有好感。這個人目光閃爍遊離,不象會說實話的人。我請人調查了一下她開的那家美容院。她跟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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