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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笑了:“對方不是敲詐財物,目的只有一個,讓柳下溪當不成警察。這份材料投到市公安局去了,剛巧落在我的一個朋友手上,大清早送到我手上。其實也不算巧合,昨晚下溪被人跟蹤,我留了一個心眼請那位朋友關照一下事態。”
“謝謝你,齊哥。”鄒清荷非常感激他。
“不用口頭的感謝,來點更實惠的,從今以後我們的伙食由清荷全包,這就行了。柳下溪受黑幫分子的威脅,我會在一個月之內擺平他。你不用擔心,老實留在家呆上一個月。你三哥,這半年被小黑皮折磨得瘦了一大圈,都不成人樣了,得好好補一補。”齊寧很大度地說,一邊捏著柳逐陽的腰身,越來越細了(其實是床上運動太頻繁了,水份流失過多)。自家人得好好愛護才行。
“不行,我不能躲著什麼也不做。”柳下溪並不領情,討厭這種含糊不清的被動局面。
“你想怎麼做?”柳逐陽皺了一下眉頭,他贊同齊寧的做法:硬拼會受傷,為什麼不先避開對方的鋒芒,先退後進呢?
“釘子釘進木樁,起出釘子肯定會留有洞孔。”柳下溪站了起來,他有他的驕傲:“哪怕這是一個連環相扣的圈套,我也要破解它。”
“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只管開口。”姚風伸出自己的右手,筆直修長,上面佈滿了厚繭,手背上還有一些傷痕:“你們看,一隻手上有五根指頭,每一根都有自己的位置跟用處呢,合起來就能包住掌心。我們剛好五個人哩。”
鄒清荷笑道:“你的比喻很有趣。柳大哥,你說該怎麼做?我們聽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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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寧大笑:“算了,你的個性跟釘子一樣,這是你的優點同時也是缺點。可惜班長的弟弟不在北京。放心吧,我會請人私下保護兩個小鬼。”
“謝謝。”柳下溪感激道,只要清荷安全,他可以毫無顧忌地面對任何暗手。
“你端著刺刀往前衝,我給你打掩護。”齊寧也有煩惱,最近半年日子過得太安逸了,讓他那愛冒險的血液快凝固了。調到北京來工作是組織照顧他去年受傷過重,算是半休半養。跟柳逐陽關係穩定之後,他認為自己也是一名成家立室的男人了,不能象單身男子可以毫無牽掛奮鬥在第一線。唉,天性裡好勇鬥狠的激情無法舒解,只好在床弟間展示男人的風骨……。
柳逐陽摸著自己的下巴有點扎手,想起今早為柳下溪的事還沒來得及剃鬚。看來操心過度了,一時忘記柳下溪也不是老實人。他身後還有一個精於算計的親媽哩。他站起來,踢了齊寧小腿一腳:“讓開!”
齊寧連人帶椅一起閃開。
“你們怎麼鬧都行,我只有一個條件:不能傷到清荷。清荷跟你們這些爛瓦不一樣,經不得摔。在我眼裡他比下溪這個親弟弟還親,你們給我牢記這一點。想清楚了再行動,不然我饒不了你們。”話一說完,他立即去洗衛間刮鬍碴去了。
“三哥!我能保護自己。”鄒清荷嚼著有點涼的餃子,不滿意大家強加於他的溫室地位。今時不同往日,他已經不是初來北京時的無知少年,有信心對付幾個壯漢不在話下。
柳下溪的手摸向他的後腦,順手抓了幾下頭髮,接著把他的腦袋摟進自己懷裡:“清荷,你比我重要。”
“好肉麻……”姚風捧著從冰箱掏出來的啤酒,打了一個冷噤,啤酒真冰,喝起來口感好。
“在我心裡,你比我重要。”清荷臉紅了起來,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
“我不能讓你冒險。我答應過你爸你姐,好好照顧你,不讓你受到丁點兒委屈。”柳下溪把清荷的爸爸跟姐姐搬出來,不怕清荷不接受保護他的建議。
“鄒清荷同學,你該虛心接受大家對你的關心。你想一下,我們幾個人就數你耳根最軟,心最善良。你還沒認清社會的本質,人心的黑暗。你試想一下,路上看到需要幫忙的老人、小孩、婦女,你肯定會上去幫忙。萬一這人是假裝的只為了引你上鉤,等你去扶他(或她)的時候對準你的肚子就是一刀!”姚風連喝了幾口啤酒,話多了起來。
柳下溪皺眉,姚風這番話說得……
齊寧看著姚風,覺得這位小青年說話有趣。
“姚同學,你想象力未免太豐富了。”鄒清荷哭笑不得。
“清荷,不能大意啊,非常時期需要時刻保持警惕性。狗急跳牆,對方躲在暗處,已經開始對付柳哥,也調查到你的存在,如果對付不了柳哥,肯定會轉過來對付你。我前一段時間看了一本小說,故事說一個職業殺手非常歷害,卻被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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