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3/4 頁)
聽你的口音是外省人吧?”
“是啊。放心,不會讓你退票的,我們打算今晚住在裡面,聽說這裡有住宿的旅館,你們這裡風景好,可惜離市區有些遠,來回一趟不容易。我們老家桃花也開得漂亮,我喜歡看桃花。發現有人死在這裡你不怕嗎?”
“怕!怎麼不怕呢,頭被人割了。噫,提起來就打冷噤,我晚上都不敢留在這裡。不過,就算死人變成鬼,人又不是我殺的,要報仇也不會找上我。”售票員四處看了看,確定附近沒第三個人,小聲八卦道:“來了很多警察,到處挖,已經挖了幾天了。前幾天還有不少遊客來賞花,看到警察們在工作,遊客們走光了。”
“挖?”鄒清荷眨眼。
“聽說要找屍體的其他部分,死得真慘啊,人死了還被……”售票員搖頭。
“死的是遊客嗎?”鄒清荷繼續問。
售票員丟給鄒清荷一份桃花澗風景介紹的三折宣傳單張:“誰知道。來這兒玩的人成群結隊的多,很少一個人來的。我也沒見到死人頭,誰有膽子見那個呀。”
“今年來的客人不多吧?”
“來我們這邊玩的夏天、秋天人比較多。”
“近段時間,有沒有讓你印象特別深刻的人啊,比如說俊男美女之類的。”
“看你斯斯文文的蠻愛打聽的嘛。”
“呵呵。好奇嘛。”鄒清荷傻笑。
俊秀的男孩傻笑時會產生讓人覺得很可愛的電波。
接受此電波的女售票員笑道:“印象深刻的人嘛經你這麼一問……我還真記起來一對兒來。春節期間來這裡看梅花的客人不少,過完節遊人很少。零星的客人嘛一般是一家人或者是一對對情侶。大約半個月或者更早一些,有一個女人買了兩張票。客人太少,很容易就記住她的。跟她一起來的男人坐在車上沒下來,一般來說一對情侶出來玩,付錢的多數是男人。何況那女人長得真好,衣著打扮又時髦。當時我覺得意外就多瞧了幾眼,那女人的樣子很高興一直問我桃花開得怎樣。那時桃花還沒開呢,我告訴她桃花開得好得多等半個月,不過臘梅與玉蘭花開了。”
“你還記得她長相嗎?”鄒清荷微笑地問。
“記得,長得那麼漂亮。說真的,她說話的口音跟你有點兒象。‘桃花’跟你一樣念成了‘濤發’。”
鄒清荷一怔,從口袋裡掏出死者的相片遞到她面前:“你看看是不是她?”
“噫?”售票員吃驚地抬頭盯著鄒清荷看:“你是便衣警察?”
鄒清荷搖頭:“我不是。我在找人,相片裡的女人。”
“……”女售票員瞄了一眼,把相片推回給他,有點慌張道:“這麼久了我記不得了。”
鄒清荷對柳下溪招了招手。
柳下溪從車上走了下來:“怎麼啦?”
“她可能見過死者。”
“不,我什麼都不知道。”女售票嚇得臉色蒼白,兩隻手拼命地搖動。
柳下溪把警員證放在她面前:“不用害怕我是警察。”
“我不記得了,別問我,我什麼都不知道。”女售票員嚇得整個人往後一仰,椅子翻了她倒在地下,半天也不起來。
“喂,有沒有事啊?”鄒清荷隔著小視窗問。
柳下溪收回自己的警員證,眉頭微皺,把鄒清荷拉到一邊低聲道:“你跟她說了些什麼?”
鄒清荷把自己與女售票員的一番對話複述了一篇……
柳下溪捏著自己的下巴:“看來今早有警察拿著相片問過她了。”
“怎麼說?”鄒清荷發現售票室內的女人,悄悄貼近窗邊偷聽他們的談話。
“她肯定對問話的警察說了不認識相片裡的人。現在如果跟我們說起她提到的女遊客就是相片裡的人,先前她的口供就是假口供。還有啊,她有可能見到死者的同樣,如果那名男子就是殺人兇手的話……她說不定會被人……”柳下溪對著自己的脖子做了一個割的手勢。
門開啟了,女子兩條腿直哆嗦,扶著門框努力地說:“我,沒,沒,沒,看到那個男人……是真的,真的……沒見。”
“我相信你,但兇手不一定相信。你仔細回憶一下記得多少都對我們破案有用,你放心,我會保護你的。”柳下溪走到她面前,彎下腰對著她的眼睛輕聲道。
“我真的不大記得了。”女人四處張望,左右沒人:“你們進來吧。”她小聲道。
柳下溪與鄒清荷走進小屋。裡面只有兩張椅子,鄒清荷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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