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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兩個人組建的小幫派,青蛇與白鼠。青蛇身上刺著蛇纏著狼,白鼠身上刺著鼠踩著老虎的頭。這兩個人手下有十幾個兄弟,活躍在南方的幾個城市,聽說是狠角色,手上有幾條人命。青蛇很喜歡賭錢,見過他的人不少,而白鼠相對要神秘一些。不過,前幾年聽人說,他們被一鍋端關進牢裡,想不到青蛇已經放出來了。”
醫院的病房裡,柳下溪一直靜靜地看著清荷熟睡的臉,門被敲響了。聽到敲門聲,鄒清荷立即睜開眼睛坐了起來。進來的是周正,他手裡提著食物。
“周哥,謝謝你。”清荷走過去接過他手裡的食物。
“長官讓我把這件防彈服交給你。”周正手裡的一個膠袋遞給鄒清荷。
“清荷,把防彈服穿上。”柳下溪吩咐道。鄒清荷應了一聲,開啟膠袋裡面是一件黑色的汗衫,摸一下挺厚的,比普通的汗衫重很多,去廁所裡換上再在外面套上衫衣,很暖和,幸虧病房裡有空調,如果走在街道上一定很熱。
“請問,柳下溪在這裡嗎?”門口有人禮貌地問。
“快請進,刑隊長,你來了。”柳下溪高興地打著招呼。
刑隊長顯然很懂得人情世故,在電話裡聽說柳下溪住院,這次來找他,手裡提了一些水果與營養品擱在一邊,坐在椅子上小心翼翼地觀察著柳下溪,有些遲疑地問:“柳處長,您得了什麼病?”
柳下溪苦笑,他的病因無法對人明說。
刑隊長想不通柳下溪為什麼會突然住院,看他的臉色也不象是得了重症,可自從他進來之後對方一動不動。
柳下溪見清荷從廁所出來立即道:“清荷,你現在跟刑隊長去林家吧。周正,你到林家後若有人問起你的名字,你告訴對方,你是柳下溪。”
周正愕然,要他冒充柳下溪麼?
刑隊長弄不清情況,滿臉寫著:“這是怎麼一回事?”
柳下溪沒有給他們解答,只說:“有關高立業被殺的案子還請刑隊長在路上跟他們詳細說一下。”
“柳大哥,你還沒吃晚餐。”
“等一下要打針,醫生吩咐不能吃東西。”柳下溪衝著清荷笑了笑:“你們走吧。”摸不著頭腦的刑隊長屁股還沒坐熱就被人客客氣氣地請出醫院。
番外 大危機…13
刑隊長站在病房的門口靜立了兩分鐘,覺得自己來的時間不對,生病中的柳下溪情緒不好,無意深談。回頭再看看跟在他身後的陌生青年鄒清荷以及不知來歷的假柳下溪,誰能告訴他這算什麼事?他這個資深刑警面對如此狀態也是推理不出其中的關聯。高立業被殺一案,上級領導雖然拜託柳下深協助偵破,但對方正在生病,不能不講情理強令他離開醫院去認真調查案件。他嘆了一口氣,作為偵破高立業案件的主要負責人之一,他的職權還沒大到可以直接命令柳下溪的地步。雖說與柳下溪相處的時間短暫,他發覺對方辦案極有效率,特別在詢問證人證詞上很有辦法,當柳下溪面對不同的證人,最初的問話看上去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話題,但到最後卻能繞到他想要的答案。不可否認,柳下溪非常優秀,難怪年紀輕輕已經身居高位,難得的是,他身上沒一點官員的匠氣。這次來找柳下溪,他準備了不少話題,哪怕柳下溪沒時間跟他走一趟也希望能借助他的推理分析案件。可是,萬萬沒想到,柳下溪居然不給他時間談話。
就這樣掉頭離開,刑隊長有些不甘願。以官方的立場來說,偵破刑事案件不可能讓普通市民參與,柳下溪讓這兩個年輕人跟著自己走是什麼意思?雖然私底下遇到大案、要案,警方也會藉助民間力量,但不會如此明目張膽讓普通人跟著警方一起查案啊。唉,橫在他心裡的關鍵問題還沒來得及對柳下溪提出來,不知道他追查殺人疑犯章飛躍的結果怎樣了。
刑隊長帶著鬱悶的心情走在最前面,總覺得此次深圳之行會無功而返。這三位彼此陌生的人默不作聲地行走著,各自帶著無法言明的心情走在一起。
周正警惕地觀察著周邊的環境,偶爾偷偷注視鄒清荷。他身邊的鄒清荷自從出醫院起就垂著頭看地面,雖說接近黃昏陽光並不猛烈,可街道上的氣溫依然很高,裡面穿著防彈服的他很熱汗水無情地沿著鬢角朝細長的脖子裡流去,他的臉沒有血色,腳步飄浮,神態萎靡……這情景印在周正眼裡覺得鄒清荷有可能中暑了,臉色蒼白的他搖搖欲墜隨時會昏倒。
鄒清荷自己沒察覺身體上的不適。他現在很沮喪,情緒低落,連一向喜受的偵破事件也提不起興趣,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