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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清荷!”耳邊一聲大吼,清荷嚇了一跳,茫然地坐正身體,睜眼一看,周正站在他面前。他眨著帶有睡意的大眼,不明白周正幹嘛嚇人。
“柳下溪被人偷襲。”這七個字一說完,鄒清荷立即清醒,臉上血色消失,焦急與擔憂寫在表情上。他跳起來抓住周正的手臂急忙追問:“柳大哥怎樣?受傷了麼?”
“受了輕傷,他抓獲了行兇者……”他的話還沒說完,清荷立即拔打柳下溪的電話,馬上有人接了,手機的另一端傳來熟悉的聲音:“清荷。我沒事,不用擔心。”清荷抓手機的手在顫抖。“柳大哥,我馬上回去!”話一說完立即把手機給掛了,扭過臉去不敢看周正,他現在眼睛是溼的,不好意思見人。
“另外,齊長官也遭到襲擊,行兇者是你公司的同事杜進,他被長官當場擊斃。”
“杜進死了……”鄒清荷為他難過,想不明白他為什麼一錯再錯。清荷心裡有事,離開房間時沒看一眼躺在床上的高小虹,也就沒注意他的眼睛睜開了。
回醫院的路上鄒清荷自言自語又象是在詢問周正:“齊哥為什麼不手下留情?活著的杜進能助案子真相大白。”
周正遲疑了一下,答道:“非特殊情況,我們一般不主動出手。對方一出手,我們的宗旨是不留餘地。絕不容許對敵人產生同情心,更不容許行動中有絲毫遲疑。”
“不明白。”清荷坦率道。
“……我們出任務危險指數極高,有不少戰友在任務中犧牲。以前有同伴因手下留情讓敵人得到喘息的機會,結果敵人甩出一枚炸彈,有三名同伴被炸死兩名重傷,那次事件後長官下了命令:對敵不準留情。我們發射子彈是為了奪走敵人的性命,每一發都需謹慎。對方不動手,他不能算敵人,因為我們不能保證收集來的情報百分之百準確,為了不誤傷才有‘對方不出手,我們不動手’的命令。”
周正所說的不是清荷認知的世界,他沉默了。
等清荷回到醫院,齊寧帶著柳逐陽回北京去了。聽說齊寧接到緊急命令需要馬上趕回北京,周正則留了下來幫助柳下溪處理後續事件。他們連行李也沒來得及整理,等齊寧把手臂裡的子彈取出來馬上坐車去機場。清荷感慨,中了槍一定很痛吧,都沒時間養傷……齊哥也是身不由已的人啊。
“習慣了。”周正道:“受傷對我們來說是家常便飯。”
清荷無語,一股寒意從心裡升起,受傷居然是家常便飯,這是什麼生活啊。
柳下溪見清荷進病房一臉黯然,這不是他意料中的表情,出口詢問:“你怎麼了?”
清荷斜眼瞅他,大大的眼睛升起一層水霧。心酸啊,柳大哥的樣子很慘,赤著上身胳膊與肩膀包了繃帶,紅腫的腳架在木架上,腹部也是青紫一片,臉色也不好。
“過來,是為杜進的死傷心嗎?”柳下溪伸出沒受傷的手。清荷走過來坐在床邊,拉住柳下溪的手,搖頭道:“不是。”
“累了?”
清荷再次搖頭:“在高小虹家時睡了幾小時。”
“擔心我?”
清荷嘆了一口氣,伸手攬住柳下溪的頭:“發生的事太多,心裡堵得慌,難受。”
柳下溪輕拍他的背,把身子往旁邊挪了挪:“上來睡一覺,你太累了。”
“睡不著。”清荷苦笑。
“清荷,不要煩,真相很快大白。”
“噫?”
“你去洗個澡冷靜一下,我整理好思路再一一說給你聽。”
清荷去洗澡時,周正不知從哪裡弄來一張病床擱在柳下溪的病床旁。這床是為清荷過夜準備的,醫院的病床太窄擠不下兩個大男人。
“謝謝。”柳下溪感激道。
周正得知柳下溪熬過那種藥性發作並且空手製服前來暗殺的兇手,對他的印象大為改觀。嚴肅道:“對不起,在我們的嚴密保護下還讓兇手溜進來。”
柳下溪溫和地笑道:“不是你們的責任。是我和齊寧低估了杜進,沒預料到他才是策劃整個事件的幕後人。”
周正一怔,“杜進是策劃者?”
柳下溪點頭,笑了起來:“他的特長在於策劃與佈局。他計算能力一向周密。當然,他的失誤是不清楚你們的實力。呵呵,他還有一個致命弱點,真正行動時其執行力非常弱。”
“請詳細說明。”周正坐下來認真請教。
“杜進缺錢。他常代表我大哥來深圳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