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部分(第1/4 頁)
答覆。”說罷,他朝自己的車走去。
“周生,耽擱你一點時間,這個人是什麼時候住到你家的?”齊寧跟在他身後追問。
“……”周行軍回頭看著齊寧,再看被他提在手上的服務生,對這位眼鏡青年畏懼感又向他襲來,輕嘆了一聲:“他是我以前兄弟的侄子,一年前來深圳投靠我,偶爾會來我家住幾天。他在外面做些什麼,我不知道。”
齊寧沉吟了一下,若有所思地道:“一年前……原來當時他逃出山西后是來深圳投奔你。”
“逃出山西?”周行軍訝異地問。
齊寧沒回答周行軍的話,反而說:“還有一件事想問你。聽鄒清荷說過,你知道是誰想要高立業死。”
周行軍面無表情地看著齊寧,半晌才道:“錯了,我不知道這事。”
齊寧挑眉,直視著周行軍,過了一會兒他從口袋裡掏出小型錄單機,按下開關,裡面重複著一段話“……這孩子也沒什麼缺點好說,就是一張嘴說話讓人難受,別學他叔高立業說話不經大腦得罪人把命給丟在外頭……”
“你們當刑警的靠這個來破案?”周行軍冷冰冰道。不再理會齊寧,上車離開了。
“被人討厭了。”柳逐陽取笑齊寧。
“被他討厭無所謂,只要你不討厭我就行。”齊寧擺擺頭,涎著臉捱到他身邊。這時,肖大力把車開過來,齊寧把春風丟到車上,讓他把春風帶走。他自己和柳逐陽打計程車去流陽路的燒烤一條街找江胖球。
誰知道到了約定的地方,沒見到江胖球。打電話過去詢問才知道江胖球偷溜出門時被他老爸發覺重新被軟禁在家。看來,要見江胖球只有去他家才行。
兩人逛了一下夜市,路過電影院時,在齊寧的提議下,兩人去看電影。電影院的人真少,後面幾排沒人。他們隨意挑了位置,靜靜地靠在一起。
“奇怪,你抓了春風之後怎麼不向他問口供?”柳逐陽把心裡的疑惑說出來。
齊寧一隻手撫摸著柳逐陽的頭髮,一隻手擰著他的鼻子,笑道:“我打算讓下溪去問他的口供。春風牽連的案子,下溪知道得比我清楚。地方上發生的案件由地方來解決,我的許可權沒大到事事可以插手。再說,有春風在我們手上,跟他有關的人比我更緊張,一定會鬧騰一點事出來。逐陽,你認為春風真的是白鼠嗎?”
柳逐陽拔開他的手,扁著嘴道:“怎麼可能!‘蛇鼠一窩’十幾年已經成名,春風絕對不超過三十,怎麼可能是成名已久的白鼠?再說他身上的刺青色澤挺新鮮,絕對不是十幾年前刺的。我覺得周行軍比他更象那隻神秘的白老鼠。”
齊寧獎勵般地拍拍他的頭:“逐陽,你懂得真多。”
“見多了。”柳逐陽得意道:“以前有些小青年把刺青當成趕潮流,總拿這個來炫耀。我覺得他們傻死了。”
齊寧看著他閃光的雙眼,伸手扯他的臉蛋,“你怎麼知道他身上有刺青的?”
“去,別騙我你沒看到。你撈他過來時,他衣服下襬捲起來隱約露出身上的刺青。”
“呵呵,沒錯,我也看到了。”
齊寧腕上的手錶再次震動,他剝開錶殼看著熒光屏上傳來的特殊密碼,破譯上面的符號,周正傳過他的資訊是:林向榮死了。
齊寧猛拍著自己的額頭,哀嚎著往柳逐陽身上一滾。“逐陽,我太大意了。林向榮居然死了,打算放長線鉤大魚的計劃失敗。想不到被人鑽空子。到底是誰敢在我面前動手腳?”
柳逐陽扁嘴:“你誰啊,憑什麼別人不能在你面前動手腳?林向榮誰啊?想起來了,毒舌小鬼的繼父。別吵我,電影開始了。”柳逐陽不客氣地把齊寧推到一邊。
清荷等人趕到醫院遲了一步,林向榮剛剛斷氣。
病房裡,白巾蓋住林向榮的臉,黃姍敏呆呆地站在屍體旁,無聲在落淚。
鄒清荷擠過圍觀的眾人,站在黃姍敏身邊把手帕遞過給她,輕聲道:“請您節哀。”
黃姍敏遲鈍地轉過身,茫然地看著他,輕聲道:“人,為什麼會死呢?”
清荷不是哲學家,他無法給回答生命這個沉重的主題。
“敏姐,人有生必有死,請您節哀。”周圍的人七嘴八舌地安慰著。
“是我的錯,老林的死是我的錯。”她聽不進眾人的安慰,傷心地喃語著。
“不是您的錯,您夾在林老闆與高小虹中間左右為難,他們的脾氣太固執了……”這些靠林老提供薪水為生的人拼命安慰死者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