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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緋虹有一副。”楊立行木然地回答,發生的一切已經超出他的心理承受力。他喜歡彭緋虹把她當成自己的女神。卻想不到她暗中敲詐張老引來殺身之禍,更沒想到她會跟張老牽扯不清。推翻了他對她的認知,覺得兩人的愛情被玷汙。他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才好。
“耳環一直在她手上嗎?”
“在。她喜歡這副耳環,這次沒帶來,放在家裡了。”
小文手上的耳環不是彭緋虹的那幅,耳環的主人另有其人。
古箏過來告訴大家,王秋楓的燒退了,情況已經穩定。
柳下溪解下清荷手上的繃帶,他手上的紅腫消退,掛傷的傷口在癒合。便把口袋裡的消炎藥遞給他,讓他自己擦拭。自己忙著把發生的事簡略地寫出來,遞給清荷,吩咐他留在104照顧大家。而他自己帶著古箏抱起範彩虹上了二樓,走進201。
秦汝已經醒來,正坐在床上發呆,見柳下溪抱著範彩虹進來,連忙問:“她怎麼啦?”
“她累,睡著了。”柳下溪回答,“請照顧一下她。”
秦汝點頭。睡了一覺,心情變好,身體的疲勞雖然還在,卻不在意。經歷這次歷難,她覺得籠罩在眼前的暗霧消失,看清許多事。悔恨自己以前心胸狹窄,刻意把自己禁錮在黑暗囚籠中,走不出來,滿心怨恨。
“古箏,請跟我來,有事問你。”
“好。”古箏爽朗回答。她佩服柳、鄒二人,看到104室內情形,知道柳下溪已經破了案,兇手是綁起來的三人。
進入204,柳下溪把耳環的畫擺在古箏面前,問:“見過嗎?”
古箏不明白柳下溪問話的意思,還是很認真地回答:“見過,恆世星辰系列首飾。今年八月底,我、秦汝、肖四清、範彩虹、彭緋虹,我們五人拍過首飾秀。”
柳下溪繼續問:“你跟範彩虹有摩擦嗎?”
“噫?”古箏詫異地看著他,見對方的眼神很認真,想了一下回答:“我們是競爭對手,關係不算好。沒有言語衝突,她不理人,不跟我說話。不過,暗中還是會彼此視對方為敵人吧。”
“飛魚號沉船,攝影師阿元曾經試過把你往水中拖嗎?”
古箏回想了一下,搖頭,“不算吧,雖然為了救他,我和劉琪差點被淹死。我想一下……我們被劉琪帶下水時,他曾經按住我的頭往水裡拖……什麼意思?”
“他是殺手,下手毒殺聶守業的人,昨晚他被張老滅口了。”
古箏震驚,她醒來沒多久,不知道又出了一樁命案。天,她居然跟正牌殺手呆了很長一段時間……
“我懷疑在海上時,他想殺你,指使的人可能是範彩虹。”
“範彩虹想殺我?為什麼?”這一連串的訊息鎮住了她。就算是大賽的競爭對手也沒必要殺人啊?範彩虹到底在想什麼?搖頭,看不透她……古箏的目光落在耳環的畫紙上……“啊,難道是因為那件事?可是,跟我沒關係,為什麼要殺我?”
“什麼事?”柳下溪急問。
古箏遲疑了一下,臉色變得蒼白,煩惱地抓頭髮,“這是隱私,說出來……”
“請說,可能是破案關鍵。”
“這耳環我後來見過,在範彩虹的身上……就是八月底拍首飾秀的時候,我們五人住在豪華酒店裡,我跟她同房。彭緋虹獨自一間,秦汝與肖四清住一間。拍完首飾秀有一場慶功宴要求我們全部參加。我對那種宴會沒興趣,找了藉口說身體不舒服沒有去。那晚我早早睡著了,天沒亮時被急促的敲門聲驚醒。我起床開門,見聶守業和一個長相兇惡的男人扶著範彩虹進來。當時她蓬頭垢面模樣很狼狽,臉色紅得跟血一樣,酒氣很重,人站不穩。聶守業說她喝醉了。關上門後她求我送她去浴室。我找出她睡衣送去浴室,看到……她身上傷痕累累……左乳掛著……一枚耳環……她在哭,見我進來聲音嘶啞怒吼著讓我出去。看她的樣子……我明白,她身上發生了不好的事。給她泡了杯濃茶,等她從浴室出來……等了大約一個小時,她出來,請我幫她把浴室內的垃圾丟出去,請我什麼也不要問。在浴室的垃圾桶裡,我見到那枚耳環。我把垃圾打包提去安全門打算丟進樓梯口的垃圾桶裡。遇到攝影師助理小文從外面回來,笑著問在做什麼。我問他慶功宴上範彩虹發生了什麼事,他說四位女選手先後被叫走了。後來我找上肖四清,找她打聽當夜的事,被聶守業聽到,警告我不要多嘴。從那以後範彩虹再也沒跟我說過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