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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選手們眼神黯淡下來,其中一位少女弱聲爭辯:“他們強迫我們,我們是不想去的。”
柳逐陽的眉頭皺起來,“拿刀子逼你們還是拿槍指著你們?”
女選手們面面相覷,面色泛紅泛青泛白。背逆大賽宗旨,答應冬少手下的邀請前往溫泉,當時她們的心態、情緒無法告人。受到冬少欺負時,反抗的天性覺醒……其中的過程無法言語化。
小黑皮不懂大家的沉默,見爸爸眉頭皺起來,知道他在煩惱,伸出小手想撫平爸爸的眉結。
柳逐陽抓住小黑皮的手指,眉頭舒展,臉露笑容。他不當英雄,痛毆冬少全憑自己的心意。衝動過後,他已經冷靜下來。一直廢而不用的大腦開始運轉……有點顧慮,不知道白沙溫泉的工作人員報警了沒有……是他先動手打人,佔不住理,警方追究起來很麻煩。伸腳踢了踢還在抽泣的冬少,這個渾蛋,捱打時居然不還過手。唉,除非這些女選手先站出來指控冬少對她們施暴,自己毆打冬少才能正名。但是,她們畏懼冬少,未必會出頭作證。在南方,自己的人脈不夠,也不想厚著臉皮去求人。如果冬少指控他傷人,警察可以拘留他。事情鬧大,很丟臉。
“他們開車追上來了。速度很快,就要追上我們了。怎麼辦?”司機突然惶恐地叫起來。
司機的恐慌,柳逐陽不以為然,心裡反而高興。鎮靜自若地說:“怕什麼。保持正常速度開車!我倒要看看,他們是不是真有膽子殺人。”冬少的人既然開車追上來,是準備私下解決糾紛不打算驚動警察,正合他的心意。他見過真槍實彈的生死惡鬥,認識無數三教九流的大人物。狠角色見得太多,冬少之流不被他看在眼裡。雖說因弟弟柳下溪回到北京當警察以及認識了齊寧,在他們或明或暗的干涉下,他淡出幫派紛爭,不再理會灰黑地帶。過往的經歷,使他的見識高於一般人。看得出來,冬少與他的保鏢們能力有限,只有跟在他身邊的黑衣青年值得重視。瞧那人散發出的氣息十分熟悉,肯定是來自黑暗深處的烏鴉。胡莞明纏住他,料他無法及時脫身。開車追來的人必是冬少的那幾名保鏢,有冬少在手,他們不敢輕舉妄動。
“他們的速度好快,就要追上了。”司機心慌,方向盤抓不穩,在彎曲的山道上如同蛇行,險險衝下山去。
“認真開車!別忘記冬少在我們手上,他們不敢輕舉妄動。”柳逐陽喝道。他的手機剛好響了,小黑皮急忙掏出來遞給他。
老黃來電,他焦急地詢問:“三少,發生什麼事?您和小黑皮沒受傷吧?我們馬上到。”
“你在哪裡?”柳逐陽不慌不忙地反問。
他的冷靜終於讓司機平靜下來,鎮定地開車加速,平穩前行。
可是,跟在後面的尾巴逼得更近了。而他們離度假村還有小段距離,可以看到有幾輛車快速從裡面開出來。知道那幾輛車是救兵,司機的心穩了。
“我們剛出度假村。三少,你那邊情況怎麼樣?我已經告訴齊寧你這邊出事,他馬上派人過來保護您,請您堅持一下。”
“多事!”柳逐陽不高興地吪道。
後面的那輛是進口跑車,急速前馳,車速比他們這輛營運中巴快很多。“嘭”車頭直接撞擊過來。司機沒料到對方會來真的,驚慌失措握不住方向盤,車朝山壁衝去。
“啊!”車內的女選手們尖叫起來。
“爸爸,後面的車撞過來了!”小黑皮叫了起來。
“踩剎車!”柳逐陽大叫,急忙把小黑皮護在懷裡。隨著慣性,冬少的頭撞到椅子,哆嗦著求救似的抱住他的腿。
柳逐陽咬牙切齒。瘋了!居然敢在狹窄山道撞車!不怕死的東西,小看他們了。
幸運!司機用力踩剎車起到作用,車頭離山石几厘米處停了下來。
“小黑皮,藏好。你們(望向車上的女選手們)幫我照顧兒子。”等車停下來,柳逐陽立即拎著冬少的衣領開啟車門走了下去。
追擊他們的車也停下來。
白衣青年手拿著刀與冬少的三名保鏢也下車,冷冷地站著與他對峙。
“鬼子救我。”冬少哀叫。
白衣青年嘴角一歪,沒看冬少,眼神陰沉,冷冷地盯著柳逐陽。一把刀自認為瀟灑地在兩隻手上來回耍動。
柳逐陽把冬少丟在地上,一腳踩住他,雙手抱在胸前,頭微微歪斜,嘴角傲慢地向上翹。
白衣青年鬼子冷冷道:“放了冬少!”
柳逐陽用力一踩,腳下的冬少痛得哇哇慘叫。想不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