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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身亡,他被當地警察折騰,對執法機關喪失信心,認為警方會屈服於孫家的財力。他身上揹負著殺妻的嫌疑,討厭與警察打交道,主動報警出示證據反而會被警方過度盤問。在別人宅子裡偷裝攝影機,本身就侵犯了他人的權利。如果警方被孫家收買,他反而會因此入獄。孫澄江知道是他出賣自己,必定會反撲。要達成報仇目的,一動不如一靜。不如由警方發現劉木的屍體,借警方之手,一步步達到目的,到最後,警方需要他的協助,不會追究他偷裝攝影機,窺視他人隱私的罪行。他可以完美脫身,順利釘死孫澄江,讓他沒翻身的機會。”
姚風打著冷噤,搖頭:“想不到他是這種人。”
包間的門開了,他們倆立即住嘴。
進來的是柳下溪。
姚風看到他,嘴巴張得可以塞個雞蛋。印象中,柳下溪衣著講究,從不穿廉價衣服,也沒見過他穿過T恤。此刻見他戴著一頂樸素的牛仔布遮陽帽,帽簷下是光溜溜的額頭。上身穿著隨時可見的無領短袖白T恤,下襬紮在牛仔褲裡,穿著球鞋,看上去年輕了幾歲。
尹九月見到他,立即大笑著跳過去,揚手奪他頭上的帽子。
柳下溪料到他會來這一手,立即縱身躍開。
兩個人的動作非常快,你來我往,小範圍內進行曲臂縮腿的拳打腿踢,轉瞬間連交了好幾次手。
尹九月一心要取下他頭上的帽子,柳下溪堅決不肯。
姚風手託著頭,歪著脖子瞧他們打鬧。覺得很有趣,想不到尹隊長可以破除柳下溪的穩重。
他們這邊動靜太大,服務員不高興地拿著菜牌推門進來。
“點菜。”姚風朝服務員招手。
尹九月和柳下溪停止打鬧,坐到桌邊。尹九月笑問:“頭上的傷怎樣?會不會那兒不再長頭髮,變成癩痢頭。”
柳下溪快速出掌,扇在尹九月後腦勺上。
尹九月拍桌大笑。
隨便點了幾個菜,姚風吩咐服務員退下,笑著問柳下溪:“柳哥頭受傷了,剃了個光頭?”
柳下溪用力按著帽子,擋住四隻好奇的眼睛,苦笑道:“清荷押著我去看門診,醫生勸我把頭剃了再處理傷口,沒辦法只好把頭給剃了。”想不到昨天清荷守在傳達室,見自己出來,立即緊張地拉著他看門診。闊海那小子向他告密,說了自己頭受傷。清荷草草處理手頭上的工作便來市局守大門,一出門就被他抓了個正著。一點小傷,不想讓他擔心的。剃了光頭,渾身不自在。頭輕飄飄,沒實感,懷念自己濃密的頭髮。幸好清荷體貼,跑去市場買了頂帽子。要不然,頂著發光的禿頭走在街上需要勇氣。清荷今早上班前,摸著他的光頭,大笑著安慰他:“放心,過段時間頭髮會恢復原狀。”恢復原狀最少得一年。
姚風歪著嘴,笑著安慰:“一個多月可以長成牙刷頭。”很想看柳哥的光頭造型……
“牙刷頭!”尹九月繼續大笑。估計柳下溪揭下帽子像極了剛放出來的傢伙。可惜他防守太嚴密,小小一頂帽子不容易拿下,看不到他頂著光頭的模樣。
仨人笑鬧了會,菜陸續上桌。
柳下溪看錶,還沒到十二點半,清荷還沒來。清荷跟他說好,今天上午把手上的工作整一整,下午開始休假。要他上午在家收拾好兩個人三天三夜外去自助遊的行李,開車來公司接他,吃完飯馬上出發。休假不能留在家裡,不管願不願意,打擾他們獨處的人太多。大哥一家子加上闊海,隨時出沒。雖說最常見的人形阻礙物,把他家當成自個兒家,蹭飯三人組三哥一家子,趁小黑皮放暑假,為期一個月快樂奔往巴黎,去海外旅遊了。去國外玩,柳下溪沒興趣。語言不通,飲食不習慣,氣候不習慣。說到外語,他特別佩服齊寧精通英、德、法、俄、日、朝鮮語等語言。齊寧曾誇口說,周遊世界不擔心溝通問題。兩個人年齡相仿,各方面多少有些拼比之心。在語言能力上,柳下溪和齊寧,如同中國城鎮架電線的鐵塔和巴黎地標艾菲爾鐵塔之間的比較。
他們閒聊著,話題又回到劉木被殺的案子上。尹九月問起柳下溪為什麼在案子水落石出時退出調查。他這一生見多了無勞平白搶功,出事推卸責任的嘴臉。柳下溪功成身退,豁達大度得令人困惑。
柳下溪嘆氣,“這件案子完全被呂森牽著鼻子走,跟著他腳步起舞,明知被他算計卻拿他沒辦法。總覺得呂森身後有高手操縱的影子。我不認為,呂森懂得針孔偷拍這一招。偷拍的照片遠遠不止電腦儲存的這些,其他的去哪裡了?奇怪的是,圖片上沒顯示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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